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拍卖会明天上午九点在宇通拍卖行举行,夫人那个翡翠吊坠应该是第五件拍卖品。”老七如实汇报道。
这次宁远来香港主要有两件事要办,其中一件就是要买回那件他母亲曾经最心爱之物——玉佛吊坠。
“知道了,宋爱莲母女有下落吗?”
“没有,前几天我们的人还在夜总会看到过她们,可这几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再多派一些人去找,一定要在明天拍卖会结束之前查到她们的下落。”
“是。”
老七离开后,宁远一个人走出房间,来到了位于酒店三层的酒吧,迷灯幻彩,纸醉金迷,宁远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他的眸色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戴着黑色波斯猫面具的女人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她一身的黑色包身短裙,充满了无限的魅惑与诱人的气息,让宁远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女人挨着宁远坐了下来,然后探身过来故意与宁远碰了一下酒杯,轻启性感的红唇,说道:“我们又见面了,我的宁大总裁。”
宁远冷哼一声,不着痕迹地躲开她欺近的身子,起身拄在吧台上,把酒杯推给了调酒师,“刚才那酒叫什么名字,再来一杯。”
“这位先生,刚才您喝的那杯酒叫做梦幻森林,是一种很烈的鸡尾酒。”
“梦幻森林真是个好名字啊,那我的这杯呢?”面具女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杯子。
“这杯叫做迷失的禁果,比较适合女士饮用。”调酒师礼貌地回道。
“迷失的禁果,怎么这个名字听起来怪怪的呢?”面具女子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宁远手中的那个杯子,“我也要一杯他那种。”
“好的,稍等。”
“喂,我认识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奇怪呢?”面具女子对宁远的淡漠反应很是不解。
“你就那么喜欢装神弄鬼吗?”宁远出手很快就摘掉了女子的面具,露出了女子的真面目,原来她竟然是画着浓妆的陆樱芝。
陆樱芝被揭了面具并不恼,她从宁远的手里拿回面具,然后嫣然一笑,“我就喜欢在你面前装神弄鬼,喜欢吗?”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怪癖,那你一个人玩吧,在下失陪了。”说罢,宁远喝干了酒杯,就要离开。
“等等,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宁远冷冷地转过身,一丝厌恶划过眼底,“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陆樱芝靠过来,那月匈前引以为傲的柔软正好挨着宁远的胳膊,蹭来蹭去。
宁远这次没有说话,而是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得陆樱芝有些发毛。
但她却不愿放弃这么个绝佳勾引宁远的机会,于是她又靠近了一些,对着宁远的胸口吹着热气,“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秘密吗?”
“怎么,想说了?”宁远没有动,似乎在等待着陆樱芝的下文。
“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陆樱芝见宁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地排斥她的触碰,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月匈前有一搭无一搭地撩拨着。
“你先告诉我,我再考虑有没有跟你合作的价值。”宁远此刻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到下巴上轻轻地摩擦起来。
那光滑的触感,立刻让陆樱芝脸红心跳起来,她虽然年近三十,阅男无数,但是宁远还是最让她悸动的一个。
“那我说了之后你不会不理我了吧?”陆樱芝不放心地问道。
“当然不,会。”宁远故意把“不”的尾音稍稍拉长了一些,嘴角微翘,似嘲讽,似戏弄,只是此刻意乱情迷的陆樱芝根本没有觉察到这些。
“不会就好。”陆樱芝抽回手,看着宁远此刻那微醺的眼眸,深邃而迷人,犹如一道深深的漩涡把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此刻在她的眼里,只有像宁远这样的男人才能够真正称得上男人。
陆樱芝伸出藕臂攀上了宁远的脖颈,将侧脸贴在宁远的心口,低声说道:“你知道莫绍康手里有个账本吗?”
“账本?”宁远眸光微闪,低头抬起陆樱芝的的下巴,一眼望进了她那贪婪而暗沉的眼底,“什么账本,不妨说来听听。”
“我也是听我父亲提起过,据秦易临终时说,那个账本里保存着当年莫绍康他们三人合作时所有见不得光的黑账,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打着宁氏的旗号干的,最终也都算在了宁氏的头上,所以你如果能拿到那个账本的话,不仅能够轻松打垮车至诚,还能为你的父亲一雪前耻。”
“哦?如果真有这样的账本,我怎么不知道,你不会蒙我的吧?”宁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他当年也曾怀疑过有一本这样的账册,但是查了好久都没有任何线索。
“你不信我就算了。”陆樱芝推开宁远,不悦地叹了一口气。
欲擒故纵吗?宁远在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显,“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在没有看到那个账本之前,我谁都不信。”话说白了,就是让陆樱芝把账本给他拿来才行。
陆樱芝听懂了宁远的意思,却是柔柔一笑,“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我保证能帮你拿到账本。”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如果想跟我合作,就拿出诚意来,否则免谈。”
“这你就有些难为我了。”陆樱芝又靠了过来,这次宁远却轻巧地躲开了。
“既然为难就算了,反正我对你说的那个什么账本也不是很感兴趣。”说罢,宁远潇洒地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不感兴趣吗?”陆樱芝戴回了面具,看着宁远那高大的背影,撇了撇嘴,“我会让你感兴趣的。”
......
