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逍诛杀董卓后。司徒王允掌权,与吕布合伙占领了长安,先是杀掉了董卓女婿牛辅以及其两个弟弟,后欲杀董卓旧部,董卓的部下连夜四散逃出了长安,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上了奏章请求赦免却不得准,三人被逼无奈之下在关外纠集了董卓的余部六七万人,并且联合韩遂杀向长安,在谋士贾诩的建议下,于长安城外与吕布激战,吕布没占到便宜,就退回长安,不想城内的董卓旧部王方偷偷开了城门,李、郭等人率领部队进了长安,大肆的劫掠,吕布抵挡不住,率军败走,司徒王允被杀城门之上。百官共献帝刘协惶惶逃往洛阳,李、郭等人不舍,紧追之,欲杀献帝而成大事。献帝无奈。下昭与黄逍、曹操、袁绍处,另免白波黄巾之罪,令诸路往洛阳勤王救驾。
初平元年,青州黄巾军得到了展,百万黄巾入兖州,斩杀任城相郑遂,转入东平。衮州刘岱欲率军击之,其部下济北相鲍信谏道:“今黄巾贼众号为百万,衮州上下百姓皆震恐,士卒已无斗志,不可敌也。信观贼众群辈相随,军无辎重,唯以抢掠以资军用,今不若畜大军之力,先为固守。彼欲战不得,攻又不能,其势必离散也。到那时,黄巾锐气尽失,再选精锐,据其要害,击之可破也。”刘岱不从,引大军与黄巾交战,败为所杀。
鲍信与州吏万潜等经商议,齐至东郡,迎曹操到衮州,领州牧之职位。自此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一月之后。天下大传曹操孤军追击董卓余孽一事,顿时名声大振。
招贤榜文张贴而出,不久,有一人慕名来投,乃是兖州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曹操大喜,拜为从事。
程昱又推荐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曹操立即聘请刘晔,经刘晔推荐,曹操再得两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人,姓满,名宠,字伯宁;一个是武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众人皆被曹操拜为从事。
后经众人齐举,曹操自颖川访得荀家大贤荀彧荀文若、荀攸荀公达叔侄二人。拜二人为司马、别驾,倚为器重。
荀彧叔侄再举陈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其为从事。
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则。曹操见其人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命为点军司马。
自此,曹操实力大涨,日日操练军马。初平元年十月,黄巾再度猖獗,曹操见军队已成,士气激昂,遂引大军与青州黄巾激战于东平。无奈曹操大军虽精,然那青州黄巾军过于势众,战事胶着不下,曹操日日为此愁眉不展。
这一日,曹操正于大帐中与诸人商议战策,忽闻天子使臣至,连忙率众出来迎接,待得到天子书信(几与与黄逍的一般,就不罗嗦了),仔细看过,曹操不禁仰天长叹,“时不待我曹操也。奈何,奈何!有心杀贼,然无力往之!”
曹操好生款待了天子使臣,却只字不提出兵之事。末了,天子使臣失望的离开了曹营,待至看不见人烟处,使臣破口大骂:“曹操竖子,不过为己利尔!”
再说那刘备,自白马谷火起,知事情不妙,就与甘宁尽卷公孙瓒所留之五千军马,仓皇而走,路上会合了惑敌的公孙越,三人六千余众,狼狈逃出冀州境内,至此方知北平已被袁绍所得,刘备无奈之下,转投幽州牧刘虞。
刘虞正为连连攻城拔寨的袁绍大军愁,怕是不久幽州全境尽失。此刻,见刘备来投,又是同宗,大喜,遂认其为侄儿。封为都骑,总领幽州军务,以抗袁绍大军。
又有那袁绍得北平,尽诛杀公孙瓒妻儿,公孙越、公孙范被逼,无处安身,念刘备与兄长交好,遂引军来投刘备。
后又有来投,乃渔阳雍奴人,姓田名豫,字国让。年仅弱冠,甚有权谋。刘备大喜,拜其为军师。
数月来,刘备与袁绍累累交兵,无奈袁绍势大,身边谋士如云似雨,刘备屡屡败退,幸后得与公孙瓒交好者青州刺史田楷出兵相助,方才扭转局面,各有胜败,战事一时胶着不下。
那袁绍得到天子书信,有心往之,然苦于有刘备大军所拖,如曹操般亦是拖不得身,只好好言劝走天子使臣,自此,袁绍心中却是将那刘备更恨上了几分。
“某来问你,刘协现在在何处?”黄逍看完天子书信,不屑的丢到桌案上,看了看站在下面直摇晃的天子使臣,问道。
“回锦侯,天子车驾现在正在洛阳。”天子使臣有气无力的回道。
“洛阳么?好了,你下去休息去吧。”黄逍懒懒的一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不过,这在这天子使臣的眼中,却好似天籁之音,这位锦侯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知道我乏困,就让我下去休息,好人呐……天子使臣打了个礼,谢过黄逍,在军兵的带领下,下去休息去了。
黄逍要是知道这人是这般想法,不吐血才怪。什么人都有,人贱无敌啊!
