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凌北寒将刚刚企图勾~引他的刘护士的手腕擒住,对她质问道。
“凌,凌先生——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啊?把我放开啦——”,刘护士欲拒还迎地说道,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凌北寒冤枉了她一样。
郁子悦刚进门就听到属于刘护士的,那娇嗲的声音,她气冲冲地冲进来,只见凌北寒竟然和刘护士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双手捉着刘护士的手腕,刘护士在挣扎。
“啊——凌夫人——”,刘护士见郁子悦进门,连忙惊愕地喊道,就好像是偷情的人被当场抓包似的,凌北寒也连忙松开了刘护士的手。
郁子悦看着这一幕,虽然不愿多想,但还是忍不住,只感觉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她什么也没说,拎着塑料袋去了洗手间。
虽然怀疑刘护士是肖女士派来的,凌北寒还是不想告诉郁子悦自己的怀疑的,狠狠地瞪了刘护士一眼,那刘护士也识相地离开。
打心底,他其实是不愿相信他的那个妈真的是那种卑鄙无耻无下限的女人的。
可刚刚刘护士的反应是,明明是有人指使她的!
凌北寒从思绪中恢复,只见郁子悦从洗手间出来,这时又换上了睡衣。
“别闹了,过来睡觉!”,凌北寒对她沉着声叫道,可她没看他一眼,默默地走去沙发边,躺下,蒙着头就睡了。
她很累,什么都不愿想,肚子也不舒~服,不是很疼,但涨得难受。
“郁子悦!你过来!”,凌北寒快要被她气死了,低声再次命令。可沙发上的她,仍然一动不动……
臭混蛋,什么都不跟她解释,就知道命令她,当她是什么?
郁子悦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心里气愤地想,虽然病房里暖气十足,但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睡,还是觉得孤单冷清的,刚刚他们还激情缠~绵的,不是?
但她也有她的尊严,不想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很廉价,很放~荡!
带着心酸和腹部的胀痛,和他时不时地叫喊声,她竟也疲惫地睡着了。
第二天,郁子悦一大早就在腹痛中醒了,醒来后发现凌北寒竟然也早就醒了,坐在病床~上,在看书。见到他,刚想对她说什么,她连忙无视他,离开,进了洗手间。
郁子悦穿戴洗漱完毕后,收拾了下自己的脏衣服拎着包准备回家,谁知,婆婆肖颖竟提着保温饭盒进来。
“妈——”即使心里不舒~服,但该有的礼貌她没忘记,僵硬地笑着喊道。
肖颖看着郁子悦,淡笑着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凌~乱的沙发,明白郁子悦是睡沙发的,心里舒了口气。
“今天王阿姨请假,我送饭来——”,目光转向凌北寒,带着几分疏离,她走到床头柜边,说道。
“哦!那妈您在这,我先回家一趟!”,郁子悦笑着说道,肖颖点点头,她立即离开了病房。
凌北寒想叫她,却怕她给自己难堪,只好作罢。
“肖女士,你当真不顾形象,想尽法子破坏我的婚姻?”,凌北寒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
肖颖听了他的话,手不禁一抖,转首,看着儿子冷硬的面部表情,心里一阵刺痛,“凌北寒!你什么意思?!”,肖颖也是个脾气刚烈的人,摔掉筷子,瞪着凌北寒,厉声吼道。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肖女士,做些下作的事情,别跌了你司令夫人的身份!我的事,请你别再插手!”,凌北寒瞪着肖颖,一字一句,无比冷硬地说道。
肖颖被凌北寒这态度伤到了,这是她的儿子啊!曾经她,一手带大,几乎是相依为命的儿子啊!现在对她的态度就如仇人一样!
肖颖心里一下下地刺痛着,她都主动示好来送饭给他,他竟然对她这个态度!
