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车内的喘息声才渐渐停了下来,宁远看着身下那安静的女人,显然已经失去意识了。要说他这些年也有过不少女人,不过能让他如昨夜那般疯狂的,却只有眼前的莫毓姝。
她那惨白的小脸此刻还保持着痛苦的神情,而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宛如折翼的蝴蝶般微微颤动着,让宁远的心底顿时涌起一种莫名的滋味。
她那白皙的颈,漂亮的锁骨,圆润的双肩,诱人的饱满,如玉般笔直修长的双腿,完美得几乎让人窒息。只是此时此刻,那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青青紫紫,凌乱不堪,特别是两腿间那抹刺目的鲜红,让宁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如果你不是莫绍康的女儿该有多好?可惜没有如果!宁远唇角微勾,一抹复仇之后的快意一闪而过。
不过看着那娇美的身子,宁远还有些意犹未尽,那略显稚嫩的身体对他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让他昨夜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能让他做到失控,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销魂体验。
宁远拿过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莫毓姝的身上,然后随手抓起衬衫披在身上走下了车,老九给他点燃了一支香烟。
“车灏楠呢?”
“他昨晚被我们送到服务区的一间宾馆里了。”
“嗯,一会你联系一下车至诚,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让他看好他的儿子,否则我不介意让车家在S市彻底消失。”说完,宁远把刚抽了几口的烟头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走吧,我们回去。”
“......”
一个小时后
车队缓缓停在了宁家别墅门前,宁远抱着只裹着一件西装外套的莫毓姝走进了宁家大门。
雪丽依然率领众人列队迎接,他们个个屏气凝神,虽然好奇,但谁都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给何翔打电话让他