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哦,法正。今年一十六岁了吧?”
黄逍心中一颤,虽然,他心中早有准备,知道这一次的科举,准能钓到一两条的大鱼,但是,他万没想到,如法正这样的人物,居然也能钓到!作为一个在刘备时期唯一一个死时有谥号的大臣,由此也可见法正地位之高,甚至盖过了关羽、张飞、庞统等人。法正善于奇谋,被陈寿称赞为可比魏国的程昱和郭嘉。法正的到来,又怎能令黄逍不喜!
“回天王,草民却是一十六岁!”法正恭敬的答道。
“汝父亲名讳,可是上法下衍?怎不见你好友孟达?”黄逍展开考卷,仔细的看起法正所做的文章。本来,黄逍所出之题为“强国。”但见第一列古代写字有别于现代的“行。”而是竖着写,为“列。写着法正的破题几字:民富,则国强!黄逍看罢,暗暗点头,这法正的见识还真不一般,眼前这年代,很少有人能看到这一点,当初推行新政策之时,郭嘉也不曾领悟到这些,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法正,竟有如此认知。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并不是说法正要强过郭嘉,不过,此子如此年纪,有此认知,实为难得。黄逍一边看着法正的考卷,随口问道。
“回天王得知,家父正是法衍,草民好友孟达正于宫闱外等候草民,他正准备下午的武举。”法正心中震惊,要知道,他虽自诩才不输人,但是。自己也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名气,可是,为什么这天王黄逍好象什么都知道一般?
“才是大才,字是好字,这文章,也是好文章!不过,法正,你这人品行不怎么好啊”。黄逍看罢考卷,也不得不为法正所写的文章叫好。双手将考卷递给郑玄后,看着有些拘谨的法正,微微笑道。
“这”法正心下有些不悦,但是,更多的,却是惊骇,虽然他为人确实有点不端,但是,好象,也不该传到这里来吧?莫不是在诈我?法正试探着问道:“敢问天王,却不知草民,行为哪里欠妥?。
“恩怨分明”黄逍一语出,在场的众人无不是哭笑不得,这恩怨分明,应该是好的品行才对吧?黄逍微笑着看着众人,随后说道:“不过,就是太过于恩怨分明了,以至于睚眦必报,喜以自身的喜好做事,而有失为官之“公,字。为官者。当执宪不挠,集中体现一个“公,字。执法严明。公正公平;廉洁自律,不畏强暴。有道是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如果,法正,你这一点能够改正,本王必然委以你重任,令你一展抱负,你看如何?”
“这”草民我”这黄逍怎么什么都知道,莫非他曾调查过我不成?不应该啊,我法正不过是一声名不显露的小人物罢了,断不至他天王如此,那,,
“本王知道你心中所想,汝还是莫要胡乱猜想。
本王略懂些术学,这些,也是自你面相之中看出,如此而已。在座的,吾师郑玄郑老先生、水镜先生司马徽、许子将许先生,俱是精擅此道,比之本王强上甚多,任何人,在此处也是做不得假。本王怜惜你的才学,而人无完人,况你法正这些也不过是小毛病而已,改过就是了,如何?可愿为本王效力?”黄逍自然知道法正的大才,同时,也知道这法正在任蜀郡太守之时的所作所为,后在诸葛亮的暗示下,才是有所收敛。虽然法正是大才,但是,黄逍也不愿意因他一人而弄得上下不和,若是得了法正,却有了袁绍那里的局面,那,这法正,不要也罢!
“哈哈,天王却是抬举老朽等人了!”司马徽一笑道。心中也甚是发苦,这些时日,在天都,与这黄逍也没少交流这术学心得,但是,这黄逍,精明的跟个。猴似的,多数时间,只是在听,而偶尔发言,也多是他曾经说过的东西。累次交谈下来,他没少付出,至于,这收获么,无限的接近于零!
他适才也为法正相了面,所得,却和黄逍所说差不多,但是这品行,他却是没算出来!心中赞叹之余,也不免对黄逍的藏私有些气苦。他哪里知道,黄逍的相术,完全取自于丰富的历史知识,即便是黄逍愿意教他,可又从何说起?难道,说他黄逍是穿越来的?那还不把老头吓死才怪!黄逍的相术,不过是披着相术的皮,卖得却是些历史知识罢了!
“嗯,这文章,写的确实不错,和黄逍你的理念有些相似。法衍此人,老朽也是知道一些,曾做过司徒特、廷尉左监,乃是贤士法真之子。法真与老朽同修儒学,早年见得几面,此人学时渊博,却不在老朽之下,可惜,于四年逝世,享年八十九岁,这天下间,又少一个大师矣!”郑玄看罢法正的考卷,点点头,赞道。
“老师交游之广,学生佩服”。黄逍诚心一礼,随后,看了看法正,问道:“法正,法孝直,你可曾想好?。
“天王教的极是,草民日后定当改正!”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天下盛传的天王有…八小明。却是不假!谅人就是干祖父有交集的大儒郑玄训苞咒容名士司马徽?那个就是以品评人物著称的许子将?想不到,我法正这一次来天都,却是大开了眼界,值了!