“杨伯父,你来看看这书信。”黄逍见天子使臣走了出去,自桌案上抓起天子书信。随意的扔向杨彪。
杨彪忙伸手接过,展开仔细的看了起来,末了,问道:“主公之意是?”
“救!”
“救?”杨彪疑惑的看看黄逍,按自己对主公的理解,其断无救之理啊!莫非……杨彪试探的问道:“主公莫非是想往洛阳,奉天子以令诸侯?”
“什么奉天子以令诸侯!”黄逍满脸的不屑,直言道:“不必说的那么委婉,我黄逍是什么样的人,对大汉什么态度,杨伯父你已是知晓,何必拘谨?挟天子就是挟天子,哪来的什么奉天子!”
“主公,非属下多言,这过刚则易折啊!”杨彪满脸担心的劝道。
“哈哈,杨伯父放心就是,汝之所言,逍又岂会不明白?此间只你我二人,直说无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我黄逍也五十来年的经历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杨彪见黄逍如此信任自己,心中感动,问道:“主公欲何时出兵?”
“现在!”黄逍一脸的精明,对杨彪道:“兵贵神,迟则恐生变化。麻烦杨伯父去传令,令诸将士到帅厅!”
“喏!”
不多时,武以赵云、高顺为,文以杨彪为,齐聚州牧府帅厅,连马、郝昭、杨修也遵黄逍的吩咐来到,位在众人之尾。
黄逍扫视了一下手下的众文武,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今有刘协来书信,封逍为大将军之职。”
“恭喜主公!”众人齐声贺喜道。
黄逍一摆手,止住了众人的道贺之声,随即道:“现有李傕、郭汜、张济等贼子作乱长安,威逼到刘协以及百官的安全,虽天子失德,然百官中多有贤者,所以,我欲引军救之,还望诸位助我!”
听自家主公不称天子而称刘协,众人却无一丝的惊讶,早知主公心无大汉,方才还怀疑主公为何会出兵救之,此时方才明白,众人齐声道:“主公有令,我等当效死命,安有不从,主公吩咐便是!”
“杨彪听令!”
“属下在!”
“杨司马,现洛阳已是衰败,京师不在,我欲将天子及百官接到我阴馆所在,然苦无宫殿。现令杨司马总领阴馆大小事务,于阴馆起一宫殿,杨司马早年为太尉,当深知宫殿结构如何,此事着你全权处之!另先前定下之城外建设,亦不得停!”
“属下领命!”
“赵云听令!”
“末将在!”
“令你为先锋大将,引匈奴骑兵五千,即刻起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
“喏!”
“高顺、麴义!”
“末将在!”二人出列答道。
“令你二人各领本部军马,再与你二人每人三千步军,为左右两翼。”
“得令!”
“某自引步军一万为中军,典韦去整备军马!”
“喏!”
“张颌何在!”
“末将在!”
“领你督办全军粮草,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马、郝昭、杨修,随军学习!”
“是!”三人兴奋的应道。
“诸将听令:兵出壶关,直取洛阳!”
“诺!”
“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黄逍大军蜿蜒前行,刚过上党郡,忽闻旁边一山坡之上有人作歌,黄逍忙止住大军,侧耳倾听,末了动容道:“此人歌声高雅,蕴意深远,必是有大学问者!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这歌好生耳熟啊!”
对身边的马三人说道:“汝三人随我去见上一见!”
“喏!”
四人策坐骑往歌声传来之处寻去,但见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正席地而卧在山坡之上,一边打量着黄逍的大军,一看顾自高歌。
“闻先生歌声高雅悠扬,蕴意深远,志向宏大,敢夸海口,必然有大学问也!却不知先生从何而来?”黄逍行至近,下了啸月,对这人礼道。
“哈哈,四方山野之士尔!”那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黄逍,大笑着回道。
“放肆!”马性烈,见此人这般对待师傅,甚是无礼,怒声喝道。
黄逍挥手止住马,呵斥道:“休要多言!”
“先生莫怪,顽徒不懂事。”黄逍深知有学问者都有些怪癖,就像戏志才、郭嘉等人一样,也不在意,再次礼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我乃颖上之人,不姓高,名亦不为大,吾乃单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