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季婉洗过澡走出浴室。。
正看文件的敖龙抬头看她面色不对,放下手中的卷宗走向她。
“婉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敖龙扶她坐在床上。
“肚子疼。”季婉面有痛苦的说。
“怎么个疼法,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消化,我去给你拿药。”
季婉拉住敖龙,娇嗔的白他一眼,说:“昨晚你跟疯子似的,做完小腹就开始丝丝拉拉的疼,刚见内裤上都有血丝了,你这个混蛋,是真想搞死我。”
季婉娇愤的伸手指狠戳了下敖龙的头。
敖龙不好意思的笑了,抓着她的手亲吻,说:“对不起,老婆,每当看着你辗转承欢在我身下,我就兴奋之极,完全控制不住就是想狠狠的占有你。以后,我一定轻点,来我给你揉揉……”
他的大手轻轻揉抚着她的小腹,那温暖的感觉渗透进腹中,很神奇的痛感立刻消失,季婉满心满眼柔情的看着敖龙,似乎只要有他在,她的一切痛苦都会迎刃而解。
她看到床上的卷宗,说:“你这阵子一直在家处理政事,这不太好吧,婚礼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去军部上班吧。”
“我现在就是在休婚假,军部批了我一月的婚假,婚后我得立刻回部队,很抱歉不能给你一个浪漫的蜜月旅行,以后,我一定给你补上。”敖龙说。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季婉笑着对敖龙清唱。
敖龙紧紧拥住她说:“我的好婉儿,我的好老婆,真想无时无刻都把你带在身边。一想到婚后回部队,我的心就一阵阵的酸涩与不舍。”
“那,我就做个随军家属吧。”季婉笑说。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要带着老婆去军营。”敖龙笑着拥她躺下来。
季婉推开他要亲吻她的红唇,说:“今晚你给我老实点。”
“嗯,今晚我就搂着你,什么也不做。”敖龙笑看娇美的小妻子,眸中充满无尽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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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来到军荣基金会,秋水面有愧色的她说:“不好意思,把你这正筹备婚礼的准新来拉回来。”
“说什么呢,如果不是结婚的事,第一次带队去做慈善我必须去,现在你去我自是要坚守好阵地了。”季婉笑说。
“好,我争取早点回来参加你的婚礼。”秋水笑说。
两人交待了工作,季婉与工作人员送走了第一批去西北的援助团。
几天没来基金会,会里来了很多的新面孔,大家对工作的热忱都很高昂,看着忙碌的员工们,想到刚去西北援助团会给困苦人民带去福音与援助,季婉很有成就感,军荣慈善基金会将是她一生的荣耀与责任。
下午,财务刘姐告之有一笔款子出了些问题,季婉笑说为刘姐总监当司机,两人便离开了基金会。
去银行解决了问题后,刘姐取了百万的流动资金,两人便打道回府。
快到基金会的小路上,突然前方有一辆车现出横挡在季婉的车前。
在账务的惊叫声中,季婉及时刹了车子,免去一场车毁人亡。
可下一刻,季婉就感觉不对颈,从前面的车下来几个蒙面大汉,手中拿着铁棍一脸狰狞的冲过来。
“你坐稳扶好。”季婉警告惊魂未定的账务,立刻将车子向后倒。
可是,车子没开出之远,车子又猛然出现一辆车横在路上挡住了季婉唯一的退路。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不不会是遇到抢劫的吧。”刘姐紧紧抱着包吓得慑慑发抖。
“别慌。”季婉将车窗关闭,拿出电话拔打出去:“阿龙,我们遇到劫匪了,快来救我,我们就是基金会的小道上。”
“婉儿,别怕,关上车窗,千万不要下车,我马上就到。”敖龙说。
季婉应了声挂了电话,就看到车前站的蒙面大汉举起铁棍狠砸向车窗。
“啊啊啊……”
账务被吓得缩成一团大叫。
形势危险季婉也有些慌了手脚,关键是这条小道本就僻静,她们又陷于被前后夹击的状态。悍马车虽然坚实,可是车玻璃也经不起这么狠砸,看这样子很难坚持到敖龙来救她。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现,正奋力砸车的蒙面大汉突然瘫软扒在车前,似已昏死过去。
季婉怔愣间,那道黑影又放到了两位蒙面大汉,季婉欣喜的说:“没事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她话落,吓得浑身发抖的刘姐伸头看向车外,却正看到从后现赶来的蒙面大汉,轮起大铁锤就砸向车子。
“啊……”
“彭!”
蒙面大汉似发出狂的野兽,拼力轮着手中大铁锤向车玻璃。挡风玻璃哪承得住这样的暴力有些松动。
季婉惶恐的看向那道黑影,黑影虽然身手了得,可是被二三十个壮汉围着也是分身无术,不时回头焦急的望向车里的季婉,心急如焚。
“彭!”
