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玉良主持召开了昌图县街面摄像监控系统工程的招投标大会,县里一共三家企业前来投标,结果当然毫无悬念,中标单位是昌图县卫东安保科技公司,这是赵卫东的集团下属独资子公司。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招标大会就是个过场,两家来陪榜的公司也都心照不宣。
晚上赵卫东请客,吴玉良提议去韩城苑吃饭,打电话给洪胖子叫他把最好的单间留着。吴玉良带着刘胜利坐上了赵卫东的奥迪车,卫东安保科级公司的经理刘臣也开车一起去了,吴玉良又打电话给县政府办公室的主任胡文州,安装街面摄像头,也需要县政府的协调,他给自己的老同学胡文州电话里一说,他就答应过来一起坐坐。
韩城苑的二楼最大最豪华的包间已经准备好了,吴玉良几个进来,洪明亲自把他们引到包房,吴玉良坐了上座,胡文州坐在他的左首,赵卫东坐在他的右首,赵卫东的下首坐着刘臣,胡文州的下首坐着刘胜利。
洪明带进来几个穿着韩式长裙的姑娘,领头的是这里的领班红姐。红姐是个风姿卓越的女人,一身干练得体的藏青色职业女套装,短发圆脸,不言先笑。
红姐看上去有种成熟的知性美,作为这里的“鸡头”,竟然看不到她身上有一点儿的风尘味道。吴玉良是初次见到这位韩城苑的美女领班,不由得眼前一亮。
“各位大哥,各位老板,这几位是我们韩城苑的女招待,都是服侍用餐技术最好的,韩国料理讲究服侍打理,今天是特色烤肉,这种小牛羔肉是从日本限量进口的,极其昂贵,代表了食用者尊贵的身份,每位女招待将为各位烤制专业的韩式烤肉,希望能给各位大哥各位老板带来视觉的盛宴和美味的享受……”
红姐的声音很动听,一颦一笑都彰显着大家风范。可是,吴玉良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他突然看到,站在五名女招待里面的,有一张他梦寐以求的面孔,尽管只有在洗手间的一次惊艳掠美,但是这张洁净纯真的媚脸却深深在他的心底扎根了。
李欣今天被特意招进了贵宾包间,这间包间是整个韩城苑最高档的包间了,里面有宽大的洗手间和一间摆放着意大利真皮沙发的休息室,从她来到这里,红姐带她来这间贵宾包间参观过,手把手教给她各种设施和餐具的使用,可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这件高间有过客人。可是今天,却来了几位看上去很有钱的男人,像是大老板,也像是大官,说不出来的感觉,其中那位儒雅的男人,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到过。
五位韩服长裙女招待被分配给五个男宾,在男宾宽大的软包座椅旁站着,俯身为自己服侍的男宾熟练地烤肉、倒酒、夹菜。
有美女服侍,男人门开始开着玩笑,说着荤话,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席间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秀色可餐,这就是所谓的喝花酒吧。李欣被特意分派在吴玉良的身边,吴玉良很满意洪明这种不露痕迹的安排。
五位美女都很靓丽,都很大方浪荡,有两个一看就很风尘的,被安排给了刘臣和刘胜利。在这样的场合,需要有人带动气氛,所有人开始都会假装君子,危襟正坐,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是一旦有人开始摘下面具露出男人的本性,其他人就会受到传染。
而这种事情,酒桌上的大领导和主宾一般都要假意矜持,不会不顾身份来带头打破伪善的氛围,这种事,一定要酒过三巡之后,由属下开始。这其中的微妙的分寸,不是酒色场中滚打过的人,很难拿捏。
刘臣是个长相粗俗的人,他跟身边的女招待混得很热乎,很自然地将女孩儿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毛手毛脚在女孩儿的身上,女孩儿也不恼,反而咯咯娇笑,一双腿儿从长裙中伸出来。
刘胜利看了吴玉良一眼,吴玉良正温文尔雅地跟身边的美女说着什么,女孩儿微笑着,不时为吴玉良夹着烤熟的烤肉。
刘胜利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罢手伸进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女招待的裙子里面。女招待夸张地叫了一声,刘胜利坏笑道:“原来你们女招待里面都是真空的啊!”他肆无忌惮地双手都伸进去……
吴玉良呵呵一笑,一把将李欣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问道:“欣欣,你这里面是不是真空的呐?”
