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清这次陷害柳青青虽然没有完全达到目的,可是工期还是被拖延了好久,给柳青青带来不小的压力。
迪清为了保全自己,随便找一个小兄弟替他顶罪,上面才没有深究这件事,柳青青的工地经过很长时间的停工也继续开工。目前忙得焦头烂额,也不想和迪清太多的纠缠。
又过了几天,我的伤情好了些,身体上的疼痛有些缓解,只是还不能动。这几天蓝月一直在早故我。
“灵辰,我给你熬的药你喝了以后感觉怎么样?”早上起来,蓝月很关心的问我。
“当然很好,你你看我,好像胖了好多。”我回答道。
她只穿着睡衣来到我的床前,腥睡的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我,她那羊脂玉般的脸蛋儿泛出桃花般的红晕,看了一眼,便让我陶醉在云里雾里。
“对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我轻轻地问。
迟疑、忧虑、不安,甚至有些不安,包围缠绕着她。
“知道我活得很好就行了,为什么偏偏要问呢?”蓝月幽幽地说。
之所以很想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是我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不小,华夏语说的更加流利,人也显得不同,从气场就可以看得出。
“总之,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沉默良久,她才说了一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生怕她误会,所以忙说道。
在我的床前注视了我一会,蓝月拿出手机,给我看一组照片,这是我昨天让她帮我收集的。
“迪清的生物科技公司已经开始动工了,你看,这是现场的照片,我特意去工地偷拍的。”蓝月指着手机上的照片,翻给我看。
“看来他们还是打通了关节,不可小视啊!”我不无忧虑地说。
“对了,你说的没错,我也私下里帮你打听了,迪清确实在上面找了人说话,包市长也没有办法,只能把那块地批给他们。”蓝月补充说。
我心里一惊,迪清果然出手了,看来以后还会不断的找我们的麻烦,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一定会,而且会不择手段的。
“对了,柳青青打听你的消息了,我没有告诉她你在我这里,可是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呢?手机还没有开机吗?”蓝月有些不解地问我。
“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想自己安静一下,你能理解吗?”我对蓝月说。
蓝月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有摇了摇头。
蓝月出去后,我躺在床上,对于目前发生的一切感到无能为力,一股无助的自卑感再次袭上我心头......
迪清家,密室。烟雾缭绕,迪清、威肯、张总经理三人围坐在小圆桌前,正在密谋什么。
“迪公子,这次我们的公司能够开工建设,你功劳不小,改日,我要会一会那位三江地区的领导,能够认识这样的人物使我们的荣幸啊。”
威肯驾着二郎腿,对着迪清说道。
迪清一副得意的神情,得意洋洋地从鼻孔发出了哼哼的奸笑,他在笑自己得意的计划,有了三江地区领导的支持,包市长自然不在话下,他认为这样在对付我这方面,又多了一个分量十足的砝码。
“威肯先生,这都是小事,就怕我没有想到,如果我想到,对付灵辰和包市长还不是小菜一碟,三江的那位领导只一个电话,包市长就乖乖的把地皮批给咱们!哈哈哈!”
三江地区在华夏是一个行政区划,主管香海市、前海市等几个大市。迪清说的这位三江地区的领导,姓陈名福德,虽然只是一个副职,但是级别却在包市长之上,在他的授意之下,包市长也只能在迪清批的那块地皮的文书上签字。
“现在迪清那小子失踪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听说是在酒吧出的事,整个人废了,这可是我们天的机会,如果此时我们不干出点轰轰烈烈的事来,那可是绝对的错过良机了。”仰卧在沙发里的威肯幸灾乐祸地说。
“威肯先生,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市政工程的项目使灵辰与柳家合作,我们就从这里下手,最近贾大师正在想办法,嘿嘿,到时候会给柳青青和灵辰点颜色看看的。”迪清阴险至极地说。
张总经理坐在两点身旁,只是静静的听,一言不发。不过心里却是对两个人的阴险狡诈惊骇不已,没想到世上还真的存在这样阴险毒辣的人。
“我调来的雇佣军现在训练有素,执行特殊任务完全没有问题,在我们前进的路上,谁想挡道,谁就去死!”威肯恶狠狠地说。
正在我的对手在密谋如何对付我的时候,我却躺在床上无能为力,也全然不知。
晚上,蓝月匆匆回来,给我带了外卖。
我吃饭的时候,蓝月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称呼对方为婆婆,毕恭毕敬,且很紧张的样子。
“是的,婆婆,我最近很忙,但我会找时间练功,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蓝月在屋里来回走动。
接着,有说:“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你,我不会的,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后来,说到紧要处,她躲进了里屋。
再次出来后,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了一条浅蓝色短裤,上面一件土黄色的卡其布衬衫,高统黑色皮靴,披散着秀发。
“柳青青工地已经完工,头几天拖延的工期已经赶了回来,这女孩还是真有办法,果然是一个商界的奇才。”蓝月来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吃饭说。
“她在这方面我很放心,绝对没有问题。”我说。
“你真的很关心她,只是她好像对你若即若离。”我夸奖柳青青,蓝月心情反倒不好了,有些小失落。
“你们同样出色,只是能力不同罢了,有些事,你可以做,她却不一定能行。”我忙把话往后收,怕她有想法。
这段时间,我真的应该感谢蓝月,如果没有她,我或许早就死了,甚至,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求死的欲望反而渐渐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