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
缓缓的声音中透着嘶哑。
帝抹从床上起来,朝着皇仴裔而来。
颤抖的隐忍声:“所以你一直都在帝城五号。”
皇仴裔嗯了一声。
帝抹擦着眼泪,在轮椅旁白蹲下了身体。
颤抖的声:“你退怎么了?“
“没什么力气走路,所以坐的轮椅。”
皇仴裔修长干净的手抚着帝抹的脸蛋,指腹细细的触碰着她。
缓缓的声:“吃吃,别做傻事。”
帝抹豆大的眼泪往下掉。
“可是我不这样子,你根本不会出来,你一直都是如此,永远的都躲着我,阿裔,我时间不多了,你真的确定要和我这样子玩捉迷藏的游戏吗。”
皇仴裔的手一颤。
声音很低很低:“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的吃吃还可以活一百多年。”
帝抹绝美的泪脸笑了。
“阿裔,你救不了我了,当初夜炼有跟我说过,后果,我义无反顾的,就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在乎时间,只希望余生,我们在一起,可你依旧选择丢下我。”
帝抹站起了身。
退后了好几步。
看着面前缓缓从轮椅上起来的男人。
有些无力,差点没站住。
帝抹急忙的扶着了皇仴裔。
皇仴裔把帝抹搂在了怀里。
声音很低很低:“吃吃,我最不愿的就是你受到伤害,可是伤你最深的却是我。”
帝抹哭的眼泪汹涌,紧紧的抱着了皇仴裔。
“不是的,阿裔,为了你死,我都是愿意的,真的,但是求求你了,不要再离开我。”
皇仴裔吻落在帝抹的脸蛋上。
声音很低却也很疼。
“吃吃,我们再重新举行一遍婚礼。”
帝抹泪眸里尽是惊错。
看着皇仴裔。
“你确定?真的结婚后,你一辈子都不允许离开我。”
皇仴裔嗯了一声。
“吃吃,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了找夜炼了。“
帝抹抿了抿粉唇,那眸光里都是担忧。
“那你怎么办?“
她不给他骨髓,他怎么办。
“可以活着,再陪你十多年,就够了。“
帝抹泪往下掉。
手紧紧的揪着皇仴裔的衣服。
“可是我觉得不够,阿裔。”
“吃吃,人最不能强求的就是生死。”
帝抹久久没有说话。
等到百里长流进来了。
却看到皇仴裔在房间里,诧异万分。
“祖宗。”
帝抹月眉紧了紧。
“什么祖宗?”
“当然是裔爷爷啊。”
皇仴裔看到百里长流一身红色的睡袍,骚包极了。
冷淡的声:“貌似有些欠教训了。“
百里长流立马就把自己的衣服合拢。
“我立马消失。“
帝抹道:“长流,你通知那些人,一个小时后,还有一场婚礼,必须?
“谁?“
“我和阿裔,洞房没你什么事情了,可以离开了。“
“吃吃姑姑,你这过河拆桥啊。”
吃吃点了点头。
“嗯,是啊,就是过河拆桥。”
一个小时后。
皇仴裔带着帝抹下来。
现场的人在看到皇仴裔时,还是很惊讶的。
“裔叔。”
帝抹穿着洁白的婚纱。
皇仴裔一身白色的西装。
衣服都是一样的,可是新郎换了。
现场一个个的掌声。
一天举行两场婚礼,只是换了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