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将军奉旨讨贼,幸不辱命,尽灭乱军,诛领李催、郭记,现有二人之级于此,请陛下过目”。
看望了阵亡的将士,黄逍好生安慰一番处于自责中的白波军后,率领大军回转洛阳,带着众将携李郭二人的级以及董承的尸身,留下还沉溺于歌声中兀自不拔的大军把守洛阳防务,来见小皇帝刘协。
值得一说的是,白波军经此一事,却是因羞愧而激出浓烈的斗志,自觉的约束自身,在他们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一丝贼的影子,严肃的气息甚至与高顺的“陷阵营。都有得一拼,只因为黄逍的一句话,“知耻而后勇!我希望你们会成为我黄逍的骄傲!”
“大将军不愧是我大汉栋粱之才!”小皇帝看了看鲜血淋漓的两颗人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弱弱的称赞一句,再看向地面的那具尸身,见其肿胀的面孔已然分不出模样,不由得疑惑的问道:“大将军,却不知这具尸身是何人,莫非是那张济贼子?”
“非也!陛下还请节哀,此尸身乃是国舅董承!”黄逍看了看四下百官一脸震惊的模样,心中甚是不屑,最好都给我识时务点,老子现在不愿意杀人!见众文武都接受了这个消息,黄逍接着说道:“陛下,董国舅奉陛下的旨意前去城外接收降军,然不想降军多有不从者,董国舅焦躁,就喝令手下军士肆意砍杀降兵,终是激起哗变,董国舅措不及防备,被降军碍手而惨死,尸身不幸的被众降兵践踏成这般模样。着实可怜,本将军不忍,是以不曾将其下葬,特带国舅来见陛下,还请陛下节哀!”
“董国舅被乱军害死?!”小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黄逍,连忙问道:“大将军可曾抓获罪魁祸者?”
“回陛下,罪魁祸者并从犯已尽被本将军抓获,皆被处死,无一人姑息,还请陛下明察!黄逍早准备好了答复,毫不犹豫的答道。
“悲乎哀妾,想国舅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实乃联之股脑之臣,不想因联之过却惨死于乱军手中,哎!大将军,传联旨意,厚葬国舅!”小皇帝哀伤的道。
“是!遵陛下旨意!”黄逍拱手领命。原来,抢我俘虏的事你也有参与,我就说他董承不敢私自动我的东西么,哼,刘协啊刘协,咱们走着瞧!
“哼!就怕是大将军不愿意让出降军。害死了董国舅吧!”
黄逍网转身欲下殿,去埋了董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黄逍的言大怒,主公声音甚是耳熟,猛然转头寻声望去,见正是那新任司徒赵温!
“赵司徒,此言何意也,还请给黄某一个说法!”黄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冰冷的问道。
“本司徒是何意,大将军心知肚明,又何来一问呢!”赵温仿佛未看到黄逍欲杀人的目光,兀自说道。
“多,赵司徒,是不是见到李催、郭记等乱贼伏诛,而又肆无忌惮了?。黄逍语气森然的哼道。
“是又如何!”还别说,赵温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既然李催、郭记等乱贼业已伏诛,眼下再也没有了什么危险,赵温巴不得将黄逍挤兑走,如此,也免得受至于他。
“哦,真的这样吗?”黄逍脸色阴沉,一步步的逼向赵温。他姥姥的,这不是卸磨杀驴么!呸,老子才不是驴!好么,老子刚刚解了你们的围,脱离了危险,这就起来炸起刺来了,真当我黄逍是什么善人不成?!
“犬,”大将军,你你要干什么?陛下在此!”赵温这才正视到黄逍噬人的目光,心中一突,冷汗顿时冒了出来,难道黄逍他敢冒大不为”,
仿佛是要验证他的猜想一般。“佞臣,误国当道,留你不得!”黄逍语气中充满了杀气,猛然拉出腰间湛沪宝剑”断喝道:“就是你们这些人,身居高位,却不思为国为民,只会在陛下面前进谗言,亲佞远贤。其罪当诛也,今天我黄逍就要替天行道,清君侧!”
“大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不可皇甫嵩、朱偶见状,忙出声阻止道。
可是,黄逍又怎么会听他二人的话,手中的宝剑湛沪闪电般划过一道乌光,闪过赵温的脖项,再次回到黄逍腰间的剑鞘中。
“陛下,本将军数次救驾,没有功劳总该有苦劳吧?当日本将军来救驾之时,他赵司徒就言语误事,险些置陛下于不覆之地,今日又来诬陷于本将军,实乃是误国之佞臣,如此之人,实与那十常侍等无二也!本将军现为大汉清理朝纲,诛杀佞臣,还请陛下不要责怪本将军擅自做主!”收回湛沪,黄逍向上对小皇帝禀道。
“这”这个,大将军,赵司徒乃是当朝老臣,多有功于社稷,今日虽然有罪,但念其往日功德,不如就此免去赵司徒的果责,削其爵位,放他回乡里吧,大将军意下如何?”见黄逍杀气腾腾小皇帝嘴里嘟囔道。若不是黄逍听力甚好,几乎都不清晰。“陛下,方才本将军欲诛赵司徒,不见陛下阻拦,以为陛下默许,是以,”黄逍满脸的遗憾,伸手一推赵温的身体,只见赵温应推而倒,大好的头颅滚落到地面上,脖腔中的鲜血喷洒而出,溅了近处大臣们满身上下鲜血淋漓。“陛下,赵温其罪当诛也,还请陛下明鉴!”