“如此,本王再考你一题,如能博得众人的喝彩,本王就破格提拔于你,你看如何?”虽然,黄逍知道法正有大才,想给予录用,但是,毕竟,这些军师什么的不知道啊,方才自己又说他品行不好,万一有心中不服者。岂不因小失大?
“天王请问,草民洗耳恭听!”法正也是精明之人,知道,这是黄逍给予自己的一次机会,如果,自己的回答,能令诸人满意,不失为一平步云端的好机会!
“法正你是扶风人氏,想来自是熟悉关中的地貌,如此,本王就考你一些关中的问题吧!如果说,本王欲取这关中,按你的意思。本王当如何取之?”
天王他要取关中?那家乡岂不是要受战火荼毒了么?不过,这样也好,早听闻天王黄逍爱民如子,即便是起了战火,但是,战火之后,却是救了百姓脱得了水深火热之中,却是千百倍强似现在的境况!一道赶来天都,进入并州前,如同地狱一般荒凉,而一进并州,耳目一新,犹如天上人间,要说他法正不羡慕,那是假的。想了片刻,法正开口说道:“回天王,欲取关中,如今有虎牢关在天王手中,函谷关又已废却,自然是一路平川,唯一所虑者,只有这潢关也!”
“嗯,法正你所说不假,那依你之意,又当如何过得这潢关呢?”黄逍面色如常,仿佛这欲取关中的并不是他一般。
“潢关北据黄河、南临华山小关隘城高池深,不宜于硬攻,当从水路而上,绕过潢关,到时,关中他地战事皆定,只需围定潢关,断起粮水,不消月余,其自乱矣,到那时,再取潢关,只在翻手之间。”
“汝之策略,并不见得有多奇”黄逍摇摇头,这所说的,和他与郭嘉五人所商议者,并无多大的出入,莫非,这潢关,当真只有强攻硬取了么?黄逍轻叹一声,道:“哎,这策,却也需要条件,如此之策,本王的军中,却怜恰没有水军,这黄河,却是难渡,如此,法正,你还有何他策?”
“这”听到黄逍说没水军,法正也多少有些傻眼了。是啊,没有水军,那先前所说的一切,岂不都成了空谈一般?根本无甚意义!是啊,我怎么疏忽了这样一点,北方,哪来的什么水军!法正面色微红,很是尴尬,又沉吟了良久后小抬头问道:“敢问天王,凉州牧马腾与天王关系如何?”
“寿成兄长子乃是本王的爱徒,关系自然算得上是友善,法正你如何问此?”莫不是他想打马腾的主意?
“回天王,如此,取关中,过潢关,易矣!”法正一笑,道:“天王可以以朝廷的名义,传书与马州牧,令其出兵,同剿董卓余孽。想马州牧他乃是开汉功臣马援之后小又素有忠义之名,其定不会推脱。关中长安张济腹背受敌,定然难做抵抗,如此,关中则可取也!”
“嗯,如无他变,此倒是可一行。若只是张济一军,自然是万事好说,不过,就怕,,如此,难矣!”黄逍轻击着桌案,心情有些烦躁。法正所说的这些,并没有超出那天所议论之事,这潢妾,当真是块难啃的骨头!他娘的,要是给老子点炸药,老子何愁这一小小的潢关!可惜,他娘的,这炸药的配方是什么来着!
“莫非天王所说的是西凉韩遂的汉羌军和汉中的张鲁大军?”法正眼神徒然一凝,连声问道。
“呵呵,果然是才思敏捷,莫不是法正你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有那么显而易彰么?怎么都能猜的到?看来,这法正的谋策,还真不下于郭嘉啊!只此一猜测,就能令人称服,如此,我倒也好委以他重任了!
“呵呵,哪里有什么风声”法正苦笑一声,说道:“既然有援军,那必然是这两路军马。其中,韩遂的可能性最大,甚至,无张济的邀请,其也会出军相助之。韩遂此人,为人精明,素有急智,天王将虎牢关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心,下一步的意图,几乎人人尽知。必然是欲取这关中。然关中纵有甚关之险,但是,张济一军断然抵挡不得天王的兵锋,关中,迟早是天王的囊中之物。然,区区一个关中,自然不会止住天王的脚步,那么,值得考虑的就是下一步天王的戟锋会指向何人。按眼前的形式,唯韩遂、张鲁最有可能,以韩遂的精明。其自然不会束手就缚,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张济,借关隘之险,将天王阻拦在潢关之外。真如此,其必然会广约盟友,而马腾又有天王结有善缘,自不在其考虑之列,如此,所剩者,只张鲁一人也。涉及存亡,想那张鲁也会答应吧!”
