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湛!你敢动我我一辈子不原谅你!”时沫清被他重重的扔在床上,惊恐的看着他。

打过架才知道这男人以前有多让着自己,现在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没动手就被他治住了。

只是,她的警告没有丝毫的作用,路湛冷笑的解开衬衫纽扣,“等你肚子里有了我的种,我看你怎么不原谅我!”

见他居然在脱衣服,时沫清慌了,靠,她又要被强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心神一动进了空间,只是某人似乎有预谋一般,在她进空间的瞬间抓住了她的脚裸,两人直接落在了草地上。

“原来你喜欢滚草地啊?早说么!”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她脸一红,心头穆然的砰砰直跳,只听到耳边带有磁性的嗓音传来,“等我们滚完草地,去水里玩玩怎么样?”

“你不是路湛!别碰我!”时沫清撇开头,有些恼恨自己的不争气,脸红毛线。

“狗屁!老子除了没有记忆,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你居然不让我碰!还是说你想抛夫弃子?重新找一个?嗯!”路湛伸手扳过她的脸,恶狠狠道,“告诉你,你做梦!你敢给我勾搭一个男人试试,老子整死他!”

“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你他妈还要我干嘛?”时沫清火大,来一个男的,就跟个疯子一样,她受够了,是不是他连小灰都要防?

男人忽然一把放开她,朝小溪走去,裤子都不脱直接坐了进去,时沫清微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她刺激到他了?

很快,时沫清发现自己错了,这个男人在水里呆了不到一分钟就起来了,直接扑倒还在草地上躺着的时沫清……

被他折腾到半夜,两人才赤条条的从空间出来,躺在床上,时沫清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闭上眼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边人身子颤抖,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在看到他嘴唇发白,浑身颤抖时,她吓一跳连忙坐起身,刚伸手去碰他,就被他一巴掌拍开,双眼猛的睁开,眼底漆黑渗人陌生的有些可怕,声音更是冰冷,“别碰我!”

发病了!这是时沫清唯一的想法,她快速摸出银针,趁他不注意一根银针扎在了他头上,他双眼勉强睁了睁,最终扛不住晕了过去。

时沫清松了口气,比起发疯的路湛,这样的路湛让她觉得可怕,就像是魔怔了般。

之前检查的不详细,她再次给他看了一遍,依旧是毫无结果……

收了银针,她毫无思绪的坐在他身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这家伙精神太旺盛了,她的腰快被他掐断了,幸好她大姨妈来的时间短,昨天是最后一天了,等等!

时沫清忽然看向躺着的路湛,她一直找不到他失忆的原因,不会是因为这次枪伤,琼浆玉液喝多了,造成的吧?

极有可能,他上次因为误打误撞把琼浆玉液引了出来,就是靠做那个疏解的!从昨天到今天,路湛基本都是碰到自己就精虫上脑!

不会以后他想恢复记忆,她就必须陪他在床上度过吧?想到这个,时沫清连忙摇头,饶了她吧!

怎么睡着的,时沫清真不知道,早上醒来时,身上盖着被子,感觉到被子下未着寸缕,她脸一红,连忙穿衣服洗漱下楼。

在看到客厅的两位不速之客时,她微愣,“你们回来了?病好了?”

“嗯,昨天和董建一起回来的,因为有事,就没过来!”馨竹笑着点头,她忽然上下打量着时沫清,目光多了几分暧昧,“半个多月不见,我怎么发现你身上多了股女人味啊,大影帝,你说是不是!”

“还用发现么?她和路湛都开苞了!”路大影帝淡淡扫了眼两人,靠在沙发上假寐。

“哦哦……”馨竹暧昧的拖长尾音,一副我懂的模样。

大影帝露骨的话,让时沫清脸微红,她看了眼四周,“你们来的时候,路湛不在么?”

“诡异的看了眼我,然后一声不吭出门了,他吃错药了?”大影帝狐疑的看向她,他是不是不在京都这么久,错过了什么?

“被我骂了一顿,估计心情不好!对了,你们回来还准备继续接剧本还是休息再说?”时沫清扯开话题。

“接啊!不然坐吃空山了!”馨竹索性脱了鞋子盘在沙发上,“沫清,前几天的事情抱歉,我也没想到会牵连到你,还害得你受伤,舅妈打电话把我们狠狠骂了一顿!”

“咱两谁跟谁啊!你上次被我牵连,有看到我和你道歉么?再说对不起就客套了哈!”时沫清一脸的不高兴,随后一脸的小得意,“再说,因为你那事,我也有好处好不好?炮制房再次上了热点,一般人可是想不到的!”

“好吧!我错了!”馨竹毫无歉意的道歉,她伸脚踢了踢快睡着的路大影帝,“大哥,别睡啊!沫清升级成为时家人,咱们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呢?”

“你想怎么表示?”路大影帝睁开眼,淡淡瞥了她一眼。

“沫清,你需要什么?”

“给我做两套衣服吧!能穿到大明星做的衣服,一般人可是想也想不到的!”时沫清调皮的笑道,“馨竹大明星,别告诉我你把设计忘了哈!”

“怎么可能!”馨竹毫无形象的翻白眼,她拍拍胸脯,“这事包我身上,你以后的婚纱我也一并做了!”

“唔,既然大设计师这么有空,顺便帮我也做一套婚纱,没准哪天用上了!”路大影帝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让时沫清惊讶的张大嘴,“大哥,你有新娘人选?”

“没有就不能准备?哥有这爱好!”大影帝不满的起身,朝外走去。

这个可以有行了吧?还爱好,这理由就服他了!

大男人一走,时沫清两人凑到了一起,馨竹忽然惊叫一声,“靠!时沫清,你们真滚了床单啊!你脖子上居然有草莓!”

因为脖子被路湛留下了斑斑点点,时沫清只能穿衬衫去遮挡,谁知道还是让馨竹发现了,吓得她连忙推开她,“别乱看!”

“啧啧,这是昨晚过度了才刚刚醒的吧?”馨竹满眼的戏谑。

“季馨竹!”时沫清恼羞成怒双手攻向了她腰间。

“哈哈!时沫清,你放手!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恼羞成怒了?”

这是她这几天唯一轻松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