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别走行吗?(1/1)

很快,招弟便败下阵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全身一紧,就不由自主地抓住床单。

他把一双大手滑到她背后驾轻就熟地弹开了她的搭扣……

“哥……恩……”她不想叫的,就是太难受又太甜蜜了,克制不住啊。

她不耐地扭摆着身体,想要好好地和他接近。理智已经全跑没了,一切都交给身体的本能。

“别……哥……我害怕。万一姐回来……”

“没事,不会这么早回来,她说要好晚呢……”他游说道。

正在他要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时,忽然听到家中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招弟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狼狈地推他,他也轱辘一下爬起来。

“别怕,应该不是她,可能是谁出去了。”他小声说,却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裤。

杜明凯出差回来,见家中静悄悄的,才只晚上八点多钟,倒像深夜一样安静。他走到何晓初门口,有些奇怪地停住了脚步。

她房门紧闭,一般这个时间她房门都是敞开的啊,因为招弟在阳台上住,他们两口子应该不会这时亲热才对。

他脚步一停,门内的男女更紧张起来,招弟已经跳着站起来,扣胸罩,整理裙子。

她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肖胜春轻轻拍她肩膀安抚她,让她别怕。

招弟推肖胜春,让他和自己离开一段距离,否则有人进来看见他们站在一起不是一看就有事吗?

“谁呀?”李华珍听到了门声,问了一句。

“妈,是我,杜明凯,我回来了。”

“哦!我还以为是你嫂子呢!回来了好,回来了好!”李华珍的话让杜明凯更觉纳闷,怎么何晓初没在家,肖胜春的门关那么严呢?

他应该是和招弟在里面吧,太奇怪了。

他站在门口,没有动,脑海中想起前段时间看招弟和肖胜春好像眼光总有交流。他曾怀疑过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事,也想找个机会问问何晓初的,至少让她有个防范。

她总是那么善良,不会往这方面想,怕到时候真有什么事了,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这次出差他特意带了一些各地的特产回来,其实是想给何晓初带的,但为了让大家不犯猜忌,他就多带了一些,全家都有份。

正好给了他机会进肖胜春的门,他在门上敲了敲。

“哥!”

“请……进!”肖胜春看招弟裙子也穿好了,便说道。

杜明凯打开门,见门里只有招弟和肖胜春两个人。

“杜哥……你……你回来了?”招弟本是个朴实憨厚的人,从没做过这样的坏事,今天就差点被抓奸在床了,能不紧张吗?

杜明凯回答着:“是啊,刚下火车。”便打量起他们两人来。

招弟头发有些乱,面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眼睛不敢看他。

“哥,这是给你和嫂子带的特产,你们和招弟一起吃吧。”趁和肖胜春说话的时机,杜明凯也看了看他。他脸也有些红,衣裤虽然像刚整理过,但是明显有压过的痕迹,有些皱。还有他用眼睛余光扫过去,他某处撑着一把伞……

杜明凯忙收回目光装作没看出来什么,随便地问:“嫂子不在家?”

“哦,你嫂子打电话过来说今晚加班。最近胜莲怀孕脾气暴躁,这不是我跟招弟一起看电影,还生怕声大了吵着了她,门都不敢开。你等一下回去要劝劝她,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肖胜春掩饰着,尽量语气平常,顺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一下这次“意外”。

“我会好好劝她的,哥我回房了,胜莲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呢。”

“招弟,我回去了啊!”他微笑着和两人打过招呼,便出了门。

“哥,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呀?”招弟还在害怕着,真后悔刚刚那么放纵。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他亲上了,不光是亲了,还让他摸了。

这要不是杜明凯及时回来了,她清白就这么给毁了。虽说她喜欢肖胜春吧,但要她把自己给他,还是不愿意。

他是有家室的人,家室还是何晓初那种要模样有模样,要内涵有内涵,要能力有能力的,还有孩子。就算肖胜春真喜欢自己,她觉得也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肖胜春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何晓初和杜明凯关系一向好,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何晓初听。

他玩还是想玩,但是不想玩火。要他因为搞定招弟而丢了何晓初,他可是不愿意的。

“应该不知道吧?你看他这么年轻,行事又冲动,上次还公开对帮她呢。这次要是发现点什么不可能不问的,应该不知道,放心吧。哥对不起你,哥刚刚就是太冲动了,你放心以后哥不这样了。”

“真的吗?哥,真的不这样了吗?”她问。

这是她期待的,似乎也不是她真正期待的,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她想和他接近,又害怕和他接近。

招弟心想,或许这里真呆不下去了,实在是对不起何晓初啊。就算钱再多,她也打算辞职不干了。

杜明凯回了房还在为何晓初不值得,他们两个人那样说没有鬼谁信?不过好像就是没有得逞罢了,应该是进行到一半,被他打断了吧?

要是他没回来呢?他们是不是就木已成舟了?

