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双手环胸,站在床边。刚刚起来的急,身上没有披衣服,现在还是只有女孩儿昨天晚上给他保留的那件。

小麦色的肌肤,坚实的线条,精壮的腰身,倒三角的造型,让小米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秦瑞对她近乎于痴迷的视线感到满意,不经间把自己的肌肉绷得更紧实一些,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谢小米!”

“诶?”小米看着男子,装傻。

“很好玩吗?”秦瑞往前走两步,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瞬间灌入女孩儿的鼻腔,小米不自在地揉揉鼻子,“还好!”

“我看你是觉得好玩吧!”

“呃,还行!”仔细想想男子刚刚的神情,确实挺好玩。

“那咱们再来一次?”秦瑞笑眯眯地,顺手把床尾的半截拎起来,在女孩儿面前晃晃。

“你还想来啊?”小米有点晕乎。

“嗯!”

小米认认真真地把男子看了两遍,发现人家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想不到自家的秦哥哥还有这样的癖好?满口答应,“行啊!这多简单!我还有好多丝袜呢!鱼网的,丝滑的,珠光的......你想要哪个直接说!”

“每种都试一遍怎么样?”

“行......行啊!”小米有点结巴,再仔细瞅瞅男子,真的没有开玩笑吗?

“这可是你说的!”秦瑞笑得得意,“今天先饶了你,到时候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放心,你既然喜欢这个,我下次注意点,你想让绑成什么样子,我就绑成什么样子!包你满意!”

“谢小米,这是绑你的!”秦瑞轻飘飘地把这句话丢过来,笑得得瑟。手指用力撕扯,肉色的透明丝袜直接被撕裂,在女孩儿呆愣的视线中飘落。

“你,你说什么?”

“我看你挺喜欢玩这个。本来想着下次让你享受一次,谁知道你这么喜欢这项活动,做老公的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玩玩吧!

“呃,呃......”小米彻底石化,想明白之后赶紧反悔,“我以为你喜欢!”

“我是喜欢,不过我喜欢的是绑你!”秦瑞笑得邪魅,趁机抱着女孩儿叼着她的唇,看着她要反抗,连忙说道,“这是利息!”

语毕,把那一小片空间堵得严严实实。

毫无意外,吃早餐的时候,两人又迟到了。

一屋子的人看到这两个过来的时候,一个个暧昧得笑笑,只有那个没见过‘市面’的谢三哥继续发出魔性的叫声,委实让小米一巴掌拍飞他。

“我知道,你们俩这是又一起撞墙上了!”谢迪阳笑了还不够,还要再调侃两句。

“吃你的饭!”谢云斜睨他一眼说道。

被老把敲打的谢三哥很听话,但是低头之前还是不忘说一句,“什么时候,我也总能撞墙上啊!”

“想撞墙啊?很简单!我一针下去,你能撞半小时!”小米笑得温和,话中的意思却让人胆寒。

谢迪阳连忙摆手,“说着玩!说着玩!撞墙的机会留给你们!你们天天撞!相撞哪里撞哪里!”说罢,连忙闷头吃饭。

没有了谢三哥的闹腾,小米两人顺利地坐下吃饭。

他们今天就要离开。因为刚刚下过雪,很多地方有积雪和冰渣,路况也不太好。所以,还是要早点走,争取能在天黑前赶到京都。

除了木华家,没有人知道他们离开的时间。

从内心里,他们认为从来不属于这里。想静静地来,再静静地离开。

但是,想要安静地离开并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村里的汽车本来就少,再加上他们的车辆比较显眼,不只长得好看,还一下子那么多辆。

有这样阵仗的,全村也就独一份了。

因此,车辆排着队往村口离开的时候,村民们就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把车拦着,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道别,再把刚刚要去拜年的东西塞到车里,硬说自己回家再拿。知道他们要赶路,也没有再拦着,不停地叮嘱路上注意安全。

到最后,基本上是站在路边看着几辆车相继离开。

米艺华坐在车上,眼眶有点红,“村民们还是不错的!”

“是啊!”谢云很感叹。

“没有那一家人就更好了!”米艺华咬牙切齿地说着,想到那些人就恨得牙痒痒。

“嗯!”谢云没有反驳,他同意妻子的这种说法。

“下次再碰见他们找事儿,我非得收拾了他们,你不准拦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也没拦啊!你随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人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嘀嘀咕咕,说说这个,讨论讨论那个,老夫老妻也有说不完的话。

小米和秦瑞这次和华墨一辆车,因为这辆被改装过的军用吉普,躺着实在是太舒服了。而多余的两名警卫员则是被挤到其余车上。

人多车也多。

单单天弘宇来的时候就带了三辆,其中两辆都是放妻子理疗设备。在病没有好彻底的时候,这些东西是要走哪儿带哪儿的。

后面的天云再加一辆。暗中的保镖也跟着。

仔细算算,竟然能组成一支庞大的车队。

不管他们愿意与否,回程的路上依旧堵车。还好,早有预感的他们准备工作比较完善,被耽搁了那么久也没有觉得多么难受。

本来六个小时左右的行程,硬是被延迟到十一个小时。

到达京都,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车水马龙的景象和L县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几人去了早就订好的饭店,劳累了一路,必须要好好犒赏自己。华墨和秦瑞就是到了这里也没有回家的觉悟,一定要和几人共进退。