宁远有些醉意地上了楼,刚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隔壁莫毓姝房间的门。
正好看见莫毓姝站在窗前发呆,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两个酒杯,倒了两杯红酒来到了莫毓姝的身旁,递给了她一杯。
莫毓姝本想拒绝,但是手还是把杯子接了过去。
“你在想什么?”宁远问道。
“我在想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我的妹妹她还那么小,真不知道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会怎么对待她?”
“你好像并不关心你的妈妈啊?”宁远发觉了一丝异样。
“她是自作自受,但是乐陶她是无辜的。”
“无辜吗?谁让她有个爱赌钱的母亲呢,母债女偿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啊!”宁远抿了一口酒,那深邃的眸光此刻发出了幽深而又阴冷的光芒。
莫毓姝听出了他话中嘲讽的意思,便也不再说话,而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走到酒柜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宁远,你每次跟我上床时,你心里想的是谁?是秦爱朵吗?”忽然,莫毓姝转头问道。
话落,宁远的瞳孔猛地一缩,竟被她的话给问住了,许久才沉沉地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莫毓姝凄凉地一笑,“你若每次想的都是秦爱朵,无非是因为我这张脸,而我宁愿毁了这张脸,也断不愿与你做那苟且之事。”
“哦?这么说我每次都没有满足你了?”宁远慢慢走了过来,那低沉深邃的眼眸中正酝酿着狂野的风暴。
莫毓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仗着酒劲,继续说道:“平心而论,你的技术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宁远忽然好奇她接下来的话。
“只是你我皆无心,又跟禽兽何异?”莫毓姝那鄙夷的眼神瞬间扎了宁远的眼。
“你骂我是禽兽?”
“难道不是吗?”莫毓姝一仰脖又喝干了一杯酒,“如果你真的是因为这张脸,那我不如毁去,也算给自己保留一丝尊严。”
“怎么,我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宁可毁容也不愿意让我碰你?”宁远忽然揪住了莫毓姝衣领,那慑人心魄的眼神此刻迸射出愤怒的火焰,想要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活活烧死。
然而莫毓姝却浑然未觉,她猛地抓起一旁的酒瓶子“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
“你疯了?”见状,宁远一把夺过莫毓姝手里的酒瓶,“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你真小气,连这点酒都不舍得?”莫毓姝仰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宁远,此刻她的双颊酡红,唇色娇艳欲滴,竟美得活像一只诱人的妖精。而宁远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莫毓姝,在他的眼里,莫毓姝只是那种清新的小白菜,没想到喝了酒之后的她却变成了性感女神了。
宁远伸手抚摸上她有些发烫的脸颊,目光变得越发暗沉,似自言自语道:“你如果不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
莫毓姝一怔,随即挡开宁远的手,自嘲地笑道:“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儿,你就会爱上我吗?”
话音刚落,莫毓姝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宁远的怀里,那熟悉的幽香瞬间充斥着宁远的感官,刺激着他那本就不安分的脉动,只见他喉咙一紧,含住了那诱人的红唇,“爱上你又如何?”
可能因为酒精的作用,莫毓姝此时并没有排斥宁远的索取,反而是主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使这个口勿不再是被动的迎合,而是激情的碰撞。
“嗯......”宁远没想到今晚的莫毓姝不仅迷人还很热情,这让他更加难以自持。
“你这个诱人的妖精。”宁远低咒一声,此刻已如烈火焚身的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莫毓姝拦腰抱起,一起滚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哈哈哈......”酒醉的莫毓姝忽然大笑起来,“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爱上我了。”
“啊!”话音刚落,莫毓姝只感觉月匈前被咬了一口,吃痛之下不由惊叫出声,“被我说中了吗?”
“女人,最好一会儿你还有力气说话。”说完,便不再理会挣扎的莫毓姝,大刀阔斧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