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苏提刑。”林骆笑的开心,他本还没有这么坚定想要卷入的心,跟苏葭儿再聊以后,忽然觉得这事有些有趣。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如苏葭儿说的,皇位一定在他们二人之间周旋着。

没一会祁夙慕来了,苏葭儿跟红潼离开,让他们两个聊。

苏葭儿回去梅园的时候,苏小奕和雪娘都睡下了,皆空说府中下人明儿个要去郊外踏青,他们也想跟着去,所以他们早早睡下。

见时辰还早,苏葭儿准备到外边亭子坐着。

两棵山樱树中间有个秋千,这是之前没有的。

苏葭儿好奇的看着秋千,身后的香云解释道:“这是王爷今儿个让人安上的,说是苏姑娘闲暇时可以坐在这里看书。”

苏葭儿嘴角微勾,他懂她的心,她之前说过这里空了一些,他便安排好了。

她坐上秋千,香云在后边轻摇着,夜风送来山樱的淡淡香味,很是逍遥惬意。

她闭上眼,感受着这样的平静。

一会后,她让香玲给她取来医书,她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拿着书卷,专心致志的看着书。

夜渐渐静谧,祁夙慕来了。

他看着坐在秋千上的苏葭儿,她专心的看着书,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像是个夜间孜孜不倦学习的小精灵。

他眉梢上扬,嘴角勾起笑意,朝她走了过去。

看书看的入神的苏葭儿浑然没有发现祁夙慕走了过来,一旁香云和香玲见到祁夙慕,正要出声时,祁夙慕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他走到秋千后,轻轻推着秋千,香云和香玲压着步子,悄悄地退走。

祁夙慕加大了推着秋千的力度。

苏葭儿感到秋千一下子晃得很大,她头也不抬的皱眉道:“香云,不用这么用劲,慢点推着。”

祁夙慕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加大了力度。

晃得越来越严重了,苏葭儿放下书卷,转身要说香云,发现站在身后的是祁夙慕。

她先是一愣,后是一笑,“七爷什么时候也这么爱捉弄人了,偷偷来了,把香云和香玲遣散了不说,还故意这样。”

祁夙慕停下手,“看你看书看的认真,不忍心打扰你。”

“既是不忍心打扰,为何还故意惊了我。”苏葭儿说道。

祁夙慕从后边圈住苏葭儿,俯身脸贴在她的脸颊边,“不想你忽略了我,我想你注意力在我身上。”

“七爷,这样撒娇可不好。”苏葭儿笑道。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祁夙慕幽幽低喃的话,苏葭儿问道,“七爷,如何了?那林骆怎么说?”

“林骆答应了合作,也多亏了你。只是把你卷入其中,我很是担心你。”

“七爷,不用担心我,别忘了我的身份。这世间还没有谁能杀死我,所以我不会成为七爷的后顾之忧的。”

“你啊,总是坚强的不像话,坚强的叫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疼惜你。”

“那七爷以后好好待我就是了,不准负了我。”

换做往日,苏葭儿是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现在她说了。因为她真的在乎祁夙慕,已经彻彻底底将整个人、整颗心都交给了祁夙慕。过往的一切,她渐渐在埋葬起来,祁夙慕让她找回了自己遗失许久的最初,她像是个懵懂的少女那般爱恋着,但是遇上事情她又很理智成熟,这样的她,她觉得是最好的。

“负你之前,你先把我的心还给我。”

祁夙慕在苏葭儿耳边低语着,呼出的气息让苏葭儿耳朵微痒。

她一侧头,不等她说话,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不由分说与她唇.舌.交.缠。

许久,这个深吻才结束。

祁夙慕挪动了一下子位置,让苏葭儿可以靠在他怀中。

苏葭儿未喘着气,胸脯也随着起伏。

她白皙的脸上蒙着淡淡的红晕,有些娇嗔的语气,“七爷,这是在梅园。”

祁夙慕轻笑出声,“那我们去我们的园子。”

“额?”

祁夙慕要将苏葭儿抱起,苏葭儿阻止了,“七爷,莫要叫有心之人看到。”

祁夙慕这才放开苏葭儿。

苏葭儿把书卷放回了屋中,然后跟祁夙慕往他住的园子走。

从梅园到祁夙慕的东园要走好一会,两人牵着手,走的很慢很慢,在享受这样的宁静和美好。

对他们来说,现在能享受一刻宁静是一刻。

下了台阶,踏上石子路。

沿途多了一些摆放精致的盆栽,盆栽上挂着小铃铛,随风拂动出悦耳的声音。

祁夙慕带着苏葭儿上了阁楼,看着月色,两人躺在阁楼外的软垫上,眺望星辰。

风吹落周围的纱帘,纱帘飘动,月光洒在软垫上。

祁夙慕一个翻身将苏葭儿压在身下,苏葭儿低声道:“七爷,这是在外边。”

“这里没人会上来的。”

祁夙慕说着,手已经覆上她的小山丘,解开她的衣袍。

吻也随之落下,犹如星火燎原,两人在这月色中.共赴.巫.山。

他带领着她,她跟随着他,一起到达顶峰。

纱帘下,交缠的身影,将这月色映衬的魅。

翌日。

苏葭儿醒来的时候,是在屋内床上。昨儿个她已经体力透支,应是祁夙慕将她抱下来的。

她坐起身,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祁夙慕正好掀开帘子走进来,见到她打喷嚏,他皱眉,认真的说道:“是不是昨晚在外边着凉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苏葭儿没由得脸一烫,轻咳着说道:“应该不是,只是鼻子有些不舒服,一会就没事了。”

然而,苏葭儿起身后,还是一直在打喷嚏。

祁夙慕说道,“看吧,是真的着凉了。”

“额。”苏葭儿感到腹部一疼,“七爷,不是着凉了,是日子到了。”

“什么日子来了?”祁夙慕不明白。

“那个日子。”苏葭儿说道。难道真要她直白说出来?他才明白?

“那个?”祁夙慕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额,那你今儿个要不要歇着。”

苏葭儿每逢来癸水的时候,都很不舒服,她自己是医者,但是她的体质改变,她无法调理好自己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