“凌北寒!我是你——”肖颖刚要吼出来,但,高傲如她,终是住口,随即,拿起一旁的包,踩着皮靴,甩门而出。
她才刚走,躲在一旁的刘护士听到甩门声,看着那肖颖一闪而逝的气愤表情,她连忙跑到角落里打了个电话。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不用再照顾凌先生了?好,谢谢夏律师!”,刘护士听说她不用再去勾~引凌北寒了,心里欣喜不已,连忙收起手机,快速离开。
肖颖到停车场,一辆红色的马六在她脚边停下,她皱眉,只见马六的车窗滑下,“凌夫人,一起去喝杯茶吧!”,属于夏静初的脸庞从车窗钻出来,夏静初看着肖颖,得意地说道。
肖颖没想到夏静初会主动找她,她四下里看了看,随即,上了自己的车。
两人进了京城一家环境偏僻的茶楼,“夏静初,你有什么事,直说!”,刚进包房,肖颖面无表情,直接开口道。直觉夏静初找她是有目的的,这个女人,别十年前更不简单。
“凌夫人,别来无恙啊——”,夏静初却在古典的红木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看着肖颖,嘴边勾着嘲讽的笑,说道。
肖颖拉过椅子,坐下,看了看腕上的表,“你有十分钟时间。”,她一脸自如地说道,喝了口茶,并未看夏静初一眼。
肖颖对她的不屑,夏静初看在眼里,嘲讽地笑了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你的儿子,凌北寒!”,夏静初狮子大开口地说道。
“哈哈……”,肖颖直接笑出了声,随即,转首,嘲讽地看着夏静初,“你比十年前还要不自量力!”,肖颖冷冷地说道。
“是么?凌夫人,如果你不帮我,我会让你看看,我比十年前是不是不自量力……”,夏静初的脸上扬着自负的笑,说道。
这样自负的夏静初令肖颖诧异,也有几分畏惧,“你想怎样?!”。
“为我的孩子报仇!”,夏静初狠戾地说道,只见肖颖的脸色一阵惨白。
“凌夫人,你说让你的宝贝儿子知道,我曾怀过他的孩子,还被你这个妈害得流~产了,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夏静初又得意地说道。
“啪!”,肖颖惨白着脸,气愤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作响,茶水飞溅了出来。像企啦生。
“夏静初!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北寒的!”,肖颖心虚地说道,夏静初却冷哼着笑了,“是不是他的,你完全可以去问你的宝贝儿子!你说,如果让他知道,我因为那次流~产,终身不~孕了,他会不会愧疚死?”
“要么帮我得到凌北寒,要么,我会曝光你的丑事!让你在上层社会无法立足!让你在你儿子眼里形象尽毁!”,夏静初这时也站了起来,一脸无畏地瞪视着肖颖,厉声道。
肖颖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凭你?夏静初,别不自量力!”,肖颖嘴上还是冷硬地说道,心里却心虚不已。那个孩子,当真是凌北寒的?如果让凌北寒知道她当年做过更卑鄙的事情,那个孩子的存在……
肖颖只觉得心口一阵闷堵,才要和儿子拉近距离,没想到夏静初这颗不定时炸弹竟然爆~发了!
“那我们走着瞧吧,凌夫人!”,夏静初依然镇定自若,嘴角扬着嘲讽的笑,从皮夹里抽~出钞票,拍在桌上,恨恨地离开。
十年后,她终于能在肖颖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喂,悦悦——那——那人不是夏静初么——”,茶楼一楼角落里的包厢里,颜汐眼尖地发现了从楼上走下的夏静初。
郁子悦听闻,连忙拿着菜谱挡着脸,朝着小包厢外瞄了一眼,“还真是!”,她小声说道,这时,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另一道身影。
“婆婆?!”,她惊呼,只见穿着一身皮草大衣,打扮雍容华贵的婆婆也下了楼……
颜汐见着这一幕,写惯狗血言情的她,脑子里开始想入非,非,各种yy 。
“颜姐,你说他们是单独来喝茶的,还是一起的?”,郁子悦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这,不好说……”
“哎,我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郁子悦说完,跑出了包厢。
“大小姐!您什么需要?”,茶楼女经理见郁子悦出来,连忙上前,热情地招呼道,这家茶楼正是郁子悦的妈妈,苏沫兮开的连锁茶楼的一家。
“罗经理,都说别叫我什么大小姐了,叫我悦悦就好啦,你能帮我看看,刚刚那那位女士,是不是进了一家包房么?”,郁子悦对着罗经理笑着说道。
“好,我看看。”,罗经理听完,问了前台服务员,“今天上午二楼只开了一间豪包,就是刚刚的那两位女士!”
