“小婉,其实,敖龙从没有不相信你,之前的绯闻都是我自导自演的,我……对不起。
我以为会让敖龙误会你,可他没有,一点都没有。
那天,你说你要回去找他,你走后他来医院找你,你们错过了,我骗他说你会和他离婚,不想再见他。
我沾沾自喜的演着独角戏,而他对你,真是做到了百分百的相信,他对你的爱让我很惭愧。”厉煊愧然的说。
“少夫人,您与龙少传出离婚的事,我曾问过龙少,龙少说,您永远是他的妻子。您来英国龙少也是知道的,叫我一定保护好你,龙少把敖家的资产都转到您的名下,要是对您没有绝对的信任,是绝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觉得眼下还是以敖家的大局为重吧。”影子说。
季婉眸中噙泪,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爱敖龙,可面对敖龙对她的爱,之前她确是对他有误解与不相信过,对他,她没能做到完全的信任。
她擦掉泪水,笑看厉煊,说:“好吧,厉煊,那威龙集团就拜托你了,我们兄妹联手挽救敖家。”
她向厉煊伸出手,厉煊笑着与她击掌,说:“为了我亲爱的好妹妹有个可依靠的婆家,我这兄长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此后,厉煊与季婉制定了挽救威龙集团的完美计划,众人酒足饭饱才感疲惫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季婉回到房间,仰望着似黑丝绒般镶嵌璀璨繁星的夜空,她的唇边扬着欣悦的笑弧。
“阿龙,我很快就可以与你站在同一片星空下了,等我。”
五天后,季婉与影子来到部队大门前,她摘下大大的太阳眼镜,笑说:“阿龙,我回来了。”
跟在她身后的影子表情肃冷,但他熠熠眼眼却放射着难掩激动的光芒。
她笑对门岗诧异看着她的军士招了招手,与影子一同走进部队。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觉无比的亲切,她盈着灿烂的笑容热情的向第一个人路过的人打着招呼。
来到禁闭室,她把军区首长特批的通行证交给守门的军士。
她在来部队之前去见了敖龙的顶头上司,老首长曾是敖啸天的得力部下,对敖龙更是宠爱有加。
对于敖家出事,他有心却无力帮助。季婉找到这位老首长说要见敖龙,他不担给了通行证还亲自打了电话提醒特殊接待。
影子被留在禁闭区外,季婉一个人跟着军士走进去。
终于站在关着敖龙的禁闭室门前,季婉压制下激动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幽香,那是他喜欢抽的雪茄的味道,心潮澎湃不已。
“吱”一声门被打开,军士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向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离开。
季婉站在门口看着背对着她,坐身板挺直坐在小床上仰望着铁窗外的敖龙,霎时泪水盈满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一声抽泣传进敖龙的耳中,他笔直的身子一颤,遽然转过身看到站在门口默默落泪的季婉。
他一个翻身跳下床冲向季婉,明亮的矅眸迸射着喜悦的光泽,一把将季婉拥在怀中,说:“老婆,对不起。”
季婉瞬间泪崩,紧紧抱住敖龙哭着说:“老公,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的心好痛,我要难过死了。”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没来得及告诉你,让你伤心难过,是我该死,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敖龙紧紧抱着哭泣的季婉,坚毅的瞳眸闪动着水光。
听着季婉的哭声,他的心如被一把大锤重重的击打,一下下的钝痛得他颤抖。
他轻声哄劝着她,温柔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与她的唇瓣交合。
他辗转反侧的亲吻吸吮着她的唇,她的小舌,忘我的采撷着她的甘甜美好。
许久他才放开她,看着泪眼婆娑的季婉,即心疼又欢喜的说:“老婆,我太想你了,想得都要疯了。”
“老公,我也想你,想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婉没敢再说下去,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曾自杀,他一定会非常的自责难过。
“老公,你与我离婚,你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敖家彻底的倒了,我拥有敖家大笔资产此生可以无忧,可以带着你们敖家人东山再起,我很感动你的爱与信任。
可实际证明,你的这个方法不太可行。
老公,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再不要为我安置后路,更不要推开我,我再不要离开你,我要与你并肩面对一切。”季婉盈泪笑看敖龙。
敖龙点头,笑说:“好,以后我都听老婆的,我们再也不分开。”
季婉欣喜的捧着他的脸,用鼻尖磨蹭着他长出胡茬的下巴,笑说:“老公,你长出胡子的样子好man喏。”
敖龙将她抱起转了个圈,笑说:“老婆,你越来越温柔似水了,我好想狠狠的要你。”说着他把季婉放倒在小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发狠的亲吻着她。
季婉被他吻得又痛又痒,咯咯的娇笑着任他蹂躏。
敖龙火热的唇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颈再向下,用牙齿咬开她衣服的纽扣,大手使劲的揉捏起她的柔软,又舔又咬着那颗诱人的红豆。
“啊,老公,别,别,这可是禁闭室,应该会有监控的。”被撩的心痒难耐的季婉突然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伸手去推敖龙。
“没有,我不准他们按……,老婆,你好香,终于又闻到你的味道了,嗯,好好闻,老婆,我都想死你了,给我吧。”
“别,老公,这可是部队,你别疯了,不行,不可以的……”
她使劲推着伏于胸前的敖龙,敖龙一把抓住她捣乱的手,视线无意间看到她手腕上那道很明显的伤痕。
敖龙身体霎时僵住,怔怔的看着那道伤疤,声音微颤的说:“这是什么?老婆,你……”
季婉慌张的收回手,讪讪笑说:“这,是我不小心划伤的,没事,早就好了。”
敖龙伸手拉回她手,看着浅红色的伤疤。
她曾割腕自杀,这个念头一出,心似被冰锥狠狠戳了下,痛得他浑身颤抖,彻骨的寒气快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啊!”一声沉闷的低吼,敖龙狂猛暴虐的一拳拳狠狠砸在墙壁上,那骇人的力道让禁闭室微微晃动。
“老公,不要,你的手在流血,不要伤害自己,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