于是,大部队直接杀到饭店的时候,倒是把值班经理吓得不轻。

小米在华墨的腰上打了石膏,最起码有半个月的时间,他不能移动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直立行走都是困难的。这些天不管干什么,都是被警卫员用担架抬着挪动。

此刻的老人,依旧躺在担架上哼哼唧唧,“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几人这些天早就习惯了这种哼唧声,自然不会理他。

前来迎接的经理看看他,又瞅瞅自己的老板,识相地没有说话。

饭店是秦家旗下的,装潢、服务和菜色都让人放心。

自己的地盘,众人的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虽然想做一个全身按摩,但是看着天色这么晚,还是算了。

值班经理全程陪同,终于把这些祖宗送出门的时候,长吁一口气。我的天,总算没出什么岔子。

刚来的服务员看着平时兢兢业业的老板这种脸色,很是好奇,“那些人很厉害吗?”

“是啊!”心有余悸的经理自然而然地答道。

“是什么来头?”

经理转头看看这个刚刚招进来,也算有点姿色的女子,顿时知道她想说什么,语气不太好,“惹不起的来头!你想都不用想!做好自己的事去!”

说罢,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他觉得这两天开会的时候应该增加一条,这里是正正经经的饭店,做好服务员就可以了,谁如果有不该有的心思最好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小米几个吃了饭,回家倒头就睡。

丝毫不知道看似平静的这一夜,有多少变化。

谢珊在知道小米一家走了之后,也按耐不住要离开的心思,可是找那对无良父母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于是直接给自己之前认识的朋友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谢永言在昨天看了电影之后就一直处于热血沸腾的状态,他想这几天就找闺女说说自己的想法。他甚至做好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的一些列准备。

可是,当晚上偷偷摸摸去人家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就没影了。怒火怎么都忍不住,直接去找已经躺在床上的妻子质问。

刘新月自然不会把这件事的责任划在自己身上,不会认输的她立马和男人吵了起来。声音很大,情绪越来越激动。看着男人的面色越来越红,后来直接瘫倒在地,有点害怕。不想守寡的她赶紧下床看怎么回事,谁知道还没有走到他跟前,就听到一阵爆破声响起。

这声音,不太大,和炮弹的爆炸声相比小得多。可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还是让人能够听得听清楚。

声响之后,谢永言当场倒在地上。

刘新月有点懵,但是勉勉强强地坐在地上还没有晕厥过去。把有些发抖的手指慢慢放到男人鼻子下方,感受到轻微呼吸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看看男人的两腿间不断溢出的血迹,吓得惊慌失措。

赶紧把他的裤子脱掉,发现这家伙根本没有穿内裤,那团往常比较狰狞的物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鲜血还从这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这场景,彻底把刘新月吓懵了。第一次见到这场景的她捂着耳朵尖叫。

同样住在老宅的谢老大和谢军听到这声音,以为这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不想理会。可是,大半夜的听见这声音还真是挺渗人,为了自己以后不做噩梦,还是披上衣服不情愿地出门去看看。

一群人进了房间,就看见平常高傲至极的女人面色苍白地仰着头,没有眼泪,只是木讷地看着几人。再看看地上似乎没有知觉的男子,众人心惊。

赶紧向前走两步的,待看到昏迷的男子两腿间不停地流出红色液体,只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凉飕飕,不自在地赶紧把双腿并齐,往后退两步。

“弟妹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谢永年做为这里年龄和辈分都最大的,理所应当地问。

“我,我不知道,说话说着说着就看见他坐在地上,然后就这样!”刘新月傻了一般,双目无神,想到什么,赶紧补充,“对了,之前还有爆炸声!”

谢永年和谢军万分同情地看着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兄弟。身为男人,你伤着哪里不好?偏偏是这里?你又用什么方式伤着不行?非得来点声音,搞的人尽皆知?

当然,作为兄弟,这时候还是要搭把手的,已经打了急救电话。

“嫂子,说话说着说着就成这样了?”谢军想了想还是问道,他觉得必须得问清楚,这么痛苦的方式他可不想经历一次,问明白了以后自己也能注意点。

“是啊,他来问我珊珊去哪儿了......”刘新月怕众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一股脑地把两人刚刚争吵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

听明白的兄弟二人更加担心,看起来毫无征兆啊,万分担心自己的哪天也碎了。

救护车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是它独有的声音在安静的小村庄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待看到是往谢家老宅去的,村民们更加好奇了,这家人最近的事情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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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看懂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