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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陈安!”

陈安洗完碗筷,正无聊看着永琳之前说无聊的电视节目时,突然就听到了永琳的喊声。

“咦。不是在洗澡吗?”

陈安奇怪的挠挠头,就离开了房间。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最后停在了浴室门口。

陈安一脸古怪的站在浴室门口,想了想,并没有直接一脚踹开门进去。

虽然很想,但真直接踹进去,他估计自己会被永琳打死!

遗憾的放弃了踹门的打算,陈安礼貌的敲了敲门。

“永琳,刚刚是你喊我吗?”

浴室里的永琳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等了好一会才道:

“……是在下。在下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嗯,帮忙?”

陈安一听永琳有忙要他帮忙,不由感到奇怪了。

永琳可是在洗澡,能有什么让他帮忙?

他琢磨了一下,问道:

“怎么,是衣服尺寸不对吗?”

“……不。”

“难道……内衣尺寸不对?”

陈安想到这个可能,顿时大惊失色。

“那不可能!你现在这样压根就是一贫到底的平原,根本不可能有尺寸!”

就永琳现在这幼女身体,去哪里找胸啊!

陈安敢用自己的节操保证,永琳胸的尺寸绝对和腰一样!

“……”

永琳这次沉默的更久了,好一会都没说话。

就在陈安认为永琳是不是在浴室里找什么能打人的东西要出来揍他,而警惕着准备随时拔腿就跑时,浴室门突然打开了。

永琳身上裹着浴巾,因为刚洗过澡,小脸上满是水润的粉红。

她冷冷看着已经抬起一只脚,却因为发现她手上没有东西,最终没溜的陈安。

“你……是想变成优昙花的养料吗?”

“一点也不想!”

陈安看永琳面冷眼冷,但好像没有对他下手的打算,急忙就把腿收了回来。

他就当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两下,一本正经的道:

“永琳,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永琳眯着眼,冷笑。

“在下想请你把你那只比大地厚一厘米的脸皮割下来,然后借在下研究一下,那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请问可以吗?”

“吓!?”

陈安吓了一跳,便断然拒绝了。

“绝对不行!我可是靠脸吃饭的男人。要是把脸借给你研究了,以后我可怎么混?

还有,我的脸皮是比大地薄一厘米,而不是厚一厘米!”

厚一厘米和薄一厘米可是差了整整两厘米呢!

这种厚度,自觉脸皮薄的陈安可不会承认——绝不会!

永琳继续冷笑。

“薄一厘米和厚一厘米,请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陈安故作深沉的想了想,便准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来忽悠永琳。

不过机智如他,在关键时刻却发现了永琳越来越冷的目光。

这种眼神……说了不会被揍吧?

想到这个可能,陈安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开玩笑!他是谁?威武不能屈的世界第一帅啊!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冷眼吓进去啊!

哼!别说一个冷眼,就是拿把刀放在他脖子上,他一样也不会屈服!

对,没错!这就是他!威武不能屈的世界第一帅——陈安!

陈安想到这,就对永琳的冷眼不屑一顾了。

他言之凿凿道:

“没有区别!”

永琳:“……”

望着一本正经的陈安,永琳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她叹息一声。

“唉,威武不能屈的世界第一帅……陈安,在下忽然不想研究你的脸皮了。

这种厚度,在下就是想研究也研究不了。”

陈安:“……”

他大惊失色的后退一步,双手还交叉的护在胸前。

“你怎么知道我叫威武不能屈的世界第一帅!?这个称呼可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啊!

果然,你是小五派来的间谍吗!?”

望着永琳,陈安惊恐不已?

居然能读心,这只八亿岁真是太可怕了!

永琳斜瞥了眼陈安,轻哼一声返回了浴室。

“收起你的不正经,赶紧进来,在下有事要你帮忙。”

跟着永琳走进了浴室,陈安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干啥?先说好,我卖身不卖艺啊。”

“是卖艺不卖身吧。”

永琳连看都懒得看陈安一样,随口说了句,就坐在了浴缸边上。

她指了指自己那落在浴缸里的秀发。

“你要做的很简单,帮在下洗头就行。”

陈安瞄了眼一边永琳换下来的衣物,同时发现之前准备的衣物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哑然。

“原来真不是内衣尺寸不对啊。”

永琳:“……”

陈安见永琳脸色咻一下冷了下来,眼神也好像腊月里的寒风般冷的刺骨,顿感大事不妙。

生怕永琳真发飙揍他,陈安赶紧闭嘴,凑上前去给永琳洗头了。

陈安一边拿着洗发露给永琳抹上,一边低声下气的陪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心里话……”

“嗯!?”

