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良的确感觉到了内心的愧疚,肖冰冰竟然把自己最宝贵的雏女宝献给了自己。在这样的社会大环境下,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居然还能保留着雏女宝,而且,还几乎是主动献给了自己,尽管没有尽兴,但是自己还是给人家姑娘捅破了,也进去了,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变成了女人。他想到这里,突然感到下面出奇地憋得难耐。不行,得找个女的去把这股邪火释放出去,不然会憋出来毛病的……
吴玉良来到楼下大厅,在总服务台又登记了一间单人房。回到房间就拿着酒店服务指南找到了了休闲养生会馆的电话,作为公安干警的他太明白酒店里面的所谓养生会馆是什么所在,只不过就是提供高级服务的伎馆罢了。
“喂,你好,我需要一名技师,对,要身材好脸蛋儿漂亮的,我要一个全活儿,给我发一个活儿好的,价钱不是问题,谢谢!”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却在大酒店里面公开招镖,吴玉良自己想想都觉得荒唐,可是,生理上的问题必须解决掉,总不能自己撸吧。
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吴玉良走到门口,从门镜向外面看了一眼,一个长相甜美的短发女孩儿,穿着一身儿黑色的皮优紧身衣裤,背着个小挎包站在门前,好像知道里面的人在看她一样,冲着门镜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儿。
吴玉良喜欢这样小巧玲珑活泼可爱的女孩儿,他马上打开.房门,说声“请进!”
“晚上好先生,我是酒店养生会馆的技师,我叫丹丹,您看我为您服务可以吗?”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很悦耳,语速很快但是很清晰,吴玉良点点头关好门,从后面将女孩抱住了,双手压在女孩儿的酥.胸上,说:“丹丹,可以,来吧,我们马上开始吧!”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迫不及待,他有些粗爆地将女孩的皮优上衣的拉练拉开……
第二天一大早,吴玉良还是习惯性七点半就醒来了。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身上盖着一床雪白的鸭绒被子,暖暖和和的,这种舒适会让人产生懒床的想法,可是,他还是一跃而起,腰畔稍显沉重,下面却流光水滑,他恍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一夜放纵
吴玉良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喷头,把自己好好冲洗干净了,穿戴整齐,看看镜子里面神清气爽的自己,满意地笑笑。
他拎着手包离开.房间,来到肖冰冰的客房门前按动门铃。好半天房门才打开,肖冰冰慵懒地穿着一身酒店的睡袍出现在门口。
“吴局这才几点啊,你让我多睡会儿吧……”她说着就软绵绵地靠在吴玉良的怀里。
吴玉良已经穿戴整齐,连忙伸手推开道:“别闹了,冰冰,快点儿洗漱穿衣,我们得走了!”
肖冰冰被他一推,竟然无骨般地跌倒了。五星级的酒店房间都是长毛厚地毯,就算跌倒了也无大碍,就跟倒在羊毛被子上一样。
可是肖冰冰却委屈得不得了,她娇嗔道:“干啥呀!刚跟人家那个就嫌弃人家了啊!哼!你欺负人!呜呜……”
吴玉良板脸道:“肖冰冰,我给你一天假,这个房间今天的房费我给你结掉,你接着睡吧,我回昌图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根本不理会躺在地毯上女孩儿。
肖冰冰看着怦然关上的房门,气得使劲儿槌了一下地毯,骂了一声“混蛋!”赶紧爬起来,迅速穿上警服,匆匆忙忙跑出房间,边跑边打电话给吴玉良。
“吴局,对不起,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下来了了,我马上到酒店前门等你……”
吴玉良听着电话笑笑,他知道,对待这姑娘,就要恩威并施,这样才抓得牢,不然这小姑娘会那这事儿要挟自己的,决不能被她拿住,那以后在单位还怎么见面?
