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进入到了酒店房间,王犁天就接到了卢同平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通,卢同平迟疑了一下就说道:“犁天,有一个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王犁天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省里面有一个孙家,孙家的三少爷对于你那松林村的项目很感兴趣,他愿意出五百万入股,这样一来,股份的占有情况就要重新进行分配了。”
“什么?”王犁天的脸色就是一变。
“犁天,你承包那些地也就花了几万块的钱,一下子就融资几百万,听说孙三少还会进一步的拉一些资金投入进去,薰衣草庄园的事情应该很容易就能够弄成。”
仿佛自己还占了便宜似的!
听到卢同平这样一说时,王犁天心中就明白了,卢家与那个孙家估计是联手了,如果重新分配股份的话,卢孙两家所占的股份必然就会很大,自己就算是拥有股份也会变得很少,这是明显的把项目抢了过去了。
“怎么会这样?”
“嗯,眼光放长远一些嘛。”
卢同平说得很是淡然的样子。
坐在那里,王犁天苦笑一声,这件事情很是明显了,两家早已沟通好了,不外就是给自己最后一个通知而已。
把整个的事情想了一阵时,王犁天更加清楚这事的根源,不外就是老树岭那方的方国平代表的方家与邻县在沟通的时候,孙家也看到了两处旅游景点的巨大利益,这是明显要抢这个项目。
不用多想了,他们是看到了自己无权无势的情况,弄出来的项目抢了也就抢了,如果自己反抗的话,指不定还有一些后面的手段会对付自己,到时可就没有那么好谈的了。
怎么办?
王犁天把整个的情况都细细的想了一阵时,心中就是一动,卢同平的父亲是到了关键的时候,想做出政绩上位,这才拉着孙家来做这种事情,他们估计是认定了自己的资金都投入到了项目中,亏不起,这才有持无恐的做了明抢的事情,既然是这样,自己为何就不能够做出一些事情呢?
现在王犁天的想法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无钱人的想法了,几个亿在手中,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个项目,既然对方要玩,那就大家玩一下好了。
对于卢家之人,王犁天也没有什么好感了,从卢同平那淡然的话语中可以听得出来,这小子的态度也在发生改变。
孙家就那么厉害?
王犁天嘲讽一笑。
有钱人就玩有钱人的手段!
“卢哥,这次我到了港府,目的就是去融资去的,结果,一家港人的公司叫华港投资的公司很看好我的这个项目,他们以港府酒的销售渠道的事情与我进行了置换,我把那薰衣草的所有项目都给了他们,他们也把在港府保健酒的销售渠道置换给了我,合同都签完了,从现在开始,那个项目不属于我了。”
“你说什么?”卢同平震惊地大声问了起来。
“卢哥,我在NJ县弄了一个酒厂,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了,所以,薰衣草庄园项目在能够换到酒的销售渠道的情况下,我自然是要换取的,我把对方的电话号码给你们,到时你们联系好了。”
说到这里,王犁天嘲讽一笑,这次在港府最大的收获就是让钱志林弄了好几个皮包公司,都是查不到背后控制者的公司,在港府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出现的事情,直接就把那薰衣草项目的一万一千亩地以出售的方式弄到了这家公司里面,还有就是温泉的项目,同样也是采用这样的方式弄进去了。
当然了,地方上还有些手续得办,这事反正自己拖得起,到也无所谓了,做得成就做,做不成就摆在那里等待。
这次王犁天到是想看看这些有权的人会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搞,想硬抢,那好,到时舆论都要把他们弄残!
卢同平明显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当时就变了脸色,在那里大声道:“王犁天,你搞什么,不是说好的事情吗,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项目是我的,我能换钱自然就换了。”
王犁天也是撕破脸了,这次卢家不仁,自然也别怪自己无义。
卢同平这下子真的被王犁天弄得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一怒之下就砸了手机。
听到传来的砸手机声音,王犁天淡然一笑,现在自己也并不是那种没有还手之力的人了。
“王总,没事吧?”
曹海山看向王犁天问了一句。
“你那些战友,给我多找几个来,安全问题是大事。”
“行!”
看得出来,曹海山现在已从那女人的事情中想明白了,在那里就打起了电话。
坐在那里,王犁天点燃了香烟抽了起来,卢家搞事,自己是坚决的打了回去,这事也是带有着警告的意味,让方国平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好惹的人。
老树岭的酒项目属于自己独有,谁也不能够插手进不,至于说旅游的项目,目前暂时只能做老树岭那边的了,松林村的项目没有做起来时,他们的政绩自然就会少了一大半,这也就是让他们看看自己重要性的目的。
至于说他们会把自己怎么样?大不了采用同样的方式,把项目扔给他们,自己不去管事好了,到时明面上大股东可是自己掌控着的,想玩他们并不困难。
正如王犁天所想的情况,卢同平根本就没有把王犁天看在眼里面,在他看来,王犁天就是抓住了机会发了一笔而已,但是,现在王犁天的摊子铺得有些大,树林村的项目要做,那老树岭的项目也要做,更有一个新购买的酒厂要做,可以想象,王犁天现在的资金压力是极大的,只需要压一下,相信王犁天就会低头,省城孙家也是一个能够帮到自己父亲的家族,给了孙家明显很快就能够见效的利益,相信孙家在自己父亲上位时的助力就会很大。
今天打了这电话其实就是吃定了王犁天舍不得那项目,舍不得投入的那些钱,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王犁天竟然不玩了,这可如何是好?
卢同平头上竟然开始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