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有如此一件,甚至可以比得上手中蓝玄带的旗子,一件中品仙宝,他如何能够放弃。
哪怕是用生命,他也要搏上一搏。
“你们放心,我定然会没有事的。”他自信道,也给了白潇儿和带子几分安心。
他可是穿越而来的人,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得出事,夏尘自信一笑,伸出手的动作变得自信无比,飞快得伸过去,一把将那面旗帜抓住。
“无论你是什么宝贝,先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力量。”夏尘道。
他一用力,直接将那旗帜从树下提了起来,刹那,电闪雷鸣。
只是,无论电闪还是雷鸣,都只是一个刹那,甚至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恢复了平静。
只是下一幕,夏尘手中的旗帜竟然慢慢得化成了飞灰,从夏尘的手中不断得消失……
“怎么回事!?”夏尘一愣,白潇儿亦是有几分不解。
为何这旗帜,在飞散!
“难不成,这是假的?”夏尘紧紧得皱着眉头,张开手掌,看着最后的旗帜化成灰洒落而去,疑惑不已。
“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白潇儿摇摇头。
可就是这时,远方却传来一阵虚弱,却又娇媚无比的轻呼:“救命……”
“救命……”阵阵虚弱的声音从远方飘荡而来,让夏尘与白潇儿颇有几分吃惊。
在这山河社稷图中求救?如果是被镇封其中的妖怪,没有道理可以活到现在,毕竟,这是一件只在传说中才出现过的顶级仙宝。
莫非……两个人对视一下,是与自己一样的遇难者?
更有可能,是什么逃避酷刑追杀,躲避到这的误入社稷图的鬼怪吧。
“走,我们去看看。”夏尘道,白潇儿亦是点了点头。
毕竟此刻的他们对如何走出这社稷图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那就不如四处走走,结识一些更早到来的人,或许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也不一定。
两人朝着声音飘来的方向走去,这是草原尽头的一处孤立的木屋,在木屋的后面,已经是绵延不绝的山脉,陡峭的山峰完全遮蔽了视线,只觉雄伟无比。
而在木屋之中,却是只有一张朴素的床,不过,顺着床往上看去,出现的一幕却是让夏尘差点将鼻血都喷出来。
那是一个足以惊艳天下的绝色女子,比之身边的白潇儿的绝美还不同,她的美,是一种带有侵略性得,甚至不经意间甚至能勾走人的心神的那种。
五官的比例已经不能用完美来形容,世间最为美艳的仙子也远不及之,白皙无比的面庞,长发如瀑,灵动的双目只是朝着夏尘他们瞟了一眼,就险些让夏尘迷了自我。
哪怕是白潇儿这个本就是世间绝色的女子也深感美得简直已经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
而且……她是平躺在床上,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束缚住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感觉,面目之中,是无比的恐惧,一个眼神,能让人顿感心痛。
最重点的还不是这个,眼光掠过她绝美面庞,那白皙、完美的脖颈也让人的呼吸变的沉重无比,再往下看……
“外面那位小姐,请你不要怪他,这都怨臣妾不好,是臣妾被困在这里,没有衣服裹身。是臣妾不该呼救的。”里面的女子发出一阵让人同情无比的动人声音,如婉转莺鸣,动人心弦。
“不,这怎么能怪你呢。”白潇儿白了夏尘一眼,眼神如同一把刀子一般,剜他一眼,让他闭上眼。
夏尘吞了口口水,很识趣得闭上了眼睛。
白潇儿这才缓缓打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被困在这里呢?”白潇儿问道。
而外面的夏尘却是叹了口气,想往里面望,却是什么也望不见。
“行了,夏鞭子,遇上这样一只小狐狸精,看来,你的这辈子要交代在她手上了。”带子故作遗憾,实则调侃。
夏尘瞪了手中带子一眼,道:“我警告你,我和那个小狐狸不会有任何事情,你别这么诽谤我,还有我绝对没有想沾里面那位姑娘什么,你更不要瞎说!”
“呵呵呵,男人嘛,我懂。”带子平淡道,却是让夏尘升起一阵无名业火。
不过,很快他又发现,自己的火似乎发泄不出来。
好像,带子并没有说错,那个狐狸精白潇儿,似乎真的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情愫……
“我何德何能,竟然让这么一位美女瞩目……”夏尘有点无奈,他可不想欠太多风流债!
而房间内,白潇儿走到那位姑娘的面前,侧身坐在旁侧,挡住了她的隐私之处。
“莫非,姑娘你也是什么遇难者?”她问道,同时眼睛竟有点控制不住得往不该看得地方瞥去,不过,两人都是女子,姑娘也没有顾忌太多。
“我很早以前就被困在这里了,一直被这张床镇压,离不开半寸,甚至,连衣服也没有了。”姑娘伤心得道,“我也不在乎被男人多看一眼两眼,小姐,您把他叫进来吧,本就是请你们搭救,我有何脸面让那位哥哥在外面等着。”
白潇儿却是一愣,这世间,还有不怕被男人看到自己身体的女子?
在她的眼中,这样的事,也只会发生在相爱之人的身上,而素未平生的人……她想想都觉得十分不妥。
“这……好吗……”白潇儿有些犹豫。
“姑娘,我看你应该也是经历了什么,其实,您也不在乎他多看您两眼,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姑娘看向白潇儿的衣服,白潇儿亦是奇怪得低头去看。
这一看,却是让自己俏脸通红无比。
自己的衣服,何时已经破损成了这样,大片的雪白露在外面,不过,好在,隐私一些的地方并没有露出来。
她这才缓缓舒了口气,下意识得看向外面,夏尘还在悠然得等候着。
“不行。”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下了这样的决定,“让男人看到你的身体,像什么话!”
她自己却听不出来,自己的这一番话,中间可是夹杂了一分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