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无法形容的危机感袭上欧格斯特心头,他浑身寒毛倒竖,肾上腺素狂飙,咬牙切齿地疯狂挣扎起来!
然而,林重的手掌恍若钢铁铸就,任凭欧格斯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冲出数米之后,林重的身体骤然停下,同时松开扣着欧罗斯特脖子的手掌,力贯左臂,朝前一甩!
“呼!”
欧罗斯特庞大的身躯犹如出膛炮弹,被林重甩飞了出去!
欧格斯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飞速倒退,偏偏他身在半空,根本无处接力,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审判。
“砰!”
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欧格斯特的身体便被林重硬生生掼出会议室,将堵在门外的安保人员全部砸翻!
欧格斯特身高超过两米,并且还穿着防弹衣和合金钢甲,全身重量加起来,至少在两百公斤以上。
被如此巨大的重量砸中,后果可想而知,两个首当其冲的安保人员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当场毙命。
除了那两个倒霉鬼以外,其他安保人员亦受到波及,被撞得东倒西歪,再也维持不住原本的阵型。
至于欧格斯特自己,反倒极为幸运,有防弹衣和钢甲的保护,并未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害,只是有些头昏脑胀而已。
欧格斯特使劲晃了晃脑袋,来不及庆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胸膛。
这只脚的主人,毫无疑问是林重。
欧格斯特惊恐抬头,恰好迎上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就如雄鹰俯视蝼蚁。
“你……你要做什么?”
欧格斯特色厉内荏地吼道:“这里是罗斯菲梅财团,难道你还敢杀我不成?”
他以手撑地,想要从地上爬起,但是林重的那只脚沉重如山,压得他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林重身上有种无法形容的气势,使他匀称修长的身形看起来如崇山一般巍峨,如大海一般浩瀚。
安保人员们被林重的实力和气势所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处,进退维谷,无所适从。
按理说他们应该一拥而上,把林重打倒,救出欧格斯特,可是林重之前施展出来的手段实在太惊人了,以至于他们根本提不起对抗的勇气。
连身为首领的欧格斯特都不是对手,他们这些杂鱼就算一拥而上,除了被对方击溃之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会议室里的气氛陷入死寂,安东尼、克拉伦斯、朱利安三人汗如雨下,偷偷打量四周,寻找脱身的机会。
包括徐瑛在内的银河军工集团众人亦震撼莫名,他们知道林重实力很强,却不知道居然强到如此地步。
唯有苏妙保持平静,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一缕浅笑,明眸如水,盯着林重的背影,心里感到无比踏实和安全。
“放心,我不会杀你。”
林重不疾不徐开口,语气冰冷淡漠,清晰传入欧格斯特耳朵。
听到林重不会杀自己,欧格斯特登时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可林重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令他的心脏再次提起。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虽然不杀你,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话音未落,林重已经闪电伸手,抓住欧格斯特的一条胳膊,毫不迟疑地发劲一扭!
“噼里啪嚓!”
伴随着一连串让人头皮发麻的骨骼折断声,欧格斯特的那条胳膊,被林重扭成了麻花状,惨白的骨头茬子刺破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啊!”
难以言喻的剧痛传入脑海,欧格斯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用尽所有力气拼命挣扎。
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脱离林重的控制。
林重眸光森冷,毫无怜悯,抓住欧格斯特不断挥动的另一条手臂,再次一扭!
熟悉的骨骼折断声再次响起,欧格斯特的惨嚎也越发凄厉,远远传了开去,惊动了罗斯大厦的其他人。
安东尼、克拉伦斯、朱利安和罗斯菲梅财团的其他人毛骨悚然,望向林重的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可怕的魔鬼。
“砰!砰!砰!”
欧格斯特痛得脸色惨白,以头抢地,将瓷砖撞得寸寸龟裂,汗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模样凄惨异常。
林重并掌如刀,砍在欧格斯特的后颈上。
欧格斯特双眼翻白,脑袋一歪,干脆利落地昏死过去,终于从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解脱。
林重扔下欧格斯特,站直身体,目光徐徐扫过四周。
凡是被林重看到的安保人员,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明明他们手里全部端着枪,而且人多势众,却被林重一个人牢牢压制住,从林重身上,他们闻到了顶级掠食者才具备的杀戮气息。
林重收回视线,转身走进会议室。
安东尼、克拉伦斯、朱利安三人正准备从另一边逃跑,动作忽然僵住了,因为他们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盯住了自己。
“林先生,我……我们……”
安东尼战战兢兢地回头,脸色灰败,如丧考妣,与之前的自信从容判若两人。
朱利安更加不堪,面孔青一阵白一阵,上牙和下牙互相打架,身体抖得像筛糠,似乎随时可能瘫倒在地。
克拉伦斯比两人要镇定一些,但也满头大汗,垂下眼睛,不敢与林重对视。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林重平静道。
“记得,当然记得。”
安东尼等三人慌忙点头。
林重冷冷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明白,明白。”
三人一叠声应着,强忍内心的屈辱,连滚带爬地跑到苏妙身前,深深弯腰鞠躬。
安东尼低声下气道:“苏小姐,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们之前的无礼冒犯。”
克拉伦斯和朱利安同样向苏妙赔礼道歉,态度诚恳,言辞谦卑,再无丝毫盛气凌人之态,将前倨后恭这个词体现得淋漓尽致。
苏妙双臂环抱胸前,看着三人不置一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充满怒意的男人声音:“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