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刚才还妖娆妩媚的少女被吊在那里,浑身都是伤痕,鲜血从伤口处流淌出来,浸湿了那单薄的衣裙。她虚弱地喘息着,痛苦地说道:“奴婢真的没有受任何人指
使。奴婢只是倾慕王爷……”“倾慕王爷?你进府半年,以前规规矩矩,从来不敢多说一个字。正是看你老实,王爷才允许你送茶进书房。可是没想到王妃才刚出事你就开始作妖。你敢说没有受人指使?小丫头,你是没有见过我们这里的刑具是吧?要是再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们不怜香惜玉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衣里的男人冷冷地笑着。“王爷只对王妃才会怜惜,其他女人在他眼里只分为两种人,一是与王妃有关的亲人,二是防碍了王妃的人。对前一种,王爷当然会有一百二十个耐心。而对后一种,相信我,你会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奴婢没有撒谎。奴婢真的只是倾慕王爷。以前不敢有所动作,是因为王妃还好好的。现在看王妃出了意外,与王爷有了隔阂,奴婢才敢大胆地尝试一下。奴婢没有帮任何
人伤害王爷……”婢女紧张地辩解。
另一人不耐烦地说道:“别和她废话。直接用刑。”
“嗯。”
从密室里传出女子痛苦的尖叫声。那叫声越来越虚弱,最后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了。
从隔壁的囚室里传出另一个女人沙哑的笑声:“别叫唤了。就算你叫得再惨,他们也不会心软的。”
“皇后娘娘,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如果需要我们兄弟好生招待你,你尽管再多说几句。”黑衣人冷笑。
“皇后?”虚弱中的婢女震惊地看着不远处的囚牢。
“不错。你的隔壁就是当年的皇后。连她都逃不出这个囚牢,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最好老实交代了,这样还能少受点苦。要不然……这里的刑具你一一都可能尝试。”
地牢处于王府下面。上面如同天堂,下面就是地狱。谁也不知道那荣耀一世的皇后成为了阶下囚。
而此时,这一切的操作者端木墨言正搂着裴玉雯坐在床上看书。两人合看一本书,倒是有些情趣。
咻!一阵风吹过来,熄灭了最近的那只蜡烛。
“正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呢!”裴玉雯不悦。“你去点燃嘛!”“苏生夜会孟小姐,两人悄悄摸摸在孟小姐的闺房相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夫这个从来不看话本的人也猜得出来。不如为夫做那苏生,就在这里会会我们的裴小姐?”
端木墨言抱住裴玉雯,将手伸进衣服里。
“别……苏生是正人君子,夜会孟小姐是因为想念她,想要和他说说话而已。怎么可能做这样孟浪的事情?你的手在做什么呢?快抽出去。”裴玉雯推着他的手。
“雯儿……”端木墨言声音沙哑。“你好香……”
“王爷……”裴玉雯瘫软在他的怀里。“我现在失去记忆,什么也想不起来。你这样我会觉得奇怪。”“你只需要放松身体,顺应自己的感觉。脑子里的记忆会消失,可是身体也是有记忆的。如果你的身体不排斥我,就说明你还是记得我的。”端木墨言深情地看着裴玉雯。“
雯儿,把自己交给我……”
裴玉雯并不排斥他的靠近。正如他所说,身体也是有记忆的。而自己的身体仿佛很依赖他,信任他。
她以为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碰触是难受的事情。事实证明,感情是神奇的东西,能够渗入人的身心。
一切水到渠成。
吵闹的虫鸣声也变得动听起来。从房间里传出来的男女动情的声音更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结束后,端木墨言抱着裴玉雯,温柔地依偎着她。
裴玉雯与他十指交缠。看着旁边的男人,问出心中的疑惑。
“总感觉我还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端木墨言眼眸闪了闪,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那时候我也只是一个猎户,什么也没有。你也无怨无悔地爱着我。感情这东西从来就没有为什么,只有命中注定。”
“是吗?这么简单的吗?”裴玉雯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还有事情瞒着她。“当然。你要是想听,我可以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端木墨言用那低沉的声音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他说着说着,发现身侧的女人已经进入梦乡。他轻轻地
笑了一下,吻着她的唇。“好梦。”
第二日,裴玉雯醒来时发现已经不见端木墨言。她撅嘴,哼道:“又跑了。”
“谁跑了?”端木墨言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雯儿这么想我吗?”
“谁想你?”裴玉雯脸颊微红。“你赶快穿好衣服。”
胸前露出一大片的肌肤,隐约可见她留下来的爪印,想到昨天晚上的疯劲,脸颊更红了。
端木墨言有多久没有见过她如此娇羞的样子?见到她这幅模样,他差点走不动路。
他走向她,直接压了下去:“今天不上早朝。我决定先和失忆的王妃再好好地培养一下感情。”
“喂……你饿了多久了?快让开啊!”裴玉雯推着他。
“王妃知道怀胎要几月吗?”端木墨言目光哀怨,哪有平时那犀利的样子?
“十……月?”裴玉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难道你……”
“十月,再加上生产坐月子的时间,以及我被关的时间,整整一年之余。你说你夫君容易吗?嗯?”
端木墨言在说话之余,那只手又开始作妖。
他了解她,犹如了解自己似的。只需要随便一个动作,便能让她化为春水。
“婢女在外面守着呢!我们应该起来了。”裴玉雯的声音消失在那火热的吻里。“让他们等着。反正我要先好好品尝我的美味。”端木墨言粗鲁地扯掉刚系好的腰带,快速地拔掉刚穿上的衣服。“昨天晚上你可是很热情的。为夫怎么能不解风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