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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终有一死
他、他居然被人公然的给非礼了
这个女人,她……她真敢
“宫锦你给我站住”慕容栎咬牙切齿。(百度搜索给 力 文 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WwW.GeiLWX.Com)
云锦绣蓦地顿住,转身冷冰冰的看着他。
她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
慕容栎没想到她这么配合,真的站住了,而且眼神很可怕的盯着他。、
下意识的,他蓦地抱住胸,往后退了三步。
云锦绣冷冷道:”再跟过来,就去死“
慕容栎惊呆了,一个明目张胆摸男人胸的女人,竟然还敢如此的理直气壮
oao……
“慕容栎,你怎么了?”后面赶上来的凤栖月看到慕容栎双手捂胸,一脸震惊的样子,不由狐疑的看了一眼走远的宫锦。
慕容栎难以置信的摇头:“我说……你们女人,现今都这么嚣张,这么奔放了吗?”
凤栖月无语:“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视线落在远处时,她眸光深了深,心底那种古怪的感觉,翻腾的越发厉害了。
宫锦……
她一定要找他问清楚才行
*
穿过走廊,云锦绣听到阵阵欢呼声传来,她循着声音向前走去,越是向前,那欢呼声便越大,直到眼前的视野完全开阔,环形的看台出现在眼前。
看台上坐满了神情激昂的人,每个人脸上,充斥着狰狞的狂欢。
云锦绣垂睫向场下看去,环形的场内,几个人正在厮杀,这些人脚上皆带着锁链和镣铐,**着上身和双腿,手里拿着砍刀,疯了一般的砍杀,地上已躺了好几具断胳膊少腿的尸体。
云锦绣眸子幽深的盯着,所谓的猎人场,便是这样的猎人场?
抓来的活人宛如野兽一般的,放在场子里,任由他们厮杀,而这些看客们,却从中获取不知谓的兴奋和刺激?
云锦绣冷冷的看着,她也曾如此过。
家族挑选种子傀儡,那么多那么多人,最后却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大约是不幸,她是活下来的那个,那时她对活着,还有些渴望,所以才会那样奋不顾身。
若是早知道最后如行尸走肉,她不如当时便死了。
场地里疯狂的厮杀着,直到最后一个人割断对手的喉咙,场地这才想起胜利的钟声,赌胜的人欢呼雀跃,赌输的人满口脏话,神情沮丧。
“诸位诸位”主看台上,一个身形尖瘦的男人站起了身子,满脸笑容,“今日猎奇,我们还有一场重头戏,我们新抓了一头猛兽,战斗力极强,大家可以尽情下注”
看台上,所有人尽情欢呼。
接着铁门一响,一个人踉跄着被推了出来。
那人同样上身**,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可那全身的肌肉,膨胀有力,一看便知是练家子。
另有十数个被放出来的人,皆神情紧张,警惕的将那人看着。
“杀杀杀”
全场在沸腾,杀生震天。
云锦绣视线在那练家子身上停了一下,小鼎的声音传来:“穿过这里,后面不远便是虚空道。”
云锦绣收回视线,微微点头,而后悄无声息的向小鼎所指的方向掠去。
看台的监视并不严密,可过了看场,穿过那条走廊时,便开始有人一动不动的戒备着。
云锦绣微微凝眉,进入魂度空间,是需要武魂前行的,而身体却要留在外面,也就是说,她若想没有后顾之忧的进入虚空道,首先得保证自己的身体安全,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些人,自然不能惊动。
狐狸打了道神念过来:你要进虚空道?
云锦绣:嗯。
狐狸:……本座守着你。
云锦绣心头一动,良久“嗯”了一声。
有狐狸守着,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小鼎颤了颤,给云锦绣打来神念:我、与狐狸都无法进入魂度空间,你自己需小心。
云锦绣一怔:为何?
小鼎:呵呵……现在你还不需知道,不过魂度空间一年,外界也不过一日,在那里,你不必有后顾之忧,不过武魂不同魂力,一旦受损,你身体必遭反噬,遇到强敌,切莫拼命。
云锦绣微怔,转而“嗯”了一声。
守在走廊里的人虎视眈眈,然狐狸带着云锦绣一闪而过,那些人却丝毫未能察觉。
一直行到猎人场后的一处竹林时,宫离澈方停下,察看了一眼周围,给小鼎打了道神念过去:洪荒,你且来助本座一臂之力。
小鼎默了片刻:你现在,弱成这般了?
按着它的想法,狐狸凭一己之力,开辟虚空道该没问题才是,眼下有个现成的虚空道,却还要它来帮手?
宫离澈:少废话快出手
洪荒:……
宫离澈双手结印,而后往虚空一拍,只听“咔嚓”一声,虚空开始皲裂。
云锦绣骇然的瞪大眼睛,抬手裂虚空?
如此大神通,根本超出了她的想象
宫离澈平日给她的印象,实在与他出手的实力,大相径庭
云锦绣正怔神,体内小鼎突然窜出身体,鼎身摇身一变,亦变成一张青铜色铁手,拍在虚空。
这一下,皲裂的虚空骤然碎开,紧接着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出现在视野
宫离澈突然低头,在云锦绣额头亲了一口,笑盈盈道:“本座为你撑着虚空道,祭出武魂放心前行便可,一切小心为上,莫让本座担心。”
云锦绣看着那黑漆漆的通道,眸光缓缓变得坚毅,而后点了点头,接着盘腿坐下,双手结印,武魂一闪,已然进了古道。
看她消失,宫离澈面上的笑意凝固,紧接着脸色一变,一口血吐了出来
“你没事吧?”小鼎声音微沉。
狐狸的身子,难道快到极限了?
上古一战后,留下来的都在苟延残喘,但它和混沌却因寻到了新主而得以继续生存,难道狐狸已经不行了?
宫离澈淡淡擦去唇角血,漫不经心道:“本座离开后,便跟她说本座又找了新寄主。”
洪荒声音沉沉:“你如此何苦?即便你一月饮小丫头一碗心头血,她也不会介意。”
宫离澈抬步,将睡过去的云锦绣的身子抱在怀里,慢声道:“这是本座的选择,何况,本座的身子,便是她的心头血,也无法挽回,既然终有一死,何必再让她跟着本座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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