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二美发达啦(1/1)

二美的订婚礼比她想象中还是隆重了点。

徐家是什么人呐,是老谭家完全不敢想的人。

周楚成秦舟没有出现,不出现的缘由大家心里明镜一样,你不出来呢姓徐的也就那么地了,你要是出来了,叫爸爸谁站出来答应?

周母是不理这些,只要她孙女能过的好,她不介意这些。

讲句不好听的话,她觉得解气啊!

和儿子这些年,早就生了心结,别人家会不会恨亲生的孩子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会。

周母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生了周楚成,觉得这就是报应。

看着你不好过,我也就痛快了!

一大早起床就和老头儿叨叨;“我怎么觉得那么解气呢,我憋了几十年的这口气终于吐出来了。”

她都要憋死了!

那两口子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老头儿还在床上躺着,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就是动的时候得有人帮着。

“一大早的说那些话干什么,有些话别讲出口。”

妻子的嘴太伤人了。

老头儿不恨儿子?那不可能啊。

因为一个秦舟,家都闹翻了,妻子更是和娘家闹的完全不走动,因为恨秦舟她妈连带着哥哥弟弟都恨上了。

“我就是觉得解气,怎么那么解气呢。”

“你是他妈。”老头儿提醒老太太。

“我是他妈,他拿我当妈看了吗?我跟你讲实话,孩子找不回来我也没指望他,我老了我就进敬老院,真的遇上不靠谱的虐待我,我也认了,我死我活我不用他管,我这人一辈子就这样,活的光明磊落别人伤我的心,那就别指望我回头原谅谁。”

老头儿叹气。

劝不开的!

好好的母子俩现在竟然成了死敌一样的存在。

“二美这孩子眼光好。”

只能强硬地转移话题。

老太太一听提起来孙女,眼睛里总算是有了点笑意:“是眼光好,瞧着长得好脾气也能挺好,这都是她自己的福分。”

老太太见徐建熹也就讲了不到几句的话,但能感觉出来徐建熹那种教养,加上徐建熹又喜欢笑,老太太觉得结婚就得找这样的丈夫。

女人的一辈子,千万别为孩子活!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孩子从你的肚皮里爬出来,你觉得你给了他生命,可你给他生命有什么用。

照样的做取舍之间还是会毫不犹豫扔掉生了他的亲妈,只有丈夫才是一辈子的。

……

吴进超和谭禾是坐早上的高铁赶过来的。

高铁票昨天晚上大美就给订好了,是商务座。

因为之前徐家所有人的票钱都是徐家出的。

对徐建熹而言,无论是商务座还是头等舱都不算是个事儿。

吴进超其实也过过好的生活,他没太受过穷。

但特别好的生活也不是经常有机会尝试。

他九几年坐飞机的时候是公费,那时候飞机可不像是现在这样谁都坐,不过上了年纪又干不上去了,那份心思歇了歇。

没料到今天是借二美的光儿了。

看样子是真的会嫁的很好。

“个性是很重要。”吴进超感慨。

你看看一个二美能代表多少事情。

吴进超之前是瞧不起二美家的,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这个小舅子挺了不起,真的想起来其实谭宗庆也没那么糟糕,谭宗庆养的这个孩子更是优秀到无法形容。

谭禾扯扯唇。

高兴的是侄女一飞冲天了。

不高兴还真没有,不过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下高铁有车来接,谭禾进酒店,车被拦住了。

司机下了车和外面的人说些什么。

原来左楼这侧现在不对外营业,因为今天是徐家办事情,虽然没有邀请很多的亲朋好友但依旧不太愿意被泄露信息。

谭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从目前来看,这已经不是嫁的好不好的问题了,你见过谁订婚能搞这样场面的?

司机重新返回,然后开着车进了左侧。

酒店的工作人员肯定有喜欢看热闹的,服务员觉得挺有趣,据说是有人办订婚宴,但好像不是明星啊。

不是明星为什么安保工作做的这么严格呢?

还是明星吧?

“哇。”

服务人员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挑个头儿挑长相,包括传菜员都是有要求的。

大家好奇。

慢慢有消息传了出来。

“好像说是个富豪办订婚。”

大家狐疑。

富豪,那不都是五六十的那种,二婚啊?

谭家除了谭奶奶其他人情绪都还好,谁在乎是不是亲生的,这种时候了,多这样的一门亲戚总比当陌生人来的好。

谁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商量着要不就花钱吧,不然太难看了。

人家搞这么大的阵势,你家一个人都不花钱,有点丢人。

可花多少合适啊?

花钱没问题,花多了大家都不愿意。

一千勉强,两千为难!

要是花更多,那不是要命嘛。

来往就是一千两千的,多了也犯不上。

叔叔们是想给侄女撑场面,商量通通花五千,可婶婶和大娘不太愿意了。

老谭家结婚的那些就没花这么多的。

其实订婚宴就是个小型的家宴而已。

大爷和万玲玲来的还是不太早,他们有属于他们的作息时间,也不觉得订个婚就得提前出个门。

大爷出现身边都有保镖跟着,这年头你真的被人盯上认倒霉还不如提前一点找几个保镖呢。

谭家的人哪里见过这种啊。

进出身边还有保镖跟着的?

