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去j大旁听的事算是定下来了。
当天晚上两个人兴致勃发,从吃完晚饭一直闹腾到半夜才睡。
早上起来陆宁揉着腰去洗漱。他得提前锻炼好生物钟,这样以后上学早起才不会难受。
至少提前习惯了。
陆谓都没有他起的早。
陆宁还去外面绕着别墅跑三圈,相当于三千米,回来洗个澡正好吃早饭。
陆谓睁开眼睛的时候陆宁刚刚跑步回来,额头和脖子上都是汗,水光霖霖的,让人想一点一点给他舔掉。
陆宁看到躺在床上的陆谓,笑道:“早上好呀睡美人。”陆谓没穿衣服,半个肩膀露在外面,坚实的肌肉平添几分魅力。
再说那张脸,清冷淡漠,唯独对着陆宁会有个笑模样,这样在陆宁看来才动人。
陆宁对着陆谓也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是彼此最特别最重要的存在。
陆宁身子已经走进浴室,探出半个头来扒着门框,他觉得这个样子的陆谓太迷人,舍不得离开,等他洗完澡陆谓肯定就起来了。
陆谓听陆宁叫他美人,一挑眉,“我可算不上美人,美色当前,你才让我把持不住。”
眼看两个人说下去又要继续昨晚的运动,陆宁赶紧把头缩回来,关上门。
陆谓掀开被子,下身套了一条睡裤,等陆宁出来他去洗漱。
其实一起也没什么,就是可能时间会长点儿,也可能不止一点儿。
陆谓昨天下午没去上班,今天工作更多了,不能再耽误。
所以只能遗憾的看着那扇渐渐被薄雾掩盖的玻璃门。
好在陆宁昨晚洗了澡,现下只是冲冲汗,连上脱衣服的时间才五分钟就出来了。
他没穿上衣,不断有水珠从*的头发上顺着脖子流下,在身上显现出一道道弯曲诱人的水色。
陆谓眼神暗沉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陆宁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等陆谓进了洗手间,他捂着胸口后怕,刚才陆谓特别像一只凶兽,张着血淋淋的大口打算把他一点点拆穿入腹。
太邪恶了,陆宁有点小激动,如果陆谓变成哈士奇和他……听说狗狗比人大,嘤!肯定会弄的他春潮汹涌,随欲沉浮。
虽然昨晚做的挺酣畅淋漓的,但是狗狗不是比较新鲜么……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陆宁舔舔嘴唇,拿起毛巾擦擦头发,身上的水痕也抹抹。
在衣柜里翻出一件白t恤,一条牛仔裤,陆宁换上就变成了青春年少的美少年。
整个人青涩又清新,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
陆谓出来的时候陆宁正对着镜子臭美,他从镜子里看到陆谓,说:“我好像长了一颗痘痘,这儿都红了,你帮我看看。”
陆谓走过去仔细瞧了瞧,就针尖大小的一点红,没有凸起,估计是自己看多了镜子剋的。
他亲一口红点,“给你亲亲就好了。”
陆谓抱着陆宁纤细却感觉肉肉的身体,一起坐到床上。
“亲亲怎么好?要不你给我舔舔吧。”
陆宁得寸进尺。
陆谓皱眉,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陆宁缠着他,“就舔一下下。”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因为……”陆谓把嘴唇凑到陆宁耳朵边轻声说,嘴里呼出的热气骚弄着陆宁敏感的耳垂,耳垂马上变得红通通,像着了火一样。
“你流氓?”陆宁震惊了,在他心里陆谓就算不那么冷酷,也是有自己的范儿的,他端着一股气,看过去的人都在仰望他。
可是陆谓刚才和他说了什么?他想,他竟然想舔遍他全身!
那岂不是连……都舔了。
陆宁想着这些,身体不由自主的火热起来。
“你就是个老妖精!”净撩拨我,自己去上班剩我一个熬着,有意思么,哼!
但他还是舍不得从陆谓身上起来,两个人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彼此释放温暖,这些都是让陆宁格外留恋的。
陆谓不和他闹了,拿了吹风机给陆宁吹干头发。
“好了,去看看阿徐做了什么,我换好衣服下去找你。”
“奥。”听到好吃的,陆宁转眼把陆谓扔了,跑着开门下楼去了。
陆谓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深深呼出一口气。
有陆宁在的地方都让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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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陆宁第一天上学的日子到了,陆谓开车亲自把他送到j大门口。
前天陆谓带着陆宁拜访了校长,主任还有导员。
导员是个负责的人,给陆宁准备了课表,又亲自带着陆宁认了上课的班级。
陆宁挺喜欢他的。
没错,陆宁的导员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听说刚刚硕士毕业,直接留校当起了导员。
陆谓不在意陆宁喜欢他,因为……导员他有点儿娘。
无论是说话间翘起的兰花指,还是嗲嗲带勾的尾音,都让陆谓无比自信陆宁不会对他有什么特殊想法。
毕竟两受相遇,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然而陆谓还是漏算了一点,世界上有一种攻,叫娘炮攻。
不仅娘,还是攻。
导员刘明就是这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刘明喜欢壮受,刚毅的面孔,鼓鼓的肌肉,强壮的身材,这些条件和陆宁八竿子打不着。
于是两个人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好gay蜜。
因为陆宁是春天入学,算是插班生,别的同学课程都学了一半,所以陆宁这个学期比其他人的课程多一倍。
周一到周五,整整五天都是满课,幸好还有周六日能休息,不然陆宁要哭了。
这和他想象中的大学完全不一样。
在别人参加社团的时候,他在上课。
在别人同学聚餐的时候,他在上课。
在别人勾搭男女朋友的时候,他还是在上课。
他不开心啦,他要闹啦!
陆谓之前口口声声说大学课程少,没课的时候自己可以去他公司,两个人比翼□□。
可是现在呢,他一点儿多余的时间都没有。
而且他天天上课认真学,下课回家找陆谓,因此错过了同班同学无数次聚餐,导致他现在连同学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说好的交朋友呢。
陆宁晚上趴在陆谓身上,打算亲自压死他。
陆谓以为陆宁在和他玩,在撒娇。于是伸出手臂给陆宁举高高。
手臂起起落落,附在手臂上的肌肉鼓起迷人的弧度。
陆宁被举着欣赏身下人的xing感身躯,既然压不死,那就累死他算了。
陆宁却又舍不得。
他抱住陆谓的脖子不让他动了,张嘴咬了他的下巴一口,轻轻的,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也不知道气是怎么出的,就那么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