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就来点好玩的。”这个则是张枫逸淫荡的笑容。

“哎呀,你别……会疼的……”

“你轻点啊……啊,流血了,让你轻点你还这么用力。”

“你别往里了,疼啊……”

福伯年纪大,经历的事情也多,听到这话直接连门也没敲,转回头给后面偷笑的老妈子说:“回去吧,过俩小时在来。”

于是端着饭菜以及点心又回去了。

屋子内的声音不断传出来:“啊……疼啊……”

屋子周围的人都让福伯给支走了,倒也没人听到。

两个小时后,福伯再次带着几个老妈子来送饭菜,此时天已经大亮了,饭菜也由夜宵变成了早餐。不过当福伯走到屋门口的时候,里面依旧传来秦绯月的声音。

此时声音中带着哀怨,“你行了没啊。我快累死了……”

“这个姿势不行?好吧,我换个……你快点啊。等会福伯要来送早餐呢。咦,对了。福伯不说那会就说去准备夜宵么?现在天都亮了也没准备来啊。”

“嘿,说不定睡着了。就这个姿势,对对对……你学很快嘛,孺子可教也。”张枫逸好像在干什么,说话有点不成遛。

“哎呀,那你快点。”

福伯在外面听的再次无奈的叹息一句:“还是年轻好啊。两个小时……”福伯寻思寻思自己年轻时候好像也不逊色。

不过又听到秦绯月埋怨没送去夜宵,福伯就无语了,你们在屋子里面搞那事,我这老头子能进去嘛,真是的……

福伯想想一挥手,让那些老妈子离开。

而此时那些老妈子却一个个禁不住朝着屋内看,可惜房门关着,看不到里面到底是谁。不过老妈子们可是对那个两个小时的男人念念不忘,决定以后来送饭菜的时候好好看看。

“外面是福伯吗?进来啊,在门外干什么。”张枫逸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来,很明显是刚才福伯的叹息被听到了。

福伯摇摇头,“这小张的耳朵还挺好使。”不过福伯觉得这么大年纪了,你们在屋子里做那事,自己过去也不像话,于是说道:“没事,没事,本来是想送早餐,不过你们在忙就先忙着。”说着福伯就要转身走。

“哎,福伯您怎么还跟外人一样啊。在外面说话还不进来,这是干嘛呢。”秦绯月在屋子内喊道:“福伯呀,我现在不方便去给您开门,门没锁。你进来啊。我饿死了,你在不来就见不到我了。”

福伯叹了一口气,寻思寻思自己还是进去吧,不过就算这样福伯也在门口沉吟了半天,故意给屋内张枫逸和秦绯月穿衣服的时间,然后这才敲敲门:“那我就进来了,想来你们也饿了。”说着回头从老妈子手中把早餐端在手中。

推门而去,福伯并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

“福伯您怎么了?怎么一直低着头啊?”沙发上的秦绯月问道。

福伯这才稍微一抬头,不过却愣在了当场,因为秦绯月和张枫逸都穿的好好的,而屋子内也不像发生了那种事的样子,毕竟福伯这么大年纪,要是他俩人真做了那事,屋子内也不会这么整齐。而且沙发也不乱。

在仔细看去,秦绯月手指头被一几块创可贴包着,张枫逸正抱着秦绯月的手吹气。福伯看到这些第一时间是,自己应该是多想了。老脸禁不住红了下。

“福伯,您这是?”秦绯月看到福伯发愣,而且脸色好像也不太对。依照他对福伯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福伯,您有什么事吗?还是我哪里不对?”

“没事,没事……”福伯感觉自己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失态,但看到秦绯月被创可贴包着的手指时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被福伯这么一问,秦绯月来气了,埋怨道:“都是这混蛋,手脚不老实,然后不知道这沙发上怎么有一根小毛刺,不小心扎到我手指上了,难受死我了,让他用针给我剔出来,他挑了俩小时都没出来,还弄的我手流血,生疼生疼的。”

“这能怪我嘛,我又没做过,是你非让我给你挑刺的。”张枫逸倒是还委屈上了。

“那你也不能拿这么大一根针啊,还那么用力。哼……你都快笨死。”秦绯月恨不得在张枫逸身上咬一口。

“好吧,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在这给你吹吹嘛。”张枫逸装模作样的吹着,不过秦绯月直接缩回手去了,“用不着你。”

“不用算了,我这做保安的,又是保卫又是给挑刺的,你可得加工资啊给我。”张枫逸慢腾腾的拿起筷子准备吃。

“你这做保安做的连雇主都成了你自己的,你就知足吧。”秦绯月使劲戳了一下张枫逸额头。

福伯站在一旁有点哭笑不得,到现在为止他可算是知道先前这俩人在屋子里干什么了,感情是挑刺啊,反倒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这样福伯也不能说出口啊,只能干笑一声,让门外还端着饭菜的老妈子进来放下饭菜。

屋内的话,屋外门一直开着,当然老妈子们都听到了,原本还兴趣依然的老妈子们进门后看都不看张枫逸一眼,放下东西便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用带着鄙视的眼神看一下张枫逸裤裆部位。

张枫逸一向敏锐,这些眼神哪里会感觉不到,心中不禁莫名其妙,可任他在聪明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些老妈子,再说了,就算得罪也只能得罪这些人的女儿吧,自己也不会对老妈子感兴趣啊。

这些只是一个小事,都没往心里去。

一晚上了,虽然张枫逸身体异于常人,但是也有点累有点饿,于是低头吃饭。秦绯月则是早就饿了,不过看到福伯站在旁边,不忘记招呼福伯:“福伯您也一起吃吧。”

“不了,不了。我那会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

“那好吧。”都不是外人,秦绯月也没多说,开始吃饭。

福伯看着张枫逸,突然问道:“小张啊,你以前在部队里呆过吧。”

听到这话,张枫逸手微微一动,不过却没人看出来,自己的身份是保密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张枫逸的底线,可现在福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稍微这么一沉吟,张枫逸便笑着回道:“是啊福伯,我去当了两年兵,然后专业的时候因为太差劲了,也没能分配工作,就只能回来去秦绯月的公司应聘个保安,也正是这样认识了秦绯月。”

“哦,原来是这样啊。”福伯点点头。

秦绯月一脸好奇看着张枫逸:“原来你还当过兵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你也没问过啊?再说又不是当什么大官,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哪里还能显摆这个。”张枫逸打着哈哈。

“哈哈,我知道了,你肯定在部队里表现不好,所以最后只能被扫地出门了吧,切。”秦绯月自顾自的说着。

张枫逸也懒得管,反正她爱怎么想怎么想,唯独只要自己真正身份不被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