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拳一拳打在赵无欢的身上头上。
疼吗,疼,但是却没有赵无欢的心疼,扎心了。
边上神本敬业,神本小小,小妖,山口铃一,全部看着赵无欢躺在地上,如死尸一般被神本家老二打成了残废,用小魔女的话来说,就是活该。
小妖看着被打成这样的赵无欢,已经哭得脸上所有妆都花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叮当···手术室的灯灭了,从神本夏至进去道现在二十分钟,赵无欢被神本老二打了二十分钟,赵无欢没有还手一下。
医生从手术室的门里走了出来,神本老二这才从赵无欢的身上走了下来。
几个人全部围了上去,不给医生说话的机会,直接张口就问我妹妹怎么样了。
“告诉你们,要是我妹妹活着,你们都安然无事,要是我妹妹有什么意外,我点把火烧了你们这医院信不信。”神本老二直接怒道。
赵无欢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身是血的来到跟前,却看到了医生一脸阴沉的表情。
神本敬业拦住弟弟,然后抓住医生的领子问道:“到底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哆哆嗦嗦的道:“神本先生,对不起,我们已经无能为力,真的是没办法。”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神本敬业发怒了起来。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可是···可是这是枪伤,而且还是在胸口,我们·····”医生再次说了出来。
砰地一声,医生直接被神本惊讶领着衣服直接砸到了地上,一顿脚踹。
几个人根本不顾医生阻拦,直接冲进了手术室。
冰冷的手术台上,神本夏至躺在那里,手里紧紧的抓着一件黑色的西服,临死都没有松开。
赵无欢冲了过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赵无欢眼泪根本止不住的流。
几个人冲了过去,不停的摇晃神本夏至的身体,可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
“啪····”
小魔女转过身来,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赵无欢的脸上,紧接着啪啪啪,连着几巴掌打了上去,赵无欢没有丝毫的反抗。
“都怨你,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死的不应该是你吗,为什么是我姐姐,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残忍。”小魔女打着哭着骂着。
最后硬生生的坐在了地上,已经泣不成声,小妖抱住小魔女。
神本敬业走了过来,一拳砸在了赵无欢的胸口,怒道:“你应该去死。”
“这里不欢迎你,你滚出去。”神本敬业指着外面怒道。
赵无欢看了最后一眼神本夏至,看着她那紧紧抓住西服的手,扎心的疼。
赵无欢从手术室走了出来,这是赵无欢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她说了,要死在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
赵无欢脑海里面全部都是神本夏至最后走进手术室摇头的画面,自己活该,赵无欢很很的冲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整个医院里面全部都是黑衣人,赵无欢从医院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大喊着火了,赵无欢回头就看到医院的后面着了。
神本老二实现了他刚刚说的话,他要烧了整个医院来陪葬。
赵无欢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听完对面的话之后,默默的挂掉电话。
下午六点,天色渐渐黑了起来,赵无欢坐在一辆车子里面,开车的是陈庆之,边上坐着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杆狙,慕言。
车子在半路停了下来,慕言从车上走了下来,赵无欢按下玻璃冷漠的道:“如果你失准了,我会杀了你。”
慕言第一次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的冷漠认真,那声音让她感觉到了威严。
这要是在以前,她一定直接把这个男人抓出来仍一个过肩摔,可是此刻他疯了。
慕言可以和任何男人对抗,但是却不和疯子对抗,因为疯子疯了真的会吃人的。
按上玻璃,车子继续前行,慕言很快矫健的背着长狙,冲上了附近的一栋高楼。
拿狙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爆头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走高楼口的时候,她转身望着离去的车子,怔怔出神,这种男人不能惹。
赵无欢的车子最后在一条青砖路面前停了下来。
顺着青砖路望过去,一百米的尽头有一栋大厦,大厦的顶端挂着两个大字“时代”。
赵无欢走下车子,来到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两把的长刀,望着时代两个字道:“夏至,是我害了你。”
只换了一件黑色皮夹克的赵无欢,里面的衬衫和裤子上面依旧全部是血。
一脚踏上青砖路,陈庆之拿着一把砍刀走在左边,一个黑影出现在右边。
当的一声,双刀插在地上,赵无欢从怀里拿出一盒烟点着一根,望着尽头的时代大厦,皱了一下眉头道:“这是谁的时代大厦。”
此时站在时代大厦顶端的一个西装男人,手拿着一杯红酒站在玻璃窗前道:“现在这是我的时代。”
赵无欢笑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直接吐了出去,双手拔出双刀,踏在青砖路上往时代大厦走了过去。
“老大,动手吗?”时代大厦顶层玻璃窗边上的男人道。
“动手,让你的人全部上去。”端着红酒杯的男人直接道。
“老大,用得着吗,他就两个人,就是前面的那些人,他俩都过不来。”
“呵呵··你小看他了,把大厦从一层道十层全部都布置好人手。”端红酒杯的人道。
边上的人有点不解,两个男人至于吗,竟然害怕成这样。
此时的青砖道上一片血迹,从两边一下子冒出了一群黑衣人,手里全部拿的都是刀。
挡住了赵无欢前进的道路,青砖路原本就不宽,只有三米,三米的青砖路上全部都是人。
赵无欢松了松手,刀上全部都是鲜血,脚下已经血流成河,赵无欢道:“累不累。”
陈庆之只说了一个字:“爽。”
此时的时代大厦对面的另一个制高点上,拿着长狙的迷彩服女人骂了一句:“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