“嗯!”虽然和郭嘉分析的略有些不同,但是,也是句句在理,能在没有任何风声、消息的情况下,将敌情分析的如此透彻,实难可贵,足以见得其才也!见众人也是连连点头,黄逍知道,法正的才卑,已然得到了诸人的认可。抱着最后的
口叩望,黄消向法正问道!,“法正,如此局面。汝可怀有诞滞滞隙关?。
“回天王,如此三方齐聚,草民也再无良策,唯有强攻之,方可取得这潢关,然如此一来,定然会大损兵力,草民令天王失望,感谢天王的提拔之心,草民告退法正神情有些落寞,本以为,以他的才学,取个一官半职,断然不会是书名难事。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小小小的潢关拦下,哎!
“告退?”黄逍见法正欲走,微微笑道:“法正,莫非汝不愿为本王效力么?”
“这个法正诧异的看了看黄逍。不解的问道:“天王为国为民,乃是明君,草民自然愿意为天王效力,无奈法正才疏,不曾”
“愿意就好!”黄逍挥断了法正落宾的声音,道:“法正上前听封!”
法正一愕,随即大喜,连忙上前跪到。称道:“法正在!”
“念法正文章锦绣,才思敏捷,实有治国、治军之才,本王特封法正为司徒探、随军参军
“法正谢过天王隆恩!,小
“法正,还叫天王么?,小郭嘉起身,来到法正的近前,丝毫没有形象的拍了拍法正的肩膀,笑嘻嘻的的说道。
“呃”法正闻言一愣,随即猛然醒悟,再次叩首道:“法正谢过主公!”
“哈哈,好!本王又得一助力也!”黄逍哈哈大笑,得到法正,黄逍心怀大慰,虽然法正有些毛病,但是,督促他改过就是了!法正的大才,却是难得也!见法正在打量郭嘉,黄逍笑道:“孝直,莫要与他这一浪子计较,他郭嘉就是这般模样,这辈子,算是出息不了了”。
郭嘉?这人就是主公手下的头号谋士,郭嘉郭奉孝?法正再不敢怠慢,忙向郭嘉一礼道:“后进法正,见过郭祭酒!日后同在主耸帐下,还请郭祭酒多多指点才是!,小
“要他指点?可莫要学他郭嘉的痞子习气才好!”还不待郭嘉说话,一旁的徐庶冷不防说道。
“你”好你个徐元直,你一天不揭我的短,你就片刻不得消停,是吧?哼,以后,休要想有我请你喝酒!”郭嘉气呼呼的哼道。
“果然不愧是郭奉孝!当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黄逍笑着打趣着郭嘉,主属的关系,甚是和谐。笑罢,黄逍起身,向郑玄、庞德公五人一礼道:“老师,四位先生,时间已然不早,本王还要赶往校军场中一看,此处,就全累诸位操心。
稍后,本王令人将酒菜送来。有劳了!”
“黄逍你只管前去,武人不比文人,却是需要你前去压场,此间的事务,你就全交给为师与德公四人便可,汝放心去便是!”郑玄抚着胡须,点头说道。对于这个学生,他甚是满意,学识渊博自不必说,那相术,即便是他也要称服。这科举,也是大和他的心意,如若不然,他也不会答应留下来。郑玄能留下来,这科举,却是占了主要原因,毕竟,这也是他早年未完成的一个梦想,老头子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精神。
“有劳老师了”。黄逍再次一礼,转身对郭嘉等七人嘱咐道:,“杨司徒,奉孝、志才、元直、元皓、公与、阎忠,你等还要全力辅助五位先生,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科举,本王不想有任何的瑕疵马虎不得!”
“主公,你尽管放心便是,老夫等人自然尽力”。杨彪答道。
“嗯!”黄逍点点头,再看了看法正。道:“孝直也留下来帮忙吧。哦,对了,你通知你的好友孟达,就说本王封他为偏将军,这武举,不需要他参加了。”
“啊?主公,这不妥吧?毕竟,孟达他还不曾比武,这法正虽然为好友心喜,但是,投了黄逍,自然要为黄逍着想,不经比武,恐有人不服吧?虽然,法正对孟达的武艺很是熟悉,混个一官半职的,不成问题,可是”,
“无需多言,本王早已从天象中得知这孟达武艺如何,汝只管通知便是!”黄逍起身走远,声音飘渺,但是,众人,却是听得清晰,心中,无不骇然,这天王主公,”
相对于文举的烦琐,武举就简单了许多。在校军场内,黄逍设立了几个擂台,分别以赵云、典韦、张飞知道开科举,特意从翼州赶回来看热闹的,却被黄逍利用上了、马超、张颌、鞠义、郝昭等数员将官为擂主,前来比武的各举子小只需能在诸将的手下支撑过相应的回合,就算过关。
另黄逍大喜的是,居然能有人在赵云的麾下支撑过了二十回合,还有一人,居然和张颌战了四十多回合不分胜败!当军兵将二人领到黄逍近前”,
“某乃九江下蔡,姓周名泰,字幼平,见过天王!”“某家乃是九江寿春人。姓蒋名钦,字公奕,见过天王!”
周泰?蒋钦?哈哈,莫非是老天知道我黄逍缺少水军将领,特送于我不成?这科举,有这四人,就不枉开办这一回矣!关中,我黄逍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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