“好,我知道啦!”,郁子悦笑着,心事重重地朝着包厢走去。
“是同一间!你说她们会有什么事情呢?!”,郁子悦不安地看着颜汐,问道。
颜汐皱着眉头,脑子里有各种可能,但怕吓着郁子悦,并未说出来,“别想那么多啦,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大叔!”,颜汐安慰地说道,然后打开笔记本。
“我对他没自信!颜姐,你知道吗,我觉得他就没把我当回事,他心里一肚子的事情,从没跟我说起过,感觉我就像是三岁小孩一样,他就没把我当成她的妻子!”,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边说着,肚子边难受地疼起来。
颜汐拿着笔记本在那不停地刷火车票,“大叔也是不想让你担心,不开心吧,而且,很多男人都大男子主义精神严重!”。
“好烦……烦死了!不见到,十分想念,天天看到,又……我觉得我就是对他太热情了,他不把我当回事!我要冷他几天!”,郁子悦气呼呼地像是自言自语道。
颜汐笑着摇头,“擦!六号的已经卖光了!”,这时,只见颜汐气愤地摔了下鼠标,对着屏幕,气愤地咒骂。
“叫你坐动车,坐飞机啦!”,郁子悦喝了口白开水,皱着眉说道。
“那多贵啊!”
“我请你!”
“别,别,无功不受禄!时间不早了,你不去给你家大叔送饭?”,颜汐关掉笔记本,对她宠溺地笑着问道。
“不送!让那个刘护士喂他吧!气死我了!”,郁子悦边说着,边站起身,同颜汐一起出了茶楼。
郁子悦拉着颜汐,叫她陪她去吃饭,今天周末,难得颜汐有空。
“嗤——”
“悦悦,怎么突然停车啊?”
“快看,布加迪威龙!”
“哪呢?不是很正常么?”,颜汐朝着郁子悦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银色的,看起来十分拉风的布加迪威龙跑车停靠在滨江公园的码头边,不过令她觉得眼熟的是它旁边听着的路虎,“那不是陆启正的车吗?”
“啊?对,对呀!是老陆啊!那辆布加迪——我,我昨晚看到过!”,郁子悦想起昨晚先是差点把她吓死,又是为她付钱的那个无礼男,若她没记错,这辆车,就是那个人的!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颜汐喃喃地说道,郁子悦已经发动了引擎,“是不奇怪,不过那个男人有些奇怪——”
然后,郁子悦将昨晚的经过讲给颜汐听了。
郁子悦忍着一整天没有去医院看望凌北寒,虽然十分不放心他,晚上睡在老宅,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想给他去个电话,终是没放下骄傲,和矜持。
不过第二天中午,她还是忍不住带着王阿姨做好的饭菜奔去了医院。
“凌大哥,静初姐对我可好了,不仅帮我找了工作,还帮我找了住处呢!”,医院病房里,穿着一身棉服的崔雅兰站在凌北寒的床畔,对他大声说道。
郁子悦正好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只听到一道清脆的女声,那静初两字令她顿觉刺耳。
而病床边站着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羽绒服,梳着辫子的女孩也令她诧异。。
“你是凌大嫂对吧!”崔雅兰见到郁子悦,连忙上前,一脸单纯的笑着喊道。
“嗯……你,你是?”,郁子悦见着这女孩善意单纯的笑,心里那淡淡的排斥感消失,她亲切地问道。
凌北寒见她终于来了,心里舒了口气,还以为她今天也不会再来看他的呢!这小女人,脾气倒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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