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令牌只有一枚,毫无疑问,萧白晋级了第三轮,众人一脸懵逼,连带着跟在他身后的四位师弟都好似做了一场梦的样子,
而最终没有被淘汰的,只有堪堪五十人左右,而这五十人当中,大部分皆是四大仙宗的,小门派只占了个零头。
第三轮比试将在十日后开启,这次将是真真正正的单打独斗,争个你死我活。
萧如是第一个听到此消息,面露纠结之色,半响蹭到小和尚身边,苦恼道:“万一我俩对上了咋办?”
无道脸一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道:“自然是你赢,我输。”
无道修为不比萧如是差,甚至天资更为卓越,但若是让他跟萧如是打上一场,只怕从来不会还手,他这明摆着是要主动认输的节奏。若是敏感一点的,听到他这话肯定当场炸毛再巴拉巴拉说一大堆我不用你让战场上见真章云云,但萧如是不这样。
她天生脸皮厚的可以筑城墙,最喜这样调戏她家小和尚,见小和尚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都欢喜的快要飞了,当即越发得寸进尺的要拖他进房。
这边甜甜蜜蜜,那头也不遑多让,石宴唐这人木头的很,偏偏这时候突然天灵根通了一般,腆着脸附在石砚青耳边道:“哥,我不会还手的。”
其实他更想喊砚青。
砚青。
这两个字在他唇边缭绕许久,最终化为一声痴恋的叹息。
石砚青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但碍于还有众人在场,只抓紧了这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摇了摇。
至于萧白……
萧白已经对这个虐狗的世界绝望了。
请考虑一下还有一个地下恋情分子的存在啊喂!
他戳戳系统的脑袋,金属小球被戳的一个踉跄,又晕晕乎乎的跟他往居住的地方飞去。
那闾丘子不往自己门派站,偏偏往萧白所在的地方跑,导致一大波弟子看着他俩的眼神都难以言喻的怪异。尤其黄泉宗的弟子,看着萧白整一个蓝颜祸水的眼神,再转向他们的闾师兄,痛心疾首无法自拔。
萧白走了一段路,闾丘子便跟了一段路。
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眼巴巴的跟着,八尺大汉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萧白受不住他的目光,眉心跳动道:“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闾丘子毫无已经冒犯了别人的自觉,瘫着脸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再打一场?”
萧白已经走到房门口了,停下脚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你等我心情好了再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有底气,哪怕自个脸上红润有光泽半点看不出兴致不好的样子。
他知道,闾丘子这种武痴,除了跟别人打架的时候,平常智商都不在线上。
闾丘子内心急切,却又不能逼着别人跟自己交流武道,最终只能干巴巴的憋出一句:“那,那你什么时候心情能好起来?”
萧白有心逗他,故作苦大仇深道:“估计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
那一瞬间闾丘子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人生尽头。
萧白被他那生无可恋的表情逗笑了,道:“闾道友何必如此,十日后,只要你不被淘汰,我与你总归是要光明正大交手的,到时候也不迟。”
闾丘子眼睛唰的一亮,硬朗的脸上出现了不好意思的神情,道:“是我唐突了。”
他又踌躇了会儿,瞥见萧白那似笑非笑的双眸,清澈的跟一汪水似的,那双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不知怎的,闾丘子的心竟有些激动的要跳出来,明明要道别,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他不善言语,平常也只跟武学打交道,自然不明白这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心中又升起一个念头。
萧白下了逐客令:“闾道友,请回吧。”
闾丘子只好与他道别,心中环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遗憾,走出几步路了,忽的又转回去,看着青年清俊的脸,认真道:“我若是心情不好,跟别人打一场就好了。”话说完转身离去,那背影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儿。
徒留萧白一人风中凌乱满脸懵逼。
这言下之意是要他跟人打一场?
萧白哭笑不得,他果真不能理解武痴的脑回路。
系统又跑回了空间里,萧白也不再折腾它,打开房门进去,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谁知刚踏进房门,便被人拉了过去,门在眼前轰然关上,阻隔了一室酝旎。
萧白被惊的一跳,感受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这才心定下来。
唇舌迅速被攻城掠地,津液交缠的声响在寂静的房内显得尤为清晰,男人好似不满意,追逐挑逗着那软糯的小舌头,又含进嘴里激烈的嘬吮。
萧白被吻的身子发软双眸水润,哪里还记得自己早晨才信誓旦旦的说过今晚要让男人睡地板!
大,大不了明日再让他睡地板也是可以的……
楼启的动作这般凶猛,也是有道理的。
他想到自己不过刚离开一个白天,这小家伙便又不知从哪儿被一个冒出来的男人盯上,心里酸的好像喝了一大缸陈年老醋,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他看着这小猫没心没肺的样子,手上一用力,将小家伙抱起往床边走去,欺身覆上。
萧白压根没有反抗的机会,看着自己的衣物又被撕裂,心疼自己三秒。
你丫的就不能好好脱衣服!
落日城不负落日□□声,残阳如血,火烧云过,很快夜幕便降临,整座城更为沉寂。
然而小小的一室之内,注定春、色无边。
萧白被压榨了一番,内心还颤抖的厉害,趴在男人身上轻轻喘息着。
那孽根还停留在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迹象,坚硬如铁,滚烫如火。
萧白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迟早要菊花残,满地伤,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张了张嘴,刚刚叫的厉害了,现在说话还有些沙哑:“你先出去。”
楼启的手指抚过怀中青年的长发,侧过身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只手却紧紧扣住青年挺翘的臀部与自己亲密相连。
他低头与萧白交颈蹭了蹭,嗓音磁性:“不想出去,很舒服。”
不知是不是萧白的错觉,竟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儿。
然而这种错觉只是一瞬,萧白脸色爆红,炸毛了。
舒服你妹!
好吧他确实也在此过程中享受到了,再说这几日见楼启四处查探消息,他不是埋怨他不见踪影,而是担心他心里压抑的厉害。
萧白有些心软。
他明白楼启面上永远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内心却比任何人都重情,而这份情,全部都给了自己。
他虽不说什么,萧白也能感受到他的焦躁不安,他的心里藏着一头猛兽,随时可能失控,龙蛋的存在就好像一个催化剂,时时刻刻提醒着楼启。
只盼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的呼吸已经平稳,忽的听见楼启问道:“刚才那是何人?”
萧白一时没反应过来,道:“谁?”
楼启垂眸望他:“送你回来的那人。”
他对这事耿耿于怀,明明知道青年心里只有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贪婪的多点,再多一点儿。
好似惑人至深的□□。
萧白乖乖道:“不是送我回来,那人就是个武痴,非要跟我打一架,你说他又打不过我,万一我把他揍狠了,断胳膊断腿了可如何是好。”
他微微仰起脑袋,道:“再说了,我今天揍了不少人了,累的慌。”
青年说的无比正经,眼里一闪而过的得瑟还是出卖了他。明明是那样大言不惭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却是再让人信服不过的事情。
毫无疑问,楼启被取悦了。
他低低的笑出声,眉眼舒展,笑自己所思甚多,笑他人不自量力。
这样的萧白,只有自己一人能看见。
萧白被他那一笑笑晃了神,那声音就在他的耳边,男人俊美的脸就在眼前,简直苏炸天!
萧白内心唾弃你个颜狗,然而又嗷嗷的想老子男人就是帅,不扑倒吃掉简直不是人!
然而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吃……努力忽略掉下面那粗大的东西。
萧白虽易炸毛,却从来不吝啬表现自己的欢喜,他凑过去吻吻男人笑着的眉眼,两条赤、裸白皙的腿夹着男人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