“胜莲,我回来了!”他跟躺在床上的肖胜莲说道。

“哦!吃了没?”她淡淡地打了一句招呼,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冷漠,又加了三个字。

“吃过了。我今晚还是会我爸妈那儿住吧,你一个人没事吧?”他问,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跟何晓初提个醒。

“啊,我没事,当然没事,你赶快回去吧。”她巴不得他别在呢,她一个人自在,床上随便翻。

要不是出于为孩子的前途考虑,她可不愿意和杜明凯这个太监天天睡一起。

“那我走了,这个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特产,闲着的时候吃吧!”杜明凯说着,把一包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再次走到肖胜春卧房门口的时候,他的门是开着的,招弟在电脑前面自己学东西,肖胜春倚在床头看电视。

杜明凯想,要是告诉了何晓初,还是别让肖胜春知道他提醒过她,于是敲了敲肖胜春的门。

“哥,我走了,回家去看我爸妈。”他说。

“啊,你去吧,再见!帮我问候你父母!胜莲这边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她的,你要多陪父母住几天,也不要紧。”肖胜春说,一听杜明凯要回家,他可高兴了。

本来还担心着这小子嘴快会和何晓初说什么呢,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

他要是想说今晚就不会走了,安全了,安全了。只要这两天看看情形,要是没什么异常的话,该下手还是得下手,不能把菜弄凉了。

“谢谢哥,我走了。”杜明凯打过招呼,就出了门,心中对肖胜春恨啊。

他这就分明是做贼心虚,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他就不明白了,何晓初那么明白聪明的人怎么就老是被他这个狡猾的混蛋骗呢?

出了门,他顺着马路一直向前走,在马路旁边等何晓初回来。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要等一个小时,也可能会等两个小时。

他不觉得累,能等她,哪怕只是跟她说说话,他都欣慰。本来他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见她,这回有理由见她了,还能单独跟她说话,对他来说也是对长久相思的慰藉吧。

他一边在路上散着,一边还在做思想斗争,到底要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呢?

告诉她,她会觉得我是故意挑拨,认为我是小人吗?一个大男人像去告密似的,的确感觉有些无耻。

难道不告诉她?让她一直被肖胜春欺骗,还对他好?不行,不能再让她这么傻了。肖胜春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迟早还是要外遇的,现在是在家闲着没事就引诱小保姆。等他上班了,说不定还跟谁搞在一起去呢。

到时候何晓初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被骗很可怜,要是知道了又会伤心。他现在毕竟也没有捉奸在床,还是提醒她,让她早有个心理准备吧。至于她会怎么认为自己的,都随便她。

他继续在路上走着,不知不觉就等了两个小时,十点多了,何晓初还没回来。

这晚请的客户是个很好酒的,不光好酒,还喜欢吹牛侃大山。拉着何晓初和聂云海就天南海北地神聊,从晚上六点多一直喝了几个小时。十点他才罢休,那时候聂云海就非要送何晓初回家。

她见他自己还喝多了,全是给她挡酒挡的,不放心,只有打车把他给送回去。

聂云海说什么也不肯,却拗不过何晓初,只得回家。何晓初到他家没做停留,虽然很想去看看希希最近如何,奈何时间太晚,怕肖胜春等的生气。

杜明凯想着这么晚了,估计聂云海会送何晓初回家吧。不管他对她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意,他关心她倒是真的。

他便在马路边一直留意着过往车辆,聂云海的车他认识啊。有两辆他同类型的车过来了,杜明凯很惊喜地靠近,结果那些车都往马路那边开过去。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一辆的士在他前方不远处停下来,他定睛一看,车上下来的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何晓初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这里,下了车看了看手表后匆忙地往家的方向赶。

杜明凯没有叫她,他就在她身后快步跟着,他想在她附近说话,哪怕会让她小小的害怕一下。

他甚至想看她惊喜的表情,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喜悦,虽然接下来会是掩饰。只这一瞬间,他想看她忘情的一瞬间的表情,他贪求。

何晓初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此时已经过了十一点,算深夜了,她有点害怕,猛然转身。

“杜明凯?”她的表情定格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他。这是让他窒息的表情,那么美,像是妻子看到久别归来的丈夫一样。

“是我!”他这一刻不想叫嫂子,但也不敢太露骨地看她,只是带着温情地看向她。

何晓初感觉自己的脸都有些热,忙转移了视线,他知道,她该要掩饰了,会说一些客气话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她知道他肯定不是顺便刚好那么碰巧这个时候出来了,一定是在等她。

她回来的这么晚,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我刚回来,要回家呢,正好看见你回来了就和你说两句话。”他说,她想,他一定是故意这样说的,让她不用过意不去吧。

“回家?是要回你爸妈那里?”

“恩!”

“早点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是啊,太晚了。”不知道她会这么晚才回来,看来他不能回家了,估计父母已经睡了。

“我还是不回家了,今晚到我自己那套房子去住。”他随口说。

他们都想到了那两个缠绵火热的夜晚,他们那么肆无忌惮,疯狂地彼此相属。这一生,再没有那样的机会,连提都不能提起了。

何晓初被这轻声的一句话说的有些异样,她虽极力掩饰,脸还是不自然地红了。

“那也早点回去吧,天不早了。”她说着,便低着头往回家的方向又走。

“别走,我想和你说几句话,行吗?不用很久的时间,一会儿就好。”

何晓初重新抬头看了看他,她猜不出他是要说什么,还是对她实在太过想念。

从内心讲,她又何尝不想和他说话?她就是太想了,所以害怕,她甚至还渴望他的怀抱他的亲吻,尽管她觉得罪恶。

“还是……还是改天吧!”她还是抗拒了,她太想防着自己了。

“有事和你说,走,到前面的公园坐一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