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路湛抬到楼上床上,傅叔久和顾盼盼下去了。

“他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有什么症状?”时沫清手搭在路湛脉搏上,问道。

“你走后,刚把他送到军医那里他就醒了,也不知道那护士说了什么,他病都不看就起来了,然后就是加入了扫尾中,症状就是这两天会头疼的把自己关在屋里……”田福见时沫清并没有注意自己松了口气。

最主要的是以前经常把嫂子挂在嘴边的路队,这次居然几天没有提过,他都怕他是不是失忆了,可是,说是失忆了,也不像啊,他就是停车买个东西,路队就不见了,结果跑到了这里……

时沫清精神力快速蔓延到他大脑枪伤的地方,几分钟后松开他手,喃喃道,“都挺正常的啊!没有淤血之类的……”

“那个,嫂子,既然路队送回来了,我就归队报道了!”田福起身,支吾道。

“他不用回去么?”

“那个,首长说,他工伤,给他休假!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田福丢下一句话连忙出门,还帮忙带上房门。

“等等……”看着紧闭的房门,时沫清哭笑不得,她又不会骂他,跑那么快干嘛?她目光落在路湛身上,如果他脑子里没有问题,他怎么又会晕倒?还有他刚才那第一句话什么意思?不会是失忆了吧?

失忆了?时沫清愣了愣,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她起身下楼,他失忆的事只能慢慢给他治了。

吃饭回来,路湛还没醒,她索性把他扔进空间,也许在空间待着,对他的脑子有好处吧。

让她没想到的事,这男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路湛了。

睡到半夜感觉到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睡得迷糊的她下意识的拍开,“湛湛别闹!我好困!”

“既然你是我妻子,不是应该执行妻子该有的职责么?嗯?”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还带着丝丝的压迫感。

“什么妻子?”时沫清瞬间清醒了,一巴掌打下腰间的手,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

“这个!”路湛眼眸深邃,脸上哪里还有之前的吊儿郎当,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相片,他嘴角勾起,手指轻轻划过她滑嫩的脸蛋,语气带着愠怒,狭长的眼眸里毫无温度,“都是我妻子了,居然敢半夜和男人出去勾三搭四!女人,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嗯?”

时沫清被他说的莫名其妙,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照片,微愣,这是他执行任务前放在玉佩里的那张,照片后面写着吾妻时沫清。

想起他之前在门口的话,你就是时沫清?和刚才的话,她恍然大悟,惊愣的看着他,“你失忆了!”

“谁失忆了!”男人听到这话眼底满是愠怒,原本在她脸上的手下一秒掐住她的脖子,目光阴沉,“还没跟你算算勾三搭四的账呢!”

“靠!路湛!你放开我!发什么神经!”时沫清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脸瞬间涨红了,她连忙伸手去推他,这个混账他真的在掐自己,她已经感觉到呼吸不通畅了!

“提醒你自己给我安分守己点!别给我勾三搭四!难道老子还不能满足你么?”路湛低吼,忽然放开手,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抵到头顶,低下头一下攫取一张一合的红唇,毫不客气的啃咬着。

时沫清惊呆的张大眼,在看到他满眼的情欲时,慌乱的想推开他,这人不是路湛!

只是此时的路湛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哪里还管这是他捧在手心的女人,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压了上来……

她被强了!时沫清泡在小溪里,想想都觉得心酸,这个粗爆的男人绝对不是路湛,他被人夺舍了,一定是这样,失忆了了不起么?

路湛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他居然掐自己!还骂自己,她大姨妈还没走呢!他居然不管不顾的要了自己,越想时沫清越觉得委屈,索性把自己埋进水里……

“哗啦!”直到憋不住,她才从水底冒出来,以后坚决不让这人进空间。

她刚准备起来,忽然发现身后灼热的目光,她下意识的朝后一看,看到一双灼热的双眼时,吓得她连忙蹲进水里。

“我亲爱的妻子这是邀请我鸳鸯浴么?”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岸边响起,只是他眼底却是戏谑的神色。

“滚!”时沫清恼火!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她眼前消失了,她深吸了口气,失忆后的路湛比之前更危险了,霸道冷酷,她要是想之前的路湛回来就必须治好他!

被扔出空间的路湛躺在床上,满眼的怒气,浑身泛着冷气,死女人!

在空间安稳的睡了一觉,只是刚出空间就被人一把抓住,压在了身下,时沫清挣扎着想起身,在看到他满眼通红时,心底莫名一疼,心虚道,“你不会守了一夜吧?”

“你说呢?”男人轻哼,目光落在她依旧有些红印的脖子,语气软了三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我就把你禁锢起来!”

禁锢?时沫清想起他以前的玩笑话,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深吸了口气,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让开,我要上班了!”

“老子养不活你么!你还想出去勾三搭四!”路湛目光森然。

“那是我的事业!和你喜欢做任务一样!”时沫清瞪着他。

“谁告诉你我喜欢做任务了,老子就喜欢睡媳妇!你敢勾三搭四,老子让你永远躺在床上!”路湛脸冰冷。

“你有妄想症是不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勾三搭四了!”时沫清火大一把推开他,急促的朝门边跑去,永远不要试图和一个疯子或者神经病解释,那是一根筋,永远解释不清楚。

她刚跑到门边就被一把拉了过来,下一秒被抵在了门上,路湛阴沉着脸俯向她,声音冷了三分,“你敢骂我!”

“我就骂你怎么了?神经病,有本事咱们打一架!”时沫清倔强的抬起头,满眼的恼怒,下一秒她的膝盖毫无征兆的重重往上一抵,一只手的拳头几乎同时对着路湛一只眼睛打了过去……

泥煤!老娘忍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