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好像腐烂了。”风卿夜虚弱地抬着眼皮,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神清澈如水,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云清浅忽然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腐烂了?”她听到这个词儿都吓坏了,想要去扒他的衣裳,“衣服脱了,我看看!”

“哎哟,不行……”风卿夜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襟,气若游丝却故作坚强,“伤口的血液凝固了,粘着衣裳了!若这样强硬地扒开,会使伤口受到二次损伤,最后溃烂……”

他说得一句比一句严重!

云清浅则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血液都凝固了?粘着衣服了?你怎么不早说?别急,我有办法!变一把剪刀来。”

“浅儿,要剪刀做什么?”风卿夜诧异。

“你别管,给我一把剪刀就好!”

风卿夜这才变幻了一把剪子,递给她。

“浅儿,悠着点,剪破衣裳就好,可万万不能碰到为夫的伤口,更不可剪破皮肉……”他的嗓音越来越弱,模样看起来也越来越虚弱。

“好嘞,没问题!”云清浅一口答应下来,“卿夜别怕,我不会辣手摧花的。”

她举着剪子,笑得贼兮兮的:“你可是我唯一的相公,我要是把你弄伤了,岂不是害了自己?”

“浅儿,轻点……”男人看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真的不会辣手摧花的!相信我!”云清浅拍着胸脯保证。

风卿夜抬眼睨了她一瞬,摇着头,抽着嘴角道:“我觉得你会。”

“去!少贫嘴!躺好!”云清浅将他推倒在地,用剪子剪破了他的衣衫。

“卿夜,腐烂的伤口在哪呢?”她挥舞着剪刀,张牙舞爪地四处寻找他口中已经腐烂的伤口。

“在这里。”风卿夜将衣襟扒开,露出大片精壮白皙的胸膛。

云清浅嗤笑一声。

果然!

骗子,又骗取她的同情心!

说什么让她看伤口,其实就是故意诱惑她,想让她上钩、主动勾一引他?

没门!

“卿夜,我怎么没看到腐烂的伤口呢?”云清浅将他的衣襟往下扯动,眼睛骨碌碌转着,四处察看,“哪有什么腐烂的伤口?是不是我眼神不好使,没看到呢?”

“怎么会?咳咳咳……明明就在胸膛上,浅儿找找看。”风卿夜又是一阵咳嗽,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哎,头疼……”

“在胸膛上?那你把衣服全扒了!”云清浅三下五除二扒下了他的上衣。

衣衫褪下,她温热的指尖抚过他的胸膛,摩挲着硬实性一感的胸肌,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感官最为集中的几处。

风卿夜倒抽一口凉气,当然,这次不是疼的,是太舒坦了!

“卿夜,我还是没找到腐烂的伤口,可是我找到了……”云清浅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风卿夜没有防备,下意识攥住了地上的几处蓬草,呼吸骤乱,俊脸上的汗水密布。

鼻尖落下一滴汗珠,他兴奋得难以自抑,将云清浅的脑袋往怀里一按:“你故意的?剪子放下,衣裳脱了!”

“你干什么?”云清浅扭了扭腰,“不嘛,这个时候怎么能想那些有的没的呢?道德败坏!”

“分明是你主动撩了为夫,还不快来灭火?”风卿夜将她往身上一勾,让她恰好坐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