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听见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将飘飘往地上一扔,微抬着下巴,冷声道:“放过你也可以,这样吧,你把这个吃掉,我俩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
飘飘趴在地上,梗着脖子,脸色涨红,对白兰手里那颗药十分怀疑:“吃了会有什么后果?”
白兰摊手,一颗黑不溜秋的丹药出现在滑嫩的掌心:“我也不知道,”她勾了勾唇:“你可以选择不吃,干脆现在就被扔里面去。”
趴在地上的飘飘:“.”
她就知道这女人根本长得再好看,也是一副蛇蝎心肠。为了保命,她满脸屈辱的点了点头。
白兰掐住她下巴,将丹药放进去,然后将捆人的白绫松开,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一脸轻蔑的扔到飘飘身上:“你好自为之,他日再算计好,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们欺人太甚!”飘飘一获得自由,就含糊的喊了一声。
“这女人嘴真碎!”伍佰里斜了一眼那张塌鼻孔的黑黄脸,看着走过了的白兰嘀咕一句。
他们几人清楚真相,没感觉有啥。
但其余不清楚真相的人,听见这话,一时之间弄不清楚两个女人到底谁对谁错。大家纷纷闭上嘴巴,打算置身事外!
“走咯走咯!”伍佰里挥着手招呼大家离开,脸上神采飞扬:“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地,大家一起走热闹”
“嘿,还能是哪儿,要么还在蛮荒古墓里面,要么已经出去了。当然第二种结果和中彩票的概率差不多!”
夏小天一把搂住伍佰里的肩,哥俩好拍拍他的肩膀:“谢了!”
“呵呵,拍两下肩就想我帮你扛事?那不可能!”伍佰里抖了抖身子:“除非把那玩意儿交出来。”
“那玩意儿?啥啊?”对上伍佰里的眼神,夏小天反应过来:“哦,没戏,反正你已经抗了。”
骨骸是不可能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一群人走了几十米,左边方向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
“吽!”
吼声振聋发聩,枝叶狂飞,伴随着回音来回荡漾在四面八方。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阵阵惊雷,气势骇人。
“这这音质如此浑圆饱满,音波如海啸般汹涌,一看就非凡品。”
就在其他人被吼声中强大的威压吓得脸色刷白时,响起了伍佰里认真的点评声。
所有情绪僵住,让人不知作何反应,夏小天竖了竖大拇指:“就你优秀!”
“如果我们还在蛮荒古墓,能够出现这的,几乎可以确定是凶兽,必须与左侧相反的方向跑,凶兽领地意识十分强烈。”
莫问带着众人朝右转,一群人玩命的跑了起来。
自从进了这蛮荒古墓,躲过天外火石雨,承受住恐怖威压,九死一生渡过心魔结,跑出黑海的魔抓。终于引来新生,却才出狼窝又进虎口。真是生下来容易,活下去难!
有人甚至狂奔过程中还有心思总结个人感悟。
“说实话,若是才进极阴之地那会儿,听见这吼声,下一秒老子腿就得软。现在居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觉得还好是一只凶兽!你们说我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太自大?”
“不不不!”跑在他左边的人坚定道:“毕竟我们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了,一只凶兽而已,还躲得起!”
其他人赶紧点头,脚上逃跑的速度越来越快。
“速度快点,此地不能就留。”莫问在旁边催促着,一旦凶兽过来,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跑过绿草地与树林,来到一片荒地的黑丘陵地带后,鸟叫虫鸣、花香蝶飞,通通消失。一片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气。
“看着像是火山过后的场景,寸草不生,动物植物影子都没瞄见。”夏小天摸摸鼻子,越看越像。
“这岩石不错,通体乌黑,一看就很坚硬。”伍佰里蹲下身子,摸了一把,兴趣来了,指着石头道:“我试试可以一拳把它打碎不。”
“你试吧,我也想知道结果。”夏小天一扫就发现这丢人现眼的颜色像极了他那把剑一样黑不溜秋。
“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在这上面!”伍吉奥抬头望天,感概一句。他真不明白这么蠢的怎么就是他弟弟?
“这地方看着有些危险,大家还是赶紧离开。”莫问有些头大,这三人咋没点危机意识?
“我怎么感觉身上有点痒酥酥的?”一名青年有些难受的扭动起来。
“不只你,我刚刚就想说,现在不仅痒,痒中还带着胀痛。”
“哈哈,你小子怕这话.”
嘲笑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就跟猴子似的开始左挠挠祚右挠挠,浑身奇痒无比,痒中还带着痛。
“受不了,这怎么回事,太痒了,谁帮我抓抓。”一名青年干脆在石头上摩擦起来。
“根本不解用,不是皮肤痒,是骨头里痒。”又有一名青年无法忍受,干脆朝地上躺去,不断翻滚以此慰藉这股痒。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无法忍受身上的痒意,丝丝血痕出现裸露的肌肤上那是他们抓挠的力度太大,给抓出来的。
“嘶,我也觉得痒起来了。”伍佰里也开始抖动着手脚,嘴上奚落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我传染了。”
“心理作用?”夏小天刚说完,伍吉奥与白兰也开始出现痒酥酥的情况。
大家都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夏小天正打算抱起白兰先退回去,再回来搬地上的人,结果瞬间和剩下几人都开始痒了起来。
仿佛有无数字蚂蚁在悉悉索索的爬着,偶尔对着骨头缝隙咬上一口。
不一会儿,全都倒在地上翻滚起来,身上的肌肤被石头磨出红痕,全身的痒意却得不到半分缓解。
“卧槽,太痒了,啊…··”
有人顾不得男子汉的脸面,开始放声大叫出口,滚在地上像是烙饼一样,左一圈右一圈前一圈后一圈。
“是不是这地方有问题?”有人惊叫出声,下一秒就边打滚边嚎叫起来,嘴里直呼着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