“这”看着下面盛气凌人的黄逍。小皇帝缩了缩脖子,懦懦的道:“如,,如此,全,,凭大将军做主吧,大将军所做一切,联无有不准就是了。”
“谢陛下!”黄逍很是开心,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眯眯的看着文武百官,和声问道:“众位同僚,赵温庸臣误国,得陛下准许,本将军已将其斩杀,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大将军为国为民,乃是大汉的福址所在,我等遵大将军之意!”杀都杀了,陛下都准许了,我们还充什么大尾巴狼啊!跳出去再被你安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剑咯嚓了,找谁说理去?保命要紧啊!
“众个同僚真乃我大汉股脑之臣,有你们辅佐陛下,大汉幸甚,百姓幸甚!”黄逍冷不防的将湛沪再次拔了出来,见众大臣都是一脸的戒备,哂然一笑,以手抚摩着剑脊道:“众同僚勿慌,尔等乃是大汉的粱柱,我焉会将剑指向你们?众同僚,你们来看,可认识这把剑?”
这却是难到了百观,这些人,让他们去舞文弄词或许都有那么两下子,可却又哪懂得什么刀兵之说小闻黄逍问起,一个个大摇其头,根本就回答不上来。
“大将军,此剑莫非是当日斩吕奉先方天画戟之剑乎?却不知此剑唤名为何,还请大将军告之!”当日黄逍诛董卓时,皇甫嵩正在朝堂之上,看着眼熟的剑,皇甫嵩迟疑的问道。
“皇甫老将军好眼力,不错,此剑正是当日斩吕奉先方天画戟之剑,剑名“湛沪”不知道皇甫老将军可曾听说过?”黄逍笑着问向皇甫嵩。
“湛沪,!?”皇甫嵩、朱偶闻听,脸色骤变,惊呼道。
“嵩还真不曾想到此剑乃是当世名剑“湛沪,!大将军,可否将宝剑借嵩一观?”皇甫嵩眼现期盼的光芒,急切的问道。
武将追求者,无碍乎坐骑、刀兵之类。皇甫嵩也不例外。
朱偶也是满眼热切的死死的盯着那柄名为“湛沪”的乌剑上。
“有何不可,老将军请看便是!”黄逍笑着将“湛沪”递到皇甫嵩的手中。
“好剑呐!”皇甫嵩颤抖的接过“湛沪”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忍不住出声赞道:“传闻“湛沪小乃是一把正义与仁德之剑,有“君贤能,剑在侧,国兴旺。君无能,剑飞弃,国破败,之说,大将军能得“湛沪,实乃天意,更兼大将军表字为“中兴”可见乃是上天怜我大汉,欲令大将军中兴我大汉江山矣!”
“老将军谬赞,本将军怎敢当之?有此剑为证,老将军且说这赵温是当杀又是不当杀?”没想到我的名字还能这么解释,嘿嘿,可惜啊,皇甫嵩,老子心中可没有什么大汉江山,只有天下的黎民百姓!
“当杀!确实当杀!”皇甫嵩神情激动,转头对小皇帝跪到说道:“陛下,我大汉能得大将军这般能臣,中兴有望矣,老臣恳请陛下厚封大将军!”
“还请陛下厚封大将军!”百官听皇甫嵩所说,具以为赵温是当死之徒,更兼有“湛沪”为凭证,这些人虽不喜刀兵,然却是知道“湛沪”择主之实,古人又多迷信,自然是深信不疑,纷纷向小皇帝奏请,为黄逍请封。
“众卿之意,联已知晓,既然大将军黄逍乃是禀天命而诞,乃中兴我大汉江山之股脑之臣,联就遵众卿之意,大将军上前听封!”听到皇甫嵩如此说小皇帝自是欣喜,也忘记了对黄逍的恐慌之情绪,雀跃的道。
“黄逍在!”这封建迷信还真是厉害,人们的思想深受荼毒啊,即便如皇甫嵩之辈亦不能幸免,真想不到一柄剑会带来如此的效果。早知道老子就早就将这“湛沪”亮出来了,何必和你们墨迹!
“念大将军拳拳爱国之心,又数次救驾于水火之中,今特封黄逍为一字并肩王,为天王,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