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不屑在和这种小人物纠结,一步步走向薛凝烟,“我劝你不要纠缠殿下,否则…”
眼中的狠厉不加掩饰,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这种语气让薛凝烟很无奈,为什么为难女人的永远是女人。薛凝烟没有丝毫要理会张明月叫嚣的欲望。她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自己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着神色淡淡的薛凝烟,张明月心中十分的气愤,明明是个担有人命的悍妇,装什么清高。就在她想教训教训她的时候,宫里来人了。
明明上一秒气的面部扭曲,可是却能在下一秒笑得面若桃花。薛凝烟也有些惊讶她的变脸速度如此的快速。
“公公,您来有什么事情吗?”一脸和善的迎了上去,那里还有之前半分的嚣张。
对于人们的恭维,这位公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神情有些傲慢,“你们谁是薛姑娘啊?”
张明月一时不知如何搭话,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或者可是说是后怕,如果知道她宫里有人,她刚刚绝对不会去招惹她。
无视张明月后悔的脸色,优雅的往前迈了一步,“我是。”
打量了几眼,公公心中点了点头,不会是殿下看上的人,气度还有气质绝非一般人。
点了点头,没有丝毫之前的漫不经心,“薛小姐,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好。”
坐上宫里跟来的软较,心中忍不住思索,皇上为何急召自己,难不成是柳昌铉说了什么?
站在御书房的门前,咬了咬牙,不管是因为什么,总是要面对的。
听到公公的传唤,她优雅的走了进去,但是她没想到御书房除了皇上,柳昌铉,自己的父亲竟也在场。
恭敬的施了礼,“参见皇上。”
“平身”声音中没有透出一丝的情绪,也许这就是帝王之道吧。
“谢皇上。”站起身,静静的看着皇上,等着他的问话。
“你可知男女大防?”
不知皇上为何有此问?难不成是和昨夜睡在柳昌铉的住处。
神色不动,宠辱不惊,“臣女知道。”
本来威严高坐殿上的皇帝,忽然拍了桌子,言语中怒气尽显,“那为何昨夜留宿宫中?”
微微朝着柳昌铉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委屈,也可能是被皇上的气势给吓到了,薛凝烟的声音微微哽咽,“是殿下要执意留下臣女的。”
似乎是为了证实薛凝烟说的话,柳昌铉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父皇,是儿臣的错。”
“退下。”把柳昌铉对薛凝烟的维护看在眼里,皇上眼神越发的阴鹜。
“父皇。”还想说着什么,但是看到皇上紧皱的眉头,他还忍下去。低着头,眼中闪过不悦。
“现在宫中盛传你和铉儿不清不楚,你说应当如何?”
低着头,薛凝烟大胆的猜测,皇上怕是想把自己许配给柳昌铉,不可以,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
脸上担忧之色不加掩饰,听到皇上的话后,柳昌铉顿时笑了,“谢谢父皇恩准。”
柔和了脸上的表情,“以后你要好好照顾铉儿。”
薛候也是面带喜色,能嫁给柳昌铉,这件事对自己的地位有益而无害,他也是非常赞同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的呆愣,有些不悦的提醒到,“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未经大脑,薛凝烟下意识就说出了不。
大殿上刹那静的掉根针都可以听得到。
黑着一张脸,薛候瞪了几眼薛凝烟。这女儿真是不给自己长脸,皇上的圣旨岂是他可以说不的?
皇上的脸也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朕没有听清楚。”
脸上挂着笑容,薛候一脸的谄媚,“烟儿可能是高兴坏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
有了台阶,皇上也就顺着下了。
清脆的声音响彻御书房,“我不能嫁给他。”
在众人诧异的眼色中,薛凝烟跪在地上,神色十分的复杂,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你可知道抗旨不尊有什么后果?”难不成她嫌皇族配不上她?皇上这次是真的怒了。
“皇上臣女是有原因的。”害怕皇上什么都不听,就治她的罪,所以她急急的解释。
微眯着眸子,似乎在思考薛凝烟话语的真实性,不过竟然抗议也不想嫁给铉儿,怕是有很大的原由才可以吧!
“朕准你解释。”
仿佛得到恩赐一般,薛凝烟又行了一个礼,“谢皇上。”
看了看柳昌铉,似乎下了决心,“臣女发现了,殿下密谋造反的证据。”
“怎么可能,逆女你别胡说?”柳昌铉和皇上都没有做出反应之前,薛候就喝止了薛凝烟还想说的话。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薛候眼神恨恨的,这个逆女是想置薛家于不顾吗?
“皇上,请相信臣女。”
仿佛有些心碎,柳昌铉有些微微的失神,“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陷害我。”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你却背叛我。
柳昌铉跪在皇上面前,低着头,眼神有些赤裸裸的伤痛,“父皇,是皇儿看错人了,没想到为了不嫁给臣儿,竟撒下如此弥天大谎。”
皇上生性多疑,尽管他此时并不相信薛凝烟的话,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来人,把她拖下去。”
薛候站在一边,没有丝毫想要阻拦的意思。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士兵,薛凝烟没想到皇上居然还要定她的罪,“皇上,臣女有证据。”
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停下动作。
挣开士兵的控制,跪着往前挪了挪,“殿下造反的证据,就放在他寝室的花瓶里。”
挥了挥手,一个士兵走到皇上身边,皇上和他耳语一番,随后这个士兵就离开了。
怕是去搜查证据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凝烟,他没想到她居然找到了。脸色有些苍白,他该如何?
尽管他喜欢薛凝烟,但是如今她的这番作为,彻底伤了柳昌铉的心。
冰冷的目光打在了薛凝烟身上,微微皱了皱眉,不要怪她,怪只怪他的野心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