“哎呀,讨厌啊!”李欣在韩城苑一段日子了,耳濡目染加上红姐的循循善诱,她已经开始被“熏陶”得有了几分风尘,“人家才不像她们那样不要脸!”她小声在吴玉良的耳边呢南道。
吴玉良把她搂抱得很紧,却并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手上不老实地伸进裙子里面去,他只是把李欣抱坐在腿上,就这样李欣却还半推半就,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吴哥,别这样好吗……”
酒桌上只要有了外人,尤其是有小姐的场合,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不暴露真实身份和真名,最多就是姓氏加上一个哥,所以,李欣也只知道这位儒雅的先生是“吴哥”。
吴玉良笑笑说:“走,跟哥到那边去歇会儿,免得看着他们的样子脏了咱的眼睛!”
几个人更加肆无忌惮地跟女招待们疯闹起来,李欣虽然隐隐约约晓得陪酒服侍不是什么好活儿,可是真正看到一个个姐妹被男人大庭广众公开玩弄狎戏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抵触。毕竟,因为吴玉良事前有话,这个女孩儿是他的,所以这些天她只是接受红姐对她的训练,并没有真正派她上过台。
李欣跟着吴玉良走到包间的套室内,这里其实是这个贵宾包间的炮房。李欣却并不了解,她还以为这样就会离开桌面,眼睛就看不见那些男女的丑陋行径了,岂不知,来到小套间更加危险。
赵卫东几个看见吴玉良带着李欣去了套间里面,没有一个会去打扰的,吴玉良一下子就跟李欣处在了温馨暧昧的二人世界。
这个小小的套间布置得非常雅致姓感,一进去坐下,就被一种异样的氛围包裹了。沙发是软软的那种,一坐下去就被陷进去那种,柔情无限,加上昏暗的浅橘色灯光,给人一种暧昧的慵懒的感觉。
环境,又是环境,一切都是环境所造成。吴玉良殷勤地拿了两杯水过来,递给李欣一杯说:“这是依云水,法国进口的,口感跟农夫山泉也没什么两样,呵呵。”
李欣双手接过来,心里想,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连喝口水,都要法国的。她有些赌气地一口将水晶杯子里面的水喝光了,的确,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吴玉良看着李欣红扑扑的水果般娇艳的小脸儿,恨不得立马就把她“正法”了。可是吴玉良却觉得,越是好吃的,越不能急于下口,刚给她喝下事先要洪胖子下好“药”的依云水,等她药劲儿上来,看看如此清纯可人的美女大学生会是怎样的骚.浪不堪呐?
两人挨在一起坐下,吴玉良顺势拿起李欣的白皙的小手,翻看下,微笑着问道:“你叫李欣?还是个学生?”
“咿,你怎么知道?”李欣感觉自己有些晕晕乎乎的,心里面有个小手在抓挠着,痒痒的却很舒服。
“呵呵,我会看手相的,你的身世都写在你的手心上。”吴玉良一本正经道。
李欣有些愕然了,她知道有手相这回事儿,可是,自己和这位先生只是萍水相逢,他却说得很准确。“是吗?拿你帮我看看,还能看出来什么?”
吴玉良这下得寸进尺地捧着李欣的手,很细腻,滑不留手,属于女人中的上品了。
“你家是农村的,你在县里实习?大学还没毕业,嗯,还有,你最近跟一个警察走得很近,你们发生过什么?”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李欣脱口而出。
吴玉良嘿嘿笑了,他伸手从女孩儿的脖子后面伸过去,将女孩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捧着女孩儿的脸蛋儿,嘴巴就凑了上去。
“啊,嗯,别这样……”女孩儿还在想着,这人真的从自己的手上看出来了一切?可是,心里的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占了上风,她非常强烈地需要男人的拥抱和侵犯,吴玉良及时抱住她这让她欣喜若狂,嘴上抗拒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使劲往男人的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