这没办法想。

看着被簇拥进门的徐建熹父母,老谭家的人都深深感觉到了差距。

说话都收了收声音,就怕自己丢人。

吴湄一直笑,但也没轻易开口。

这种场合她闹不清谁是谁,就是闹的清也不敢轻易张嘴。

老三的媳妇儿感慨:“顾长凤好命啊。”

怎么养出来的二美呢。

这不是一般本事了。

小二美以前真的没瞧出来,怎么这么本事。

吴湄笑;“是好命,咱们跟人没办法比,怎么比啊,坐车的钱包酒店的钱包,这酒店挺高级的吧。”

吴湄这辈子就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

她就是有钱,也不会花这份钱,住哪里不是住,有这钱干什么不好呢。

但是别人出钱叫她白住,那感觉又是不一样了。

三婶小声嘟囔:“高级?这里消费可比我们那高多了,我听那些服务员们说啊,这栋楼今天都不会有别人进来,人家根本就不差钱,几十万?当成几十块花花吧。”

心里泛酸。

好希望有个二美这样的姑娘。

有了这样的姑娘,她这辈子就算是求仁得仁了。

吴湄:“条件好没办法。”

徐家到底多有钱,这是老谭家这些人没办法想象出来的。

大家认为的有钱人,就像张平军那样的。

张平军已经是他们所能触及到的天花板了,对那一家羡慕的不要不要的,现在说徐建熹是富豪,怎么个富法,可能光靠文字想象不出来。

没办法想象。

就像不真实一样。

元楼到的比较晚,张萱跟着他来的,张萱不愿意来。

订婚就订婚,干她什么事儿,可元楼难得今天好声好气和她说话。

她刺儿了他两句,觉得怪没意思的就跟来了。

一路上各种挖苦嘲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妹妹摆多大的阵势,还搞订婚宴……”

呵呵。

虚荣的小女孩儿!

等到酒店,张萱瞧出来有点不对,但觉得也就那样呗,她想做这种都是小场面。

“你妹还真虚荣。”

谭元楼拉了脸:“你回去吧。”

张萱不高兴了,叫我来的人是你,现在又叫我回去了?

“你有病吧。”

张萱没听元楼的,进了里面,她也不去瞧谁,也懒得和任何人打招呼。

姓谭的就不配!

几个婶婶到底是会做人,和主动过来和张萱聊了几句。

张萱听见那些话了,觉得吹牛逼谁不会。

哈!

二美是被人打扮以后送过来的。

大美出来接妹妹。

“你大哥带着张萱来了。”

二美扯起唇角;“那也是你大哥啊。”

元美:“这种哥还不如不要。”

“姐……”

元美和二美想法完全不一样,她是见过元楼的狠和绝情的,说实在的话她没办法理解。

父母含辛茹苦培养你长大,要说家里没受过委屈的人那一定就是谭元楼,因为他是儿子,他是长子,家里什么都是紧着他的。

过去家里小,就那么两个屋儿,谭元楼住里间的时候,大美二美都是和父母住在外面炕上的。

大美都长到多大了,她哥去念大学了她才搬进里屋住。

元楼高中三年是脾气最不好的三年,稍微不满意就发火。

衣服脱下来扔给母亲,扔给她扔给二美,他什么都不管只管学习,饭菜做好了送到眼前,元美不理解这种,她觉得谭元楼最不是东西!

如果父母对你的好,能换回你一丝的良知也好,可惜这个人就是个白眼狼。

二美是个谁对她好,她就对着谁好的个性,但元美不是。

她看事情看的就是是非曲直。

“有没有这种哥我也不是很在乎,你总和稀泥。”

“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二美替元楼讲了一句。

大美冷笑:“难处?我瞧着他过的可顺心了,他活的自由自在什么都不需要考虑。”

“大哥他只是野心和欲望多了些。”

元美恨恨道:“为了野心和欲望爹妈都不要了,那连条狗都不如。”

二美;……

她姐脾气里也有像她妈的那部分。

认死理!

张萱看见那姐妹俩进来,以为会和自己打声招呼,结果并没有。

元美当张萱是空气,亲哥她都不当一回事儿,嫂子是谁的嫂子?

可不是她的。

二美是压根顾不上。

徐建熹对她招手。

“去吧。”大美让妹妹过去。

二美走到徐建熹身边,徐建熹伸手拉她的手。

“裙子你挑的?”

看起来不太像她风格。

二美和徐建熹真的要说有什么是不能互通的,那就是审美了。

徐建熹喜欢甜美可爱的风格,他觉得她那样穿特别好看,可二美就讨厌穿成那样。

她觉得所谓甜美可爱就是黏糊糊的风格。

她是想随便穿条裙子或者牛仔裤T恤,但这样的场合也不容她放肆啊。

还没嫁呢,做什么事情都得从徐家的角度出发。

徐建熹只想笑。

可怜呢,又委曲求全了呢!

“不是你喜欢看的嘛。”二美吐槽他。

徐建熹不以为然。

这种场合还是穿成他喜欢的样子会比较好,他和他父母的审美比较相似。

看起来乖死了。

老人家看儿媳妇呢,就喜欢乖的听话的。

徐建熹倒是觉得只要对胃口,什么样的没所谓,回了家关起门,她就是踩在他头顶上了他当时心情好,他愿意那别人管不得,但打开门,她是得吃这份委屈的,公公婆婆理想中的儿媳妇什么样儿,你就应该是什么样儿。

“挺好看的。”

二美:“是啊,一看就好收拾的那种,你在家说一我绝对不敢说二的那种。”

化好妆她一瞧,二美心想,徐建熹今儿高兴了。

“男的是不是都这样啊?”

徐建熹明显好心情;“哪样了?”

二美掐他的腰,没用力。

用力她还心疼呢。

这是她老公,她掐自己都舍不得掐他。

“说话别黏糊糊的,别一直笑。”

干嘛对着她一直笑。

笑的她心晃晃悠悠的。

他哪里像是三十多岁的人嘛,她妈还说他稳重,哪里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