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个好友和下属,偶尔都会用那种揶揄又暧昧的眼神看他。
但他确实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致去找女朋友,也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家里这只他都搞不定了,哪里有时间去找什么对象。
何况,他觉得这样很好了。
有小乖在身边就很好了。
这一生都满足于此,何须多一个人来插足。
要是他找了女朋友,他家小乖该有多难受。
指不定还会闹上脾气,好几天不理会他。
正想着,浴室内忽然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接着是帝若歌的惊叫声:“啊!”
“小乖!”
他一惊,床上的身影只剩下了残影。
下一秒,人已经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南宫云墨手放在门把上,想起萧枫雪说的话,又想起刚刚进来看到她穿着小背心的模样,她现在长大了,自己这样进去似有些不妥。
他不由得顿了顿。
皱起眉,紧张地问:“小乖,发生什么事了?”
“啊,”里头传来帝若歌的痛呼,带着软的抱怨,“云墨哥哥……”
那嗓音让南宫云墨一颗心的揪了起来。
“怎么了?”
“我摔跤了啦!”
南宫云墨:“……”
他顿了顿,握着门把的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担忧占了上风。
直接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走进浴室的时候,就看到帝若歌小身子蜷缩成一团倒在浴室边缘。
正要上前将她抱起来的南宫云墨,脚步却猛地顿住。
连身躯都开始逐渐僵硬了起来。
目光落在地上小女孩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小小的一只蜷缩成一团在地上。
显然是刚洗完澡,衣服都没穿。
就这么光溜的,在那里。
在暗色的地砖上,和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
那一身的肌肤,莹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粉色。
她小脸微红,眉梢紧蹙,带着一抹隐忍的痛苦。
殊不知这副表情,配合这样一番场景。
对一个人男人而言……简直致命。
南宫云墨喉结上下滚动两下,不知是不是浴室内温度高,让他觉得这一刻喉咙干涩的不行。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却不慎落在她小身板上。
娇小的身躯,浑身都完美到极致,瘦瘦的,没有一丝赘肉,却不会让人觉得过分的瘦。
尤其是已经明显可以见到轮廓了……
因为摔倒了,加上进来的是他,帝若歌并没有一点要防范遮掩的意思。
小时候他经常给她换衣服,久了她早就没有那种“自己身体不可以给哥哥看到”的意识。
虽然她心里会觉得,云墨哥哥的目光好奇怪……
看得她好羞羞,脸都烧了起来。
一个无措,她皱着小眉头,挣扎着撑着地板想站起身来。
殊不知随着自己的动作,浑身站在门口的男人一双好看的眼,一览无遗。
南宫云墨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浑身僵在原地,不得动弹。
他双手垂在两侧,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满脑子都只剩下了眼前的一幕。
他知道他家小乖长大了……
却不知道,原来……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给她换衣服了,从十岁起几乎就不怎么有了。
连洗澡和泡温泉,这小丫头都会避开他。
加上四周佣人们背地里的流言,他也觉得是该需要避嫌下,所以他也有意无意的避开那些太逾越的事情。
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
“云墨哥哥……”
地上的帝若歌,怎么爬都爬不起来,脚实在疼,喊了一声,见他还是站在门口没动静。
她疼得一双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紧咬着下唇,控诉看着他。
“南宫云墨,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对上她红通通控诉的目光,南宫云墨才猛然回神。
见她摔得疼,心里揪着,大步上前走过去。
但越靠近,闻着她身上诱人的奶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
他只觉得躁动更厉害了。
仿佛有一股火在血液里乱串。
他不由得心虚别开视线,将她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手中柔润滑腻得跟豆腐似的触感,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手肘时不时,还能触碰到柔软的一团东西。
打横将她抱起的时候,那团东西就压在自己手上。
软软的,是从未感受过的极好触感。
他几乎没有勇气低头看那是什么。
怀里女孩白白细细的手臂,抱着自己脖子。
南宫云墨只觉得,这一刻最是甜蜜,最是折磨。
他抱着她大步走出浴室。
路过穿衣间的大镜子,尽管他尽量不去看怀中的女孩,但眼角的余光,还是从镜中捕捉到了她白花花的小身子。
提醒着他,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南宫云墨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快速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床边,然后看也不看一眼,转身立刻取出一件柔软的被单盖在她身上。
深吸了一口气,才敢低头。
跟她那双饱含委屈的清澈大眼睛对视。
罪恶,绝对的罪恶。
南宫云墨有些不自在,坐在她身边,似无意的抓起抱着遮挡着。
直到旁边的小女孩委屈巴巴开口:“云墨哥哥,我好疼。”
说着,她抬起手肘来。
他才看到了她手关节出的青紫。
连带那双白玉般的小细腿,膝盖处都是红肿和淤青一片。
看得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忍不住轻声责备:“小乖怎么这么笨?洗个澡都能摔倒。”
帝若歌瘪嘴,拧起小眉毛看着他控诉道:“都怪那个浴室啦!没事地板这么滑!”
南宫云墨把她往怀里抱。
他方才分明注意到浴缸边缘的水渍。
准是她又贪玩把水洒出来,才会导致滑倒的。
但再说下去这小东西肯定要炸毛。
他伸手,隔空取来药箱放在旁边桌子上。
抓起她小手,看着上头的淤青,狠狠皱起眉。
又瞥了一眼她脚上的伤。
心里抽疼得不行,只能小心翼翼抱着她,一边给她手上上药,一边柔声问:“除了手脚,还有哪里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