“瞧我这嘴!怎么又把实话说出来了。”

陈安懊恼的给永琳的秀发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又在永琳凛然的目光中赶紧解开了。

他继续陪笑,同时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永琳,你这头发似乎太长了,需要我替你修一修吗?”

陈安手指做剪刀状一剪。

“就像这样,咔嚓一下,你以后就不用连洗头都要让别人帮忙了。”

永琳面无表情的撇开脸。

“不必!且不说长发是固态,就算不是,长发虽碍事,但在下更不想日后恢复常态时重新蓄发。”

“固态?”

陈安愣了下,忽然恍然。

“差点忘了,蓬莱药的副作用啊。”

吃了蓬莱药不死不朽,身体永远保持吃下药时的样子,头发也包括其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因果错乱后身体变小,头发却还是原样。

但想来和原来一样,头发还是减不掉的。

剪了马上就会恢复原样,这估计是肯定的了。

其实永琳开始说的的确没错,绀珠之药是没有副作用的。

之所以导致绀珠之药莫名出现未知错误,原因很简单。

她看到的未来,出现了——陈安!

陈安的存在是非常非常特殊的。

只要他出现在哪个世界,哪个世界就会被强制性统一。

这样说或许有些笼统,所以这里举个例子。

就好像一条大河,在经历最开始的源头,然后向着某个方向流淌时,期间一定会衍生出无数条支流,流向无数个不同的方向。

或许有的支流方向会是同一个方向,甚至尽头都是同一个尽头。

但不可否认,那些支流并不是同一条河,而在到达尽头的中间,所经历的事也是不一样的。

一个世界有很多的平行世界。

并没有所谓的主世界,因为所有的世界都是一样的——即是主,也是支。

这些世界就像那条大河从源头出发,到达尽头中,因为各种因素而衍生出来的无数条不同方向的支流。

导致大河出现支流的因素有很多,可能是选择,也可能是常人所言的命运。

生命的一生充斥着各种选择。

好比一个生命的出生与否,这就是可能导致支流出现的因素。

因为这个生命有可能出生,也有可能不出生。

怎样出生,又是怎样不出生,这是可以导致各种支流出现的因素。

出生之后,它、他、她一生的所作所为又有可能导致新的支流出现。

而陈安的强制性统一就是指:只要他来到这条大河的任何一个支流,那么这条大河的其它所有支流都会消失,只剩下他所在的那条支流。

并且,这条大河再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产生任何一条新的支流。

无论怎样重要的选择,无论怎样强大的命运,或许其它什么特殊因素,也绝对不会有另一个世界上演不一样的一幕。

未来能被改变吗?当然可以。

不能被改变的,只有过去和现在罢了。

如果一个人能穿梭时空,并且他的过去很悲惨。

他会怎样做?

显而易见,他会回到过去,然后改变自己过去的悲惨。

而之后,他重新回到过去,发现自己的悲惨的过去没有了。

那样,是改变了过去吗?

错误,那样改变的还是未来。

不过不是原来世界的未来,而是新世界的未来。

因为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不在原来的那条支流上了。

过去早已发生,并且固定。

他所在的,并且所认为改变了的过去,只不过是让他从原来支流来到了新支流罢了。

当然,这里指得未来是指还未发生的,并且未知的未来。

如果一个人得到了未来的记忆,知道了自己未来很凄惨,然后通过努力改变了未来。

那样不叫改变未来,因为已知的,确定发生的叫做过去。

他那样,只不过是顺着过去,得到应有的未来罢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再说一件事。

陈安所在的世界只有一个,并且不能通过时间的能力让你回去。

只有一个世界,哪有其它新的世界让人跳啊!

而造成永琳的因果错乱,导致身体变得的原因便是她看了陈安的未来。

未来是未发生的,不确定的。

绀珠之药让人看到,不过是其它平行世界发生的相似过去罢了。

虽然现在并没有其它世界,但那也是可以的,因为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囊括了其它所有平行世界已经发生的一切。

就算那些世界已经消失,但发生过的历史还是藏在了这个世界。

但观察那些有一个前提,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观察的历史中,绝!对!不!能!有!陈!安!

绝对不能!!!

陈安有且只有一个。

过去是不存在的,未来——也就是其它世界的过去是没有的。

过去还好说,因为看的人会发现什么也看不到。

哪怕通过别人的历史观察,也是一样的。

有他的过去,全部无法观察。

但想观察他的未来就不一样了。

观察过去,观察的是在这个世界曾发生的事。

就算看不到,也只不过是被陈安本身的性质抹掉了。

但观察未来就不一样了,因为那是通过命运长河观察另一个世界的过去。

且不说命运长河已经碎掉,光是陈安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去,那就是压根没有的东西。

看压根没有的东西,究竟能得到什么呢?

