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四十三章 暴怒的狐狸(二)(1/1)

秋水笑了一会,觉得有些尴尬,清了下嗓子,也止住了笑声。

宫离澈的目光看向云锦绣:“心肝,跟我回家了。”

云锦绣脑仁发痛,却抬手挣开了连墨的手,走到宫离澈面前道:“好,我们回家说。”

说着,她偏头看向连墨:“你便不用跟来了。”

连墨道:“我想跟你一起。”

云锦绣明显的感觉大狐狸的杀气冒了出来,她握紧了宫离澈的手,开口道:“你来了也只会越添越乱。”

连墨道:“锦绣,你我现在已成夫妻,你要离妖狐远一些……”

连墨话音刚落,宫离澈体内的杀气就直接向连墨砸了过去。

恐怖的力量直砸连墨面门,然那力量在逼着连墨面门之时,被他轻轻一躲,就避了过去。

狂暴的力量直接砸在他身后的小楼上,那幢小楼瞬间被夷为平地。

云锦绣脸色变了,连忙挡住宫离澈道:“连墨,如果你不想让我恨你一辈子,你就适可而止!”

连墨目光温柔:“锦绣,先动手的是他。”

云锦绣道:“你现在离开这里。”

连墨扫了宫离澈一眼,“好,我听你的。”

看着云锦绣的视线,连墨又道:“今晚好好休息,毕竟玄天力给你带来很大的压力。”

他话音未落,宫离澈再次出手,只是这一次的出手,却是杀招。

虚空在那一瞬都被撕裂开来。

连墨再次的避开,目光又看向云锦绣:“你瞧,依然是他先动的手。”

云锦绣再次的拉住宫离澈急声道:“先别动手,听我解释。”

宫离澈周身力量狂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你与他,何时做的夫妻?”

连墨道:“今晚。”

“你闭嘴!”

宫离澈爆喝一声,眸子红红的盯着云锦绣,“夫人,你来说,你们何时做的夫妻。”

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得清的,但无论什么过程,结果是连墨与她结了契约,还给她系了姻缘绳。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究竟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但肯定会让人头疼无比。

云锦绣道:“他与我结了契约夫妻的婚书,还给我栓了姻缘线。”

说着,云锦绣摊开掌心,掌心同心结的印记,十分的惹眼。

宫离澈握住了她的手,低低道:“所以,夫人将我放在何处?又将我们的孩子放在何处?”

云锦绣道:“宫离澈,我回去与你好好的解释好不好?”

宫离澈的尾巴和耳朵都垂了下来,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同心结……你都未与我结同心结。”

他以为,他们的感情牢固的不可撼动。

可只这短短的时间,她便与别的男人结了同心结。

“娘亲……”宫馨想上前,被宫懿一把拉住。

他有些敌视的看了一眼连墨,将宫馨紧紧的护在了身后。

在他的印象里,父母的感情好到让人头疼,父亲更是以秀恩爱为乐,他从小都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中,虽然有时也挺让人无言的,可对他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他从未看到父亲如此难过……

秋水也惊呆了,愣愣的看着云锦绣,但大气也不敢出。

即便那宫离澈没有发作,可周天弥漫的杀气,太可怕了。

云锦绣心里着急,却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情绪,盯看向连墨:“你还不走吗?”

连墨道:“明早,我来找你。”

云锦绣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连墨道:“我很清楚。”

云锦绣不想跟他说话:“你走吧。”

连墨微一点头,身形一动,便消失不见。

云锦绣目光又看向轮回神道:“孩子你先帮我照看一下,我想跟宫离澈单独谈谈。”

轮回神微微点头,云锦绣这才拉住宫离澈,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宫馨难过道:“爹爹和娘亲是吵架了吗?”

宫懿道:“只是有点误会罢了,都会好的。”

宫馨道:“我讨厌抢我们娘亲的人……”

宫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眼神却变得很严肃。

云锦绣拉着宫离澈,一直的走了很远,才在一片碧湖前停了下来。

云锦绣道:“宫离澈……”

“夫人现在连夫君都不愿称呼了吗?”他无限低落的开口。

云锦绣道:“宫离澈!”

他就算是计较,也要听她解释完计较,至少他要明白,这一切并不是她的本意。

宫离澈抬起目光看着她,眼底尽是红血丝,整个人也像是被剥了一层魂似的。云锦绣上前一步,直接将他抱住:“那个连墨,曾在华夏与我有几面之缘,之后他得了重疾去世,我与他便再未见过,前几日,他突然出现想要见我,我拒绝了,今晚是花菱雪告诉我她朋友受了伤,央求我前往,我去了之后才遇到他的……你要相信,我与他之间并无任何的干系,只是在离天宫那种地方,我的力量被玄天力克掉,力量尽失,

无法反抗,才被他趁机系了姻缘绳,契约了婚书。宫离澈,你要相信,我心里对他绝无半点遐思,我与他根本不熟。”

云锦绣一口气将话说完,才抬头向宫离澈看去。

宫离澈道:“所以,夫人介意我杀了他吗?”

云锦绣道:“倘若你是他的对手,可以动手。可你若不是他的对手,便不要轻易乱来,我不想你受伤。”

宫离澈道:“即便是付出一切,本座也要送他去西天!”

云锦绣道:“你不能付出一切,我们定会想到别的办法。”

这姻缘绳能系便能解,这婚书能契便能休。

她不愿让宫离澈冒如此大的风险,何况,那连墨的实力不可预估!

宫离澈抬手,将她紧抱进怀:“云锦绣,本座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你半分,也不许你心里给别的男人留半分的位置!”

云锦绣心里惆怅,事情什么时候开始,越变越复杂了?

她轻拍着宫离澈的后背道:“我心里只有你,现在是,以后也是。”

宫离澈将脸埋入她的颈窝,过了许久道:“那个人,有没有碰你?”

云锦绣身子一顿,“我说没有你会信吗?”“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