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御尘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找出了一个纤细的铁丝,开始扭动钥匙孔,马上就要大功告成时,第五念打开了房门,身着厚重的睡衣,头顶围着一条毛巾,有几缕湿润的发丝轻垂在脸颊,透着她白皙的肌肤浸染着几分红润。
第五念冷哼了一声,“闵御尘,你行啊,现在都会玩儿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虽然被抓包了,依照闵御尘的定力,依旧可以保持面不改色,十分淡定的说道,“学艺不精,让你取笑了。”若是真正的高人,这会儿功夫,他已经登堂入室了。
“为了培养你多一项技能,你再来联系一遍吧!”说罢,便要甩上房门,闵御尘更快一步,用脚阻隔了即将关闭的房门。
“念念,我不想学了,我就想搂着媳妇儿睡觉。”他一把拦住了第五念纤细的腰肢,“我们相聚的时间那么短暂,你想用来冷战吗?”
第五念心头一软,她留在M市的时间并不多,后天就是元旦了,用来争吵好像的确是有点不妥。
他的下巴抵在了第五念的肩膀上,薄唇轻启,“所以,春宵苦短,我们千万不能浪费了。”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惹来她的水嫩的小脸上都染上了两朵红晕。
第五念止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连呼吸都急促了。
“你……意墨的教育上我还生着气呢?”
“嗯,我知道。”
“那你还敢……”他的薄唇堵住了第五念的小嘴。
“念念,我允许你在床上随便怎么惩罚我。”
“闵御尘,你流氓!”
夜还很长,两个炽热的灵魂交织在一起,是最虔诚的碰撞。
第五念觉得自己比宋阳更先体会了负重十公里的滋味,累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闵御尘就像是贪得无厌的狼,永远都喂不饱,直到天色大亮才得到真正的休息。
隐隐约约能够听见手机滴滴的声音,第五念烦躁的翻了一个身,将被子蒙过了头顶,吵人的电话铃声好似坚持不懈的折磨着她最后一丝的理智。
对方大有一股气势,你不接电话,我就继续再来一遍,直到你最后接电话为止。
第五念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直吵人不休的手机,接电话之前还练习了一遍磨牙,让自己更有气势。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食人花。
她忍不住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压住了心底腾腾升起的怒火,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一点,“食人花,我最近才得了满清十大酷刑,你想要挑哪一样?”
若是往常,妖娆一枝花听到了第五念这样阴阳怪气的声音,准保要吓的挂电话了。
可是事关自己的小命,他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了,“老大,救命啊。我爸要杀了我,现在拿着菜刀到处追着我,你快来救救我。”
第五念勾起唇角,笑的一脸春风得意,“那感情好,你爸杀不了你,我再多替他补几刀。”
“老大,你先别欲求不满了,快告诉我,你在哪里,让我去你那里避避风头。”
第五念冷哼了一声,“你想的美。”还敢说她欲求不满,果然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大,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求求你了,我这次真的是被元大师害死了。”花彼岸欲哭无泪,这运气也太背了。
“该元大师什么事儿?”
“昨天晚上我和元大师去拿彩霞明月小剑了,还不等我睡下,元大师的女儿就闹到我们家,说我把元大师气晕了。你说我冤枉不冤枉,昨日宴会你也在场,彩霞明月小剑是他松口要给我的,怎么就变成我硬抢的,还把人气晕了?”花彼岸实在是太委屈了。
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的潦倒,一套单薄的睡衣,身上披着一件羊绒大衣,脚上还踩着拖鞋,即使在打电话也是东瞅瞅西看看,生怕自家老爸突然窜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老爸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放了追踪器了,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把自己找出来。
老爸一生气,不仅冻结银行账户,就连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敢接自己的电话,害得他唯一能够联系的人就只剩下了刚到M市的老大。
“元大师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因为实在是太冷了,花彼岸吸了吸鼻子,“我上哪里知道,我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被我老爸一脚给踹出来了,下一秒直接从包里抽出那么长的砍刀,我怀疑他早就有杀子之心,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你可就看不见我了。”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气,与花彼岸说话,必须要习惯他无时无刻不歌颂,赞扬着自己,“算了,我懒得再听你的身姿矫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花彼岸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我在M市的一家室内游乐园,海洋世界,你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在哪里了。”
“感谢你想的这么周到。”连安置孩子的问题都替她想好了,可真是善解人意。
“不谢不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老大,我已经一晚上都没吃饭了,能点个儿童餐吗?”
第五念不雅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她也有提刀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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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启国四皇子最屈辱的事情,就是被强行失身。
“本皇子千防万防,竟是没算到你竟然爬床!”
那晚,聂仙霸王硬上弓,爬了姬风冥的床。
——
“本妃可是在凝香阁待过五年的女人,房中之术岂是你们这群小妖精可以比的?”
那天,姬风冥选侧妃,聂仙吓走了一众“小妖精”。
——
“姬风冥,你记住了,我姓聂,千万记得防着点儿,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一天,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那天,聂仙煞有其事地警告姬风冥,却被一句“戒不掉了”,搅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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