“好,我在前台结账,完事儿就开车到前门接你,你快点吧,我车子到了你不在那里我就走!”吴玉良冷漠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吴玉良把车从停车场开导酒店大门口的雨达下面的时候,肖冰冰果然老老实实一身警服站在那里了。吴玉良一乐,伸手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肖冰冰撅着嘴巴坐上车,吴玉良一脚油门将车开走了。“冰冰,饿不饿,后座儿有面包有牛奶,车上垫巴点儿吧。”
“吴局,我不饿,人家那里还是疼了,咋办?”肖冰冰索性摊牌,提醒他不要忘了昨夜的荒唐。
吴玉良呵呵一笑道:“没事儿,你昨晚儿是第一次吗,这两天肯定要疼的,过两天就没事儿了,你今儿回去直接回家,明儿个跟我去省里开会,到时候就没事儿了!”
“那好吧,明天去省里开会,你可不许再欺负我……”肖冰冰脸上依旧板着,心里却美滋滋的,看来这位潇洒帅气的副局长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明天去省里,再加一把劲儿,就差不多拿下了!
吴玉良却在想着那个丹丹,不知道为什么,今早打完电话,他就觉得,那个技师,那个丹丹,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了。为什么没有跟她要个电话呐?这样的女孩儿,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在她就在林海,随时都可以去看她。至于身边的这位,已经“捅破”了,那就跑不了了,留着慢慢品尝就行了。
两人各怀心腹事,一路疾驰,八点半到达了昌图县。吴玉良在一进县城就把肖冰冰给给放下了,他要直接去局里,显然拉着肖冰冰一道出现在局大院,这不合适。为了避人耳目,他还是在县郊就把肖冰冰放下,并给了她一天假回家休息。
驱车来到局里,一下车,就看到孙副局长走过来。“玉良啊,你又来这么早!”他主动打着招呼。
吴玉良笑笑说:“咋,孙局今儿不是也挺早吗?”
“嗨,早啥,昨晚我带班,根本就没回去,来来,吴局,我跟你说点事儿。”孙传文把吴玉良拉到院子旁边的板报宣传栏旁,一早上这边没人,方便说话。“吴局,我听说咱们县里要安装街头摄像了?”
“嗯,是有这事儿,昨儿我召集侯胜占文他们几个开了碰头会儿,他们跟你说的吧?”吴玉良接过孙传文递给他的一支中华烟点上说道。
孙传文也点了烟,说:“这样啊,吴局,我小舅子开了一家电子设备安装公司,这活儿给他干得了,回头利润这块,分你三成,咋样?”
吴玉良对孙传文如此赤果果地开口索要安装工程感到吃惊,他脸上却笑笑说:“孙局,这事儿我帮你想着,回头让你小舅子把资质拿来找我。”
“哎呀玉良啊,没想到你答应得这样痛快,我替我小舅子先口头谢谢了,回头我让他找你,表示!必须表示!”
吴玉良呵呵一笑道:“孙局,啥玩意就表示啊?这事儿我只能说帮忙,又不是我就说了算,这么跟您说吧,我只是提交了一份预算,回头市局报省厅计财处,省里批下来,马局说了,还要公开招标,这毕竟不是小数,你懂的,马局能撒手吗?”
“我靠,马局都回家了,谁不知道现在局里你吴局说了算啊!”孙传文拍着吴玉良的肩膀说道。
吴玉良苦笑下道:“孙哥哥别拿我开心了,马局,现在不是还没退吗,不是还局长政.委一肩挑吗!就算马局退了,也不可能就轮到我啊,论资历,你跟魏局,都是县局的老人了,我还年轻,不可能这么早就给我压担子,呵呵!”
“嗨!玉良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这就不实在了不是,你哥哥我一把年纪了,我再过两年也退了,魏局,他能力不行,人品也不行,你记着,老哥我力挺你,不过你留心点魏长水,那小子有野心,坏着呐……”孙传文在吴玉良的耳边说了半天,看到陆陆续续有上班的干警走进来,这才住口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