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冰?”
叶子轩眯着眼睛,他记得这个人曾经是楚雨沫的男朋友,上次在陇南的那件事之后,两人应该已经分了吧。
转过头,只见楚雨沫的脸色有些阴沉,显然也没想到白晓冰会参与进来。
叶子轩忍不住问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位白先生的家人曾经和我有过生意来往,昨天他找到我,让我帮一个忙,然后就给了我这瓶药。”
戴攀狠狠拽了拽拳头,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渡过了这个危机,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
他首先必须要将那瓶药的事情撇清,至于楚雨沫的那件事,只要多打点一下关系,应该没有大碍。
叶子轩似笑非笑的说道:“白晓冰让你帮的这个忙,应该是帮他得到楚小姐吧,结果你却监守自盗,自己下手,我说的对不对?”
一旁的楚雨沫脸色猛的一变,这几天她一直在躲避白晓冰,没想到换了工作还是被对方找到了。
更没想到白晓冰这么阴险,居然还想找人对自己下药。
“我......”
戴攀一语顿塞。
“你也不用狡辩了,先跟我回警局一趟,接受调查!”
焱森也懒得听戴攀辩解,反正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就算抓人也是合情合理,直接招呼着两名同事将其带走了。
离开的时候,又忽然回过头对叶子轩说道:“叶哥,你和楚小姐的那些绯闻队长已经处理了,据说是几名小混混受人指使才散播的谣言。”
“知道了。”
叶子轩也懒得去计较这些事情,有李诗诗处理的话,他也不用担心。
……
另一边,在一条巷子中,白晓冰紧紧跟在一人的身后,原本他是守在房产公司的外面,准备给楚雨沫一个惊喜。
结果忽然看到一个女人从别墅区跑了出来,虽然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但是从那一身衣服上看得出来,绝对是楚雨沫。
只不过让白晓冰疑惑的是,在他的印象中楚雨沫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什么时候身手变的这么好了。
脚步轻盈,灵活无比。
连自己差点都跟不上了。
嗯?
突然,白晓冰的眉头猛的一皱。
受伤了?
他隐约间看到对方的衣服上有一丝血迹,地面上也残留着几滴殷红的鲜血,心中忽然变的紧张起来。
白晓冰赶紧加快速度,朝着前方追了过去。
“雨沫,等等!”
眼看着那道身影又要消失在眼前,白晓冰赶紧叫了一声。
在他的前方,孟婆身体忽然一颤,犹豫了一下便停住了脚步,手掌在脸上噼里啪啦捏了几下,又恢复了楚雨沫的样子。
她缓缓转身,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眼神变化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雨沫,你受伤了?”
白晓冰快步走了上去,脸上带着一丝心痛,看到楚雨沫冷漠的表情时,赶紧解释道:“雨沫,之前在陇南的时候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或许是孟婆模仿的太像,又或许是白晓冰太在乎楚雨沫,此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他下意识的想要将楚雨沫抱在怀中,后者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幽幽说道:“哎,其实我这几天不搭理你,只是想要你多哄哄我而已,我还是爱你的。”
“真的?”
白晓冰心中一喜,不留痕迹的将手中一瓶药收进了口袋,狠狠的将对方抱进了怀中。
他还是第一次和楚雨沫这么亲密的接触,那种感觉十分美妙,心中越发的兴奋起来,闻着发丝中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柔软的触感,缓缓说道:
“雨沫,我也一直是爱你的,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以后不要在离开我了好不好。”
“别说了,吻我。”
简单的几个字,犹如惊雷一般在白晓冰的脑海中炸响,体内的邪火就好像山洪暴发,再也克制不住,毫不犹豫的吻了过去。
这一刻,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和顾虑。
眼看着就要吻到对方的嘴,身体忽然一痛,只见一只手掌扣在了丹田的位置,五根指甲深深的扎进了肉里。
“雨沫,你干什么?!”
白晓冰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这种伤势算不上多痛,但是却感觉到体内出现一丝异样。
虽然他的实力并不强,但是体内好歹也有一些真气,此刻只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将他的真气强行抽离了出来。
那一瞬间,一股钻心剧痛传来,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气流失了?”
察觉到这一幕的时候,白晓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猛的抬起头,“你不是楚雨沫,你到底是谁?!”
“咯咯,我就是你的雨沫妹妹呀,刚才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不会是想反悔吧。”
孟婆眯着眼睛,给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对方的修为太差,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再怎么说蚊子肉也是肉啊,而且自己受伤太重,只有这样恢复的更快。
要怪只能怪这个家伙倒霉,谁让他跟踪自己的,特别是刚才对方手中的那瓶药,还真以为我没看到么?
自作孽,不可活!
孟婆好歹也是筑基境的高手,想要吞噬白晓冰的功力,简直是毫无压力,手中的力道再次加大了几分,仅仅一分钟的时间,白晓冰体内的力量就有一大部分被吸收。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皮肤也没有先前那么饱满,就好像被人吸完了精气一样,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
又过了两分钟,孟婆才松开手掌,白晓冰整个身体直接瘫在了地上,气息全无,显然已经死了。
孟婆将手中的血迹在他的衣服上擦了一下,神色平静无比,就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一般。
她喃喃自语道:“仔细算算,魔主应该快恢复功力了,叶子轩,这一次让你逃过一劫,等到魔主的实力恢复,再跟你好好算这笔账。”
下一刻,她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整个巷子再次恢复了平静,与先前不同的是,地上多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