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楹昭容这么声泪俱下、怜恤弱者地一说,众人就更加愤怒了。

皇帝沉沉的双眸看着石云昕,沉声说:“石承徽,你可有什么能自证清白的?”

石云昕直对上皇帝的双眸,脸上浮现出似有若无的冷笑,很平静道:“没有。”

她有什么证据?

刚才根本没人把注意力放在她们这边,看到发生什么,而却有一个人“亲眼目睹”了她的“毒行”,她能给出什么证据?

皇帝似是没想到她会说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顿了一顿,又道:“若无,那朕只能定你的罪了。”

声音平淡无波。

楹昭容大喜,双目带毒色地看向石云昕,“石承徽,你还是快些向皇上自请罪名吧,或许还能让皇上对你的处置轻一些……”

石云昕转向楹昭容,嘴角似翘起了一抹冷笑,声音平平地问道:“请问楹昭容,你是否看清楚了、看到了我’谋害’宝贵人的全过程?”

她一发问,楹昭容神情立刻陡然尖锐起来,冷笑地狠厉逼人地尖道:“石承徽这可是还想继续抵赖?以为质疑本昭容的证词,你就能狡辩否认罪行了?在皇上面前你还敢不安分,当真是胆大包天!”

“楹昭容,你先别急着呵斥我,回答我的问题。”石云昕淡淡道,声音里没什么感情。

楹昭容冷笑,“本昭容当然是看清楚了,看到了你行凶的全程!所以你立即跪下认罪求饶吧,别想抵赖了!”

“那么楹昭容,请问,臣妾当时是怎么假装不稳的?又是怎么撞到的宝贵人?”

石云昕的声音依旧平淡。

“这还轮到这个恶妇狡辩什么!”不等楹昭容回不回答,一个站在皇帝身侧的大臣就已经沉声充满谴责厌烦地开口。

嫌恶重重呵斥了石云昕一句,转过头去向皇帝冷冷不耐道:“皇上,请立即处置这等心狠手辣的歹毒之人,别再让她抵赖,狡猾多端,妄想脱身。”

楹昭容还没开口回答她的问话呢,就满眼得意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全是毒辣。

皇帝神情平淡,声线沉稳道:“无妨,此事虽很明朗,却只有一面之词,让石承徽说话,真假如何,大家判断便是。”

楹昭容脸色微微一僵,便听到石云昕的声音淡淡道:“昭容,请回答。”

楹昭容暗暗一咬唇,却尖锐嘲讽说道:“石承徽何必自寻死路,让自己作恶的过程袒露在大家眼中,石承徽是如何推宝贵人下船的?”

“宝贵人好好的站着,石承徽也好端端的站着,大船行得很平稳,没有任何摇晃,石承徽暗地里观察了宝贵人一会儿,见时机到了,就突然猛地移动身形,假装是站不稳了,顺势撞向宝贵人。”

“石承徽早有蓄谋,看似意外撞到了宝贵人,实则抬起一边肩膀,在撞到宝贵人的刹那,狠狠地推了宝贵人一把,正是特意推向海中的。”

“不知本昭容这么说,说得还清不清楚?看得也够不够清楚?”

楹昭容编造了谎话一大通,最后还嚣张地反问挑衅石云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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