很简单,什么都看不到,并且自己还得吃下破碎的命运长河返回来的恶果。

永琳就是这样倒霉的。

顺便一提,如果不是陈安极大极大极大极大的压制了自己的实力和性质。

那么,被统一的就不止这个小世界,而是完整的,诞生莲华这位世界意识的大世界。

所有的小世界全部被统一!

“是不死蓬莱药。”

永琳反正也闲着无聊,而且让陈安替她洗头,她心里其实感觉蛮不自在的。

之前连让陈安梳头都纠结了半天更别提现在让他帮忙洗头了。

要不是真的实在太麻烦,麻烦到自己动手,估计几个小时都搞不定,永琳才不会让陈安来帮忙呢!

永琳强调一句,就借着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想法给陈安解释了起来。

“蓬莱药和不死蓬莱药虽说很像,但……”

“前者是月兔捣出来的,后者却是永琳你制造出来的,对吧?”

陈安对于不死蓬莱药和蓬莱药之间的区别,了解的并不少。

前者他曾经有过,不过后来送给了妹红,至于后者……他在月之都那段日子也不是白待的。

而且蓬莱药在月之都根本就是一种很常见的东西,并不算珍贵。

就像陈安说的,月兔捣出来的药就是蓬莱药。

如果按现世来说,大抵就和感冒药差不多吧。

当然,仅仅是存在,月之民一般是不会使用蓬莱药的。

永琳一奇。

“咦,你也知道月之都上的事?”

“了解一些。”

陈安笑了笑,示意永琳把头歪过来些。

“不过那些都是往事了,我们还是说点其它的好了。”

陈安对自己的过去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在月之都的过去的确没什么好说。

除了日常,就是逃婚、逃婚、逃婚……这怎么能说啊!

以为陈安不知道,永琳除了铃仙,也是绵月姐妹的师匠吗!

当着永琳的面说‘我过去在月之都的时候把你的两个徒弟拐了,然后又甩了’,是嫌命太长了吗!?

因为身体再靠过去,永琳就得靠在陈安身上了,所以她没在靠近,而是好像趴在地上一样,身体平飞在了空中。

并不晓得陈安在月之都干的破事,永琳神色惆怅,轻轻叹了口气。

“往事……说的也是,在下早已不再是月之都的贤者了,月之都的事也与在下无关了。”

陈安抬眼看了看空中飘荡的永琳,终于忍不住了。

“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永琳,你浴巾里面有衣服的吧?

有穿衣服,干嘛还裹着浴巾啊,不觉得那样很奇怪吗?”

永琳身上大号的衣服换下来了是没错,可陈安给她准备的衣服却也不在了原处。

最重要的是,陈安给永琳准备的服饰和她原来穿的一模一样,除了大小!

而永琳原来的装扮是上衣是左蓝右红的中袖,下身是左红右蓝的长裙——除了一小截小腿和脚踝可以看得到,其余都被遮住的长裙!

永琳身上的浴巾却只裹到了膝盖,也就是说,她膝盖之下的裙摆已经露出来了!

穿着那样严实的衣服,还裹浴巾,神经病啊!

——原来的白色裹胸布没有,是条像蕾米用的小肚兜!

永琳抿嘴一笑。

“不觉得。因为比起这种别扭的装扮,在下还是更加无法适应身体只裹着一条浴巾让你替在下洗头。”

陈安满头黑线,抬起湿漉漉的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

“那就自己洗啊。那么防备我,洗头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啊?”

“那并不是防备,只不过是女子的矜持罢了。”

陈安咦了一声。

“女子的矜持?咦,我还认为你会说是少女,或者老人家的矜持呢。”

前者可以参考紫,后者也参考永琳这年纪的正常人——如果有的话。

永琳:“……”

她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就明智的决定不和陈安说话了。

陈安嘴巴各种损,要是再说下去,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动怒,然后一巴掌打死陈安。

恰巧,永琳也觉得困了。

从身体变小的那刻,永琳就一直在寻找自己变小的原因,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现在安顿下来,又洗了个澡,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下来,稍微有点困意也是很正常的。

加上陈安……

永琳瞄了眼身下正一边说着气人话,一边却认真给她梳洗秀发的陈安,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虽然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但却足够令人放心呢。

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一样呢。

永琳这样想着,便笑着合上眼,陷入了安眠。

“喂,永琳,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嗯?”

陈安又喋喋不休了好一会,才发现了他一直都是自在再说,永琳始终都没理他。

他不爽的抬头想说什么,却看到了永琳闭着眼安详入睡的姿态。

陈安无语了。

“这样都能睡着,以为是我啊?”

他嘟囔一声,就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给永琳洗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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