又一次重击,挡风玻璃彻底破碎,由大大的窟窿里伸进来一只大手,抓住副驾驶位上的刘姐就向外猛耗。
“啊,啊,……”刘姐声嘶力竭的叫着,拼命想要从那只大手中挣扎出去。
寒光迸射,季婉紧握一把匕首狠狠插在大汉抓着刘姐的手,大汉哀嚎一声把手缩了回去。
“快,快到车后座上去。”季婉拉起刘姐将她推向后座,就在她回转身时,大汉的手再次伸进车窗一把抓住她,用力将她向外拉。
肚子狠狠撞在方向盘了,阵阵钻心的刺痛传导向她的四肢百骸,痛出一身的冷汗,没一丝力气挣扎,眼见就要被拉出车外去。
刘姐扑向季婉拼了命的将她向回拉。
痛,那痛似刮骨剜心般的痛让季婉感觉生不如死,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中似乎有什么在慢慢的流失掉。
黑影人解决掉所有劫匪,奔向悍马车抬手狠劈向正拉扯季婉劫匪,劫匪立刻似一瘫烂泥般软到在地上。
“啊……”
劫匪一放手,季婉被车里的刘姐拉回车里,重重的压在刘姐的身上。
“打开车门,让我看看少夫人伤到了哪里?”黑影人对失魂落魄的刘姐说。
刘姐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季婉,惶然的看着黑影不知该不该相信他。
“我是敖家影卫,我是保护少夫人的,我不会伤害你们。”黑影人焦急的解释。
“嗞嗞……”
不远外传来两个急速刹车的声音,黑影警觉转身承防备架势,当他看到敖龙时,他欣然招了招手。
“婉儿呢,婉儿怎么样?”敖龙飞奔过来就从破裂的挡风玻璃看到昏迷的季婉。
刘姐见到敖龙悲喜交加立刻打开了车门,敖龙钻进车里抱住季婉,手下却感觉湿湿黏黏的,他低头便看到季婉两腿间已沾上了大片血污。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这……不会是流产了吧。”刘姐看着那大片鲜红刺目的血迹,惶恐大叫。
“什么,流产,婉儿,婉儿怀孕了?”敖龙怔愣的说。
“快,快去医院,没准还能保得住。”刘姐慌忙催促敖龙。
敖龙抱季婉疾速向他的车子奔去,黑影人与随敖龙来的人交待了几句立刻追上。
“医生,医生,快来个医生,救救我老婆……”敖龙抱着季婉冲进医院狂声大叫。
“快跟我来……”一个护士立刻引着敖龙向急诊室而去。
敖龙焦急的等在诊室外,向天向地向所有神佛祈祷着保佑婉儿与孩子都平安无事。
“龙少,是我的无能,没有保护好少夫人。”黑影人愧然的说。
敖龙只是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似没有听到黑影人的话。
“那些人不是劫匪,他们应该是职业杀手。”黑影人说。
“职业杀手……”敖龙低声呢喃着。
从上次季婉被袭,敖龙就让他的影卫在暗中保护着季婉,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又是那个人吗?似乎不对。
寿宴上的人对季婉没有杀意,而职业杀手的现出必是不留活口的。
是谁想至婉儿于死地……
诊室门打开,女医师走出来,敖晟连忙过去问:“医生,怎么了,我老婆她没事吧?”
“失血过多,孩子是保不住了,大人有些血亏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的,我现在就要给病者做清宫手术,你签个字吧。”医师说。
“孩子……没了……”
喉咙间如被硬物堵着沉闷的痛,那痛感似一根针般刺上了敖龙的心上。
他懊恼的抚了抚头,紧闭上干涩的双眼。
这是他与季婉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他的心揪痛的厉害。
“别难过了,你们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医师劝慰着把笔递给敖龙。
敖龙接过笔的手微微颤抖,将自己的名字签上,木然的走向窗边。
“对不起,龙少,我……”
敖龙抬手制止黑影人的话,说:“这不怪你,季婉怀孕是个意外。如果我知道她怀孕,我一定会陪在她身边,也就不会……。”
他想到了昨天季婉说肚子疼,内裤上见了血,这明明就是个预兆,没有做父母的经验的他们这就样与孩子失之交臂。
敖龙看着自己手上身上沾染的鲜血,本应该活生生小生命就这样化成一汪血水。好难过,好无助,从没有这么伤心过。
“那些劫匪一个都别放过,必须撬开他们的嘴。”敖龙矅眸泛着寒光冷冷的说。
“已经将劫匪送去地牢了,这一回一定找出那个神秘人。”黑影人说。
“不,寿宴上的人对婉儿没有杀意,他似乎在与我们玩捉迷藏,先把他搁置一边,他会忍不住自己跳出来。指使这些劫匪的人是真正想杀婉儿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务让杀手们开口,聚合所有影卫给我查出他们背后的人。”敖龙说。
“是。”黑影人应声,走去一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