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蛋糕的是个小孩儿,看起来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店员虽然不知道女孩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谢谢。”电话那头的女孩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店员也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这个蛋糕店是一个私人开的,也不是什么加盟店,也没有多大的名气。
昨天店里面接到了这个超大号蛋糕的订单,蛋糕做好之后,店员就打电话问那个订蛋糕的人送到哪,得到地址后,店员送过去才知道那是一个独栋的大别墅,买的话要一两千万华夏币。
店员嘟囔的那句话的意思也很明了,住这么好的别墅,为什么不订好的蛋糕,还要订我们店里面的,因为他们的店离楚风的别墅有点远,都快超出配送的范围了。
“生日快乐。”楚风他们吃完饭后,就把蛋糕给拿了,一个大一个小,两位老人看着这两个大蛋糕都有些心疼,买一个蛋糕就行了,干嘛还买两个,这老两口还不知道,最大的那个蛋糕是别人送的。
“今儿晚上你要把这个蛋糕给吃完了,要不然就不能回去睡觉。”许若涵把那个神秘人送的蛋糕拉到了楚风面前,让他把这个蛋糕吃完。
“你当这是喂猪呢,就算是喂猪,你见过猪一次性把东西吃完了吗?它总是吃掉一大半,然后剩下的放在那,歇一会儿再吃。”楚风这个比喻,把许若涵她们几个都给逗笑了,这等于说自己是头猪啊。
“能吃多少吃多少,别浪费了就行。”许若涵的母亲说话了,其他的几个人也不再言语,直接把两个蛋糕打开,然后让楚风去切蛋糕。
楚风拿着人家送的蛋糕刀,先把许若涵订的蛋糕给切了,至于最大的那个,等会儿再说。
蛋糕切好之后,楚风先给两位老人拿了两块过去,然后又给三个小孩切了三块儿大的,最后才给许若涵和紫烟切了两块蛋糕。
叮铃铃!楚风刚切完蛋糕,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兜里面的手机就响了,拿张纸巾把手上的蛋糕擦掉,楚风拿出手机一看,电话是*打来的。
“楚风,你赶快来医院一趟,这里有一个需要急诊的病人。”电话接通后,楚风还没说话,*着急的语气就传了过来。
“我现在就过去,你让医院的人先稳住病人的生命体征。”听到*这么焦急的语气,楚风也顾不得吃蛋糕了,直接穿上衣服换上鞋,开着车直奔医院。
“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咱们先吃蛋糕吧,先不要管楚风。”许若涵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招呼着大家吃蛋糕。
楚风开的车,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医院,把车停好,处方直接去了急救科,*正站在那儿来回的走动,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楚风,你可一定想办法要把这人给救过来。” 看到楚风来了,*抓住了楚风的手,脸上全是乞求之色。
“你这么抓着我的手,我怎么了解病人的情况,这个人是谁,到底是什么病。”楚风的话让*松开了手,刚才他是太激动了。
“这个人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们俩关系好得很,这家伙以前还救过我一命,前天这家伙在香江出差的时候,被香江的黑社会成员开车给撞了,在湘江医院里面抢救了一天才稳住性命,今天我也是说动了他家里人,然后才把人转移到这儿,希望你能治好他。”
被香江的黑社会成员给救了,然后在香江医院住了一天才稳住生命,这人的伤势挺重的,不用寿命的情况下,这个人基本上是没救了。
“我先进去看一眼,等会儿我再把情况告诉你。”楚风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把*的朋友救过来,所以他只能先到急救室看一下情况再说。
楚风到了急救室,里面的医生们正在给病人做检查,同时也在稳固他的生命体征,看到楚风进来了,医生们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把情况简单的说一遍。”楚风先是到仪器上看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旁边医生的记录。
“病人因为受到撞击,断了四根肋骨,有两根肋骨距离心脏只有0.3公分,如果不做手术的话,这两根肋骨随时都能刺穿着人的心脏。”
在场负责记录的医生,把病人的情况简单的跟楚风说了一遍,而且还给楚风提了建议,病人必须要动手术把肋骨重新固定好,防止病人的异动,然后肋骨刺穿心脏而亡。
“院长,病人的家属来了,正在医院外面,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小护士,在楚风面前小声的说了几句。
“你们先稳定病人的生命体征,然后商量一下怎么才能让病人完好无损的做好这次手术。”医院的医生们不愿意做这个手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家伙的家里人。
楚风走出急救室,看到了两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人,还有一个中年妇人站在那里跟*说着什么,那两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头发染的五颜六色,手上跟脖子上还都戴着链子跟戒指。
“这就是医院的院长,也是我的朋友,楚风,有什么事儿你们跟他说吧。”*把楚芳介绍给了这三个人,楚风却细心的发现*的脸上有些不太高兴。
“院长,你一定要把我家男人给救过来,要不然我就让我两个儿子带着人把你们的医院给拆了。”中年妇人的话让楚风眼睛一眯,要是在平时听到这种话,楚风直接扭头就走,这个病人是死是活他才懒得管。
可今天*在这,再加上里面的病人还救过*的命,所以楚风才没有愤然离去,不过这个女人的智商真有些欠缺,既然有求于别人,那就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
“我告诉你,我爸今天要是没抢救过来,那个房间里面的医生都会死,不光是这些医生,连他们的家人我都不会放过。”站在最旁边染着鸡冠头的少年对着楚风说了几句,然后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