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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左自那日从庄园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最笨的办法去试那密码箱的密码,虽然只有三位数,但是方左也不知怎么心烦意乱的,一直试到第三天的深夜,才总算是打开了密码箱。

果然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的U盘,下面还装有两本老旧的账册,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方左兴奋地拿起U盘便插在了电脑上,可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是时间长了,U盘坏了?

方左又试了好几次,依然不行,不由得气恼地一把将U盘摔在了地上。

这时门开了,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他的脚正好踩到了那个U盘上面,方左认识他,这几天都是这个叫小孟的服务生给他送饭,不由得拧眉问道:“小孟?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从小孟的脚底下把U盘抠了出来,随手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这边小孟先是一愣,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德叔让我给您送点宵夜。”说完,把手上的一盘点心放到了桌上那个密码箱旁边,然后又往里面瞟了一眼,才点头哈腰地离开了。

而此时方左还处在郁闷中,见小孟走了,连忙拿出那两本老旧的账本翻看起来,其中一本是宁氏当时一整年的总账,而另外一本则是个叫做四海公司全年的明细账,四海?如果他没猜错,它应该就是当年秦易他们三个人合伙挂靠在车家名下的那个皮包公司了。

看到那一笔笔往来账目,方左的心“砰砰”狂跳起来,这两本账册如果能够利用得当,他离他复仇的目标就又更近了一步。

整整一晚,方左都处在兴奋之中,直到凌晨他才合上账本,这时他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先把账本锁好准备去睡一觉,这时走廊里忽然响起了沉沉的脚步声,他的心一惊,这个时间按理说不会有人来了。

正在他狐疑之际,门开了,一个蒙着脸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他二话不说掏出消音手枪就给了方左一枪,正好打在了方左的左腿上,方左“啊”地一声栽倒在地,紧接着那男人几步窜过来,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方左的太阳穴上,恶狠狠地问道:“账本在哪?”

“你是谁?”方左抱着腿,忍着剧痛死死地瞪着那个男人,咬牙问道。

“不想死就把账本交出来。”男人显然很不耐烦。

方左深吸一口气,眼前这个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只是那个出卖他的人又是谁?方左的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知道这件事的人本就不多,难道是那个服务生小孟?

“你说不说?”来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抬手就用枪托狠狠地砸在了方左的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在柜子里那个黑色密码箱里。”方左艰难地说道,虽然不甘,但是十年的牢狱生涯让他学会了隐忍,只要留住这条命,一切都好说。

蒙面人快速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掏出了那个密码箱,正想回头问方左要钥匙,却不想这时房间里的灯忽然灭了,蒙面人心中一惊,猛地回身,再看方左已经不见了,“出来,搞什么鬼?”

“嗖”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片锋利的刀片擦着蒙面人的面皮就飞了过去,“唰啦”蒙面人的面巾滑落,露出了左脸上那块狭长的刀疤。

......

莫毓姝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竟连个梦都没有做,直到清晨,她感到了一丝凉意,忙把身子往身后那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那缱眷的样子就像只慵懒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去疼爱一番。

“女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忽然耳边传来宁远黯哑的声音,紧接着一只覆有薄茧的大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衣内,握住了那月匈前的一对丰盈。

莫毓姝口婴咛一声,美眸缓缓睁开,入眼的便是宁远那张放大的俊脸,刚要惊呼,两片薄唇便覆了上来,将那未出口的话活生生堵在了激情四射的唇齿之间。

“宁远,不要......啊......”莫毓姝本想拒绝,但是出口却成了破碎的口申口今,似娇似嗔,而那欲拒还迎的样子,仿若迎着朝阳盛开的红莲花,彻底勾起了男人晨起那最原始的萌动,细碎的吻蜿蜒而下,密密麻麻,落在那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身上,自从他跟莫毓姝在一起以来,宁远就忽然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好像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才能勾起他的谷欠望。

只见他此刻大手一挥,那可怜的病号服就被扯了个稀巴烂,没有了阻碍,宁远的大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轻颤,“......你真美,我好想要......”

“你的伤......”话一出口,莫毓姝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果然,听在宁远的耳朵里,就像是热情的邀请,他忽然勾唇一笑,“无妨,你摸摸我都石更了。”说罢,握住莫毓姝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滑向了他那最引以为傲的暴龙。

莫毓姝的脸“腾”地就红得能滴出血来,“你好无耻!”

“你喜欢就好。”说罢,不再迟疑地以贯而入。

“啊,疼......”虽然嘴里喊着疼,但是预感的痛并没有来,而是瞬间化作了一串串犹如电击的酥麻感,让她片刻就软在了宁远的怀里。

听到她喊疼,宁远忽然停止了动作,僵硬地看着身前的小女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目光有多温柔,“很疼吗?”

莫毓姝听着身后男人那隐忍的声音,知道他开始在意她的感受了,心中慢慢浮上了一层暖意,脸色也越发美艳动人了。

宁远转过她的脸,见她的嘴角还挂着笑,才知道他上了当,便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撞,莫毓姝立刻喊了出来,那声音要多媚有多媚,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

“这里是医院,你怎么可以......啊......”

“我和自己的女人做,爱做的事,谁也管不着。”宁远说得霸道,就像他此刻的动作,如狂风骤雨般肆意纵横着,而在这样的凶猛的攻势下,莫毓姝宛如一只溺水的小舟,任由他人掌舵,肆意地浮沉,肆意地快活,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那最原始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