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笑还是含蓄的,可这月寒贵妃笑的真是太嚣张了,只看这康亲王猛地站起身来,指着皇上的脸道,“你这是有意羞辱臣?”
皇上脸色不变,反手给了月寒一巴掌,脸色不满的开口道,“寻常时候娇惯你也就罢了,这等时候,岂能如此大笑,莫不是笑话我皇叔傻逼?”
段飞心里都要笑翻了,可他知道个情况,这皇上怕是今夜都不想忍耐,或许就要动手了。
“皇帝,你是什么意思!”
康亲王上前一步,手中刀锋月光寒,橘红的火光都消不掉的寒。
段飞看见皇上嘴角带笑,心中三分推断也敢上前,手中紫火长刀发出道精光,拦在康亲王身前道,“怎么,还想杀皇帝?”
“臣。”
康亲王吐出一个字,身子都跟着颤抖,半响后吐出两字道,“不敢。”
皇上嘴角抽动一下,似乎有些不满,这康亲王头也不会大步流星的离开,怒吼道,“撤退,抓刺客,这宫廷之中刺客竟然能来去自如,是不是太小看我康亲王了!”
这一声下马威让段飞更想发笑,只看皇上佯装叹息的抚摸着月寒的脸,轻声道,“委屈你了,可你这笑的着实不是时候。”
月寒贵妃脸上这叫一个委屈,我见犹怜的样子让段飞看着都心疼,“唉,这种白痴送进来,一定是万三千脑子坏了,要不然就是万三千太精明。”
“主人,为什么会这么想。”
两人在脑海中的交流没人能听见,只听段飞出言道,“若是假傻岂不是让人不加防备?”
段飞回忆着初见时候这人的倨傲,后来的态度的转变,倒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并非没有可能。
“你,跟着朕。”
两人假意缠绵片刻,段飞跟着皇上来到了正殿乾坤宫,这皇上大笑三声直接躺在了地毯上,指着座椅对着段飞夸赞道,“今儿这两巴掌,怕是让康亲王气死了,朕想到他那时的样子,便欢喜的不行!”
段飞随意坐下龙椅上,扯着葡萄翘着二郎腿出声道,“若是明日这康亲王称病,你便让我区区慰问。”
“哦?”
皇帝突然坐直了身子,席地而坐的样子看不出任何高贵,他疑惑出声道,“你怎么知道康亲王明日会称病?”
段飞轻声细语道,“你不必知道,准备些慰问品送到我宫殿之中便是。”
“你的宫殿在哪?”
皇上真是蒙圈了。
段飞从龙椅上翻身跳下,捏着皇上的下巴道,“我的宫殿在哪,还不是你说的算?”
“放肆!”
皇上龙颜大怒,脸上看不出变色,却异常温热。
段飞忍不住笑了,蹲在地上玩味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女皇上,疑惑的出声道,“你这掩藏手法,怎么逃过万三千的眼睛,怎么逃过邪魔的眼睛。”
“滚!”
皇上低吼的声音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段飞直接抱了起来,丢在了龙椅上,段飞威胁的开口道,“你应该有数,我是男人,你是假男人,咱们?”
这样暗示一点也不隐晦,皇上的身子从来没有男人碰过,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轻薄,胸膛剧烈的欺负,故作镇定道,“你,不会乱来,对么?”
段飞收回手臂站在皇上身侧,轻声细语道,“早这样不结了?”
“你能不能先问!”
皇上这叫一个气,背转身子手伸进领口,碎碎念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
段飞真是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转过来的皇上,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不曾几回闻。
“看什么呀!”
皇上没了威仪,绝美的脸小女儿姿态嘟嘴,那样子甚是可爱。
段飞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看这绝世容颜冲自己摇晃着脖颈上的挂件,出声询问道,“这什么玩意?”
“宝贝呗,我出生的时候爷爷留给我的,有人说我早晚用的上,没想到……”
皇帝说话的口气有些悲凉,可这绝美的脸却依旧是那么惊世骇俗,段飞心中莫名的震颤,恨不得立刻帮助这姑娘实现一切。
“你别看了!”
灵儿气恼的伸手掐着段飞的腰肢,食色性者,段飞也。
段飞擦了把口水,生怕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拉着灵儿拱手道,“夜深,先安排个地方,按照我说的做好。”
这女皇帝将吊坠重新激活待在胸前,玩味的目光看向段飞道,“我不会被怀疑是因为这个,拿我又怎么能相信你,不是万三千派来的卧底呢?”
这眸子中震颤的杀意,让段飞胆颤,平和的交流刹那消散,段飞只觉得有三座大山直接压了下来。
“主人,有高手在周围!”
段飞忍不住笑了,轻声开口道,“你这么美,如果我要不是心中坦荡,刚在就扑过去了。”
段飞说着话,顺水捏着了女皇的下巴,这依旧温热的脸蛋不管变化成什么模样,在段飞眼里,都是那倾城的容颜。
“你敢调戏朕!”
这怒声丝毫没有任何气势,反而跟那女儿姿态的娇嗔对应上了,段飞扑哧一声笑,大吼一声道,“敢问藏身暗处之人,想要看你的主子限制级大片儿?”
“什么事限制级……”
皇帝刚开口,段飞猛地出手挽上皇帝的腰肢,直接印在了那红唇之上。
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皇帝的鼻尖,宝物能掩饰掉他的样貌,却改变不了她的心跳,暗处藏匿之人差点就冲出来,可却没听到皇帝的反抗声音,在暗处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男人你也亲!”
女皇小女儿姿态的跺着脚,气鼓鼓的跑开,眼看进了后殿站住了脚步,回头冲段飞气恼的吼道,“快点来呀,不睡觉了?”
段飞莫名的欣喜,这世界或许真的有一见钟情?
皇宫内殿依旧富丽堂皇,尤其是这皇帝的寝宫,这些年跟女人交缠在一起,若不是今日段飞大胆放肆,这皇帝都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你住偏殿,守护朕。”
“我要跟你睡。”
段飞无赖的样子,瞄着正殿床榻直接跑了过去,摆成大个字形,时不时嗅嗅身侧的被子,轻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