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神神秘秘的。”聂飞笑着将罗伊转了过来,捧着这妮子的脸庞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我先回去,明天再来找你吧。”说罢聂飞也不耽搁,起身离开了乡政府,在驱车回东合村的路上还碰到了朱朝洪。
两人又站在一起抽烟聊了聊天,现在靠山村的居民年收入平均下来能够达到八九万了,这相比起一年以前大家一年能有个一两万收入都算是一个好收成来说,已经是天壤之别了,朱朝洪拉着聂飞说了好一阵子话才把他给放走。
回到家里已经快中午了,刘惠一个劲地责怪聂飞要回来不早点说,家里也好弄点菜,不过聂飞对此倒是无所谓,这年头又不是大饥荒,在县城天天顿顿都有菜有肉,回来吃点素材反倒还能刮刮油腻。
当然聂飞最重要的还是去看了一下聂长根的加工厂,现在厂房已经修起来了,设备也安装了一些。
“现在乡里在帮着跑手续,主要还是罗伊那妮子。”聂长根感叹道。“多亏了那妮子帮忙啊,现在手续都已经跑得差不多了。”
聂飞相信罗伊手续能跑得下来,不说别的,光是食药局和动监局那两关,只要把聂飞的名字一报出来,雷天友两人肯定是忙不迭地给办了,不敢再像以前找曾林丽的麻烦一样来找自己老子的麻烦。
“手续能办下来是一回事,但各方面还是要达到标准。”聂飞点头道。“等厂子建成以后还是将各个单位叫来验收一下,该做到的程序还是要做到,咱们不能把把柄给别人。”
“老子还用你教!”聂长根一瞪眼。“别以为当个干部就比老子知道多少!”
“嘿嘿嘿……”聂飞笑着摸摸脑袋,正好刘惠也叫吃午饭了,父子俩赶紧回家,吃过午饭在家休息了一会,聂飞还得去杨柳道子。
这女人多了也是麻烦,只要一休息,就近的女人那必然得报个到,不是罗伊还在说吗?曾林丽在抱怨聂飞没有雨露均沾呢,这妮子也算放得开,知道聂飞有其他的女人也要贴上来,而且还丝毫不扭捏。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阵子,聂飞就给曾林丽去了电话,那妮子也正好在加工厂,聂飞跟父母打了声招呼直接一脚油门就开了过去。
跟曾林丽在一起,自然又免不了一阵亲热搂抱,很快这妮子就把聂飞给拉近了办公室的休息间里,从一个小衣柜里一阵鼓捣。
“你这是干什么啊?”聂飞笑问道,曾林丽不断地从衣柜里捣鼓出一些衣服啊,裙子什么的来。
“你不是喜欢包臀裙肉丝袜嘛!”这妮子把柜子门给关上一转身冲着聂飞眨了眨眼睛。“这些东西我放家里不好拿出来,这是我私人空间,没谁能进来,放这里保险,我穿给你看!”
“嘿嘿!……”聂飞不禁笑了两声,这妮子原来一直就把聂飞这口爱好给记着呢,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自然是不能再穿着包臀裙这种衣物,那还不得把人给冻坏了啊。
曾林丽缓缓地扭动着身子,像一条水蛇一般将身上那比较厚重的衣物给褪去,这妮子就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内衣和一条黑色的蕾丝边的内裤。
聂飞就不禁有些喷血,这妮子完全就是摆出了一副引诱的姿态,缓缓地将肉色丝袜这么套进脚里,在这么慢慢地往大腿上套……
最后才穿上了那一条连衣的包臀裙,刚好能抱住屁股,再没有一寸多余的布料,这妮子慢慢地一转身,背对着聂飞这么一弯腰,那带有弹性的包臀裙便一下子缩了上去,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给露了出来。
“是不是没有安全裤的人生才是值得信任的人生?”曾林丽转过身来坐到聂飞身边在这家伙的耳边轻轻咬着聂飞的耳垂问道,一股热气直喷耳朵里,让聂飞不由得浑身就是一个激灵。
“是啊是啊……”聂飞此时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你太实诚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说罢,曾林丽也不再进行这些挑逗,两人相拥倒在了床上,聂飞抚摸着丝滑的丝袜,曾林丽将最后的一丝遮挡褪去,两人喘息声粗重地运动起来。
曾林丽有一个优点,就是不会过分地对聂飞所求,虽然这办公室没人进来,但她还是适可而止,来了两次之后就差不多满足了,两个人就躺在床上,曾林丽窝在聂飞的怀里聊天,说一些加工厂发展的情况。
现在肉制品加工厂每个月的产值基本上能达到两百万到三百万了,这数字让聂飞都感觉的咋舌,一年下来也有三千多万的营业额,除去税款,工人工资和股东分红,曾林丽基本上能有一两百万的收入了。
“不错不错!”聂飞听了很高兴。“这都成小富婆了,以后我要是不在仕途上混了,就啥事都不干,来给你打工,然后你再养我。”
“你现在不工作了我来养你都成!”曾林丽娇笑不已,不过她知道聂飞那不过是说着玩的,其实这也是曾林丽心中最大的一个心结。
聂飞一直在仕途,他总该结婚的吧?毕竟这还是要受到来自家庭的压力的,他父母也会催着他确定对象结婚的。
其实曾林丽从商这么久,已经看得很开,但凡那些有本事的男人,其实都是美女环绕,曾林丽对于这些都无所谓,如果聂飞不再仕途之中,哪怕聂飞有这些喜欢的女人,曾林丽只要能跟在聂飞身边就满足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聂飞身为一个体制中人,他就必须得只选择一个,而当他选择了那一个之后,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跟其他女人的切割了,如果还这么继续纠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辈子。
体制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聂飞如果敢这么干,那铁定会被人给挖出来,聂飞面对着的,将会是身败名裂,为什么曾林丽现在这么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的事业,就是因为她以前发现跟其他几个女人想比起来,自己的资本实在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