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讹传!现在都还没结果呢,怎么能这样说?

我直接扑了上去,他说完这句话,没等我抢到,就直接把手机扔出了窗外,在等来短暂的一两秒安静之后,楼下终于传来类似于pia的一声。

我的手机。

我激动得整个天灵盖都在疼,拽住他的衣领不停地摇晃着,恨不得能把他晃死才是。

“唐骏,你赔我手机,你赔我贺川!”

他直接将我紧紧搂住,狠狠地按在了窗边,我的半个身子都露在了窗台外边,腰一下子从原来的I型变成了S型,还能听见骨头“咔嚓”响的声音。

我吓得大叫一声,死死地抓住他的领带,“你想谋杀是不是?正好我也活够了,大不了一起死!”

唐骏邪笑着靠近,表情跟个地痞似的,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往上一带,我感觉自己旋转了一圈,然后稳稳地被压在了墙上。

“是,我俩是得一起死,不过不是现在。”

说完,他的脸就压了下来,嘴唇在我唇前攻城略地,连啃带咬,疼得我眼泪直飙。

精虫上脑了吗?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进行高危活动?

我使劲地掰开他的脑袋,手死死地撑住他的脑门儿。

“唐骏,你发情也得分时候啊,现在咱俩谁感染了都说不准,万一互相传染了怎么办?”

他的眼底藏着狂野,黑色的眸子中涌动着暗流。

“要感染也要一起感染,不然一个人死了多没意思,还得眼睁睁地看你跟别的男人调情!”

我一愣,马上拦住他的手对我的侵犯。

“你先别冲动,万一你没感染呢?那被我给害了,你不是得冤死?”

“我管他怎么死呢?人固有一死,老子现在只知道,我要操你,谁说都不好使!”

说完,他再次压了上来,我被紧紧地按在墙上,没有退路,只能用手使劲地推着他,以防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反抗什么?都来了那么多次还在乎这些吗?难道你想给你那个小白脸守个牌坊?”

“你放开我……”

我才不管牌坊不牌坊呢,我只知道今天如果来一炮,那以后咱俩铁定完蛋,奈何这个家伙精虫上脑之后什么都不顾,我怎么样的挣扎对他来说都成了挑逗。

大概是我的屡次反抗打扰了他的兴致,为了防止我再次伸手去拦他,他直接用他的一只大手拽住了我的一双手,右手忙着解自己的领带。

我大概能猜到他要干嘛了,拼命地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一个女人的力气哪有一个一米八几男人的力气大?

他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缩了?晚了!”

我第一次发现他单手解领带的动作竟然如此熟练!不到一分钟,他就将它解了下来,将这根带子缚在我的手腕处,使劲一系,我就没办法了。

“唐骏,你冷静一点!这可是在医院呢,你疯了?”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门口有我的人呢,没我的允许我看谁敢进来。”

说完,他就将我往床上扔,我一个趔趄,膝盖撞在床沿上,疼得我想骂人。

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屁股,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我扭过头去,他却直接将我的双腿抬了起来,我就以一种跪着的姿态在床沿上。

“唐骏,你别这样……”

我开始慌了,一般他认定的东西很少有改变的,只好试试软着口气跟他求饶,他却跟没听见似的,径直扒下了我的病号服。

我快要急疯,但很快,他就从后边进来了,那种疼痛比我膝盖上的压痛还要疼,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我从一开始的卖力挣扎,变成了无力的呻吟,最后软成了一滩烂泥。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我不再挣扎了,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频率,伴随着他的动作,上了巅峰。

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确实有点累,唐骏干脆把我放了下去,我俩面对面,他再次欺身上来。

“我在想,以前是不是对你太放松,所以你才会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我说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你偏不听,还要和他交往,我让你和他分手,你竟然还听了他的甜言蜜语,老子为你把命都豁出去了,你还敢这样对我?”

说完,他就劈天害地地吻了下来,吻到我快要断气的时候,他停下了,定定地看着我。

我喘着粗气,相信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嘴里说着不要,可偏偏身体出卖了自己。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只能属于我唐骏,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