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燕云飞和断驭魂是最强大的劲敌,有什么毛病嘛,为什么公子要说自己是鼠目寸光。
前两届确实是断驭魂和燕云飞夺得的冠军,但那个时候比武大会处于刚开放阶段,也就是说知名度还不是很高。
尤其是第一届,里里外外一共去了不到一千人,而且其中一大半都是去观望的,毕竟洗髓丹,经验丹这种罕世的物品,千百年来不曾见过一次,现在罪恶之城一次全拿出来了。
这怎么能不让人心生怀疑呢,毕竟这是稀世珍宝,不是什么烂白菜,为了确定真伪,大家都是先进行观望的,真实参赛的没有多少人。
直到第一届冠军花落有主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原本殷城主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奖励洗髓丹跟经验丹。
这一消息得到验证之后跟长了翅膀一样,飞速的向外扩张,一时间整个九州大陆都沸腾了。
原来殷城主那里真的有稀世珍宝,而且都愿意拿出来作为参赛奖品,一时间殷城主被推上了风尖浪口上。
一开始有很多心生歹意的人对殷城主有非分之想,因为殷城主既然能豪掷千金的拿出洗髓丹跟经验丹两种稀世珍宝作参赛奖励,那就证明殷城主那里还有其它稀世珍宝,甚至说不定还有多余的洗髓丹跟经验丹。
人性的贪婪算是在这群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们妄想潜入罪恶之城,偷盗抢劫稀世珍宝。
奈何都被打回原形了,知道殷城主实力的强劲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对殷城主再有什么非凡之想了。
这些人一个个暗自感叹他们为什么不去参加第一届比武大会,如果当时他们参加了,说不定洗髓丹和经验丹都是他们自己的了。
有第一届作铺垫,第二届比武大会的时候,知名度一下子提升到了顶点,参赛人数一下子达到了好几千人。
第一届没去的,处于观望态度的一下子全冒了出来,对他们而言,错过了第一届比武大会,第二届无论如何也不要错过。
就这样,第二届比武大会的人数一下子翻了第一届的好几倍,毫不客气的说,第二届来参赛的选手比第一届要强太多了。
因为第一届是最好打的一届,按照真实情况来说,第一届的时候大家都是试水观望,直到现在,大家都认真了起来。
所以第二届的冠军含金量比第一届要高的多,而书童说断驭魂跟燕云飞是最大的劲敌,这个龙傲天并不赞同。
在龙傲天看来,燕云飞的冠军含金量要高于断驭魂的,也就是说燕云飞的实力要强于断驭魂。
“燕云飞才是最大的劲敌,至于断驭魂,就是一个运气好的弟弟罢了。”龙傲天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公子说的是,今年燕云飞也来了,我会替公子多留意这个燕云飞的。”书童朝着龙傲天说道。
“龙公子,你叫住我们所为何事啊?”一位六旬老者打断了龙傲天跟书童的对话。
刚刚六旬老者准备离开通天峡谷的,被角落里的龙傲天给叫住了,听龙傲天那意思是有话要说,所以六旬老者想问清楚,龙傲天到底想说什么。
“是这样啊,几位想必都是九州大陆比较年长的前辈了。”龙傲天朝着六旬老者说道。
前面这话让六旬老者听的很舒服的,暗自点头以为龙傲天是夸赞他们的,可当听到后话的时候,六旬老者的脸直接拉了下来。
“我龙傲天很尊重几位前辈,可几位前辈有句话晚辈不是很赞同。”
“前辈说这次比武招亲是后辈之间的较量,前辈们怕欺负小辈,就不掺和,这个晚辈觉得前辈们担心过了。”
“首先习武之人,不分年龄性别,何况这次比试只是一次切磋而已,何谈前辈欺负晚辈之说呢?”
“再者前辈们就一定觉得晚辈们打不过前辈?”
龙傲天最富有针对性的话就在于最后一句。
“记得第二届比武大会的冠军好像是燕云飞吧,燕云飞好像也是晚辈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燕云飞应该才二十多岁。”
龙傲天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双眸紧紧盯着六旬老者,从一开始,龙傲天就有注意到现场每一个参赛者。
这些参赛者无非都是来自各个大州,各个国家各个势力的,男女老少都有。
其中有龙傲天熟悉的身影,也有龙傲天不熟悉的,总而言之一句话,今年不管参赛的选手有多NB,只要有他龙傲天在,没人撼动的了他冠军的宝座。
本来龙傲天还挺期待这次比试的,因为今年龙傲天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影子,身体的好战基因已经开始躁动了。
可这群老头子故作玄虚的说不想欺负小朋友,突然要离开比赛现场,并说出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实在让龙傲天看不下去了,这群老东西之所以这么说,还不是为了抬高自己,贬低他人,别人或许不知道,他龙傲天一眼就识别出来了。
龙傲天本身就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既然这些人这么为老不尊,瞧不起年轻一辈的人。
那龙傲天自然也不给他们什么面子,反正在比武大会上大家都是敌人,早晚都要交手的,也就不需要讲究什么情面不情面了。
所以龙傲天一开口,直接得罪了所有的老怪物。
“龙傲天,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之所以不想参加这次比试,只是不想跟你们小辈争抢什么。”六旬老者有些愠怒。
在他看来,龙傲天实在太过嚣张,居然这么目中无人,完全不把长者放在眼中。
“到底是你们不想争抢,还是不敢争抢呢?”龙傲天咧嘴一笑。
“据说这一次各个家族年轻一辈高手都来了,你们这些自诩前辈长者的有自信打得过人家不?”
“你……”
“龙傲天,你什么意思?”
龙傲天了此言一出瞬间激怒到了不少人,大家纷纷表示龙傲天太狂妄了,不就是兖州皇室的人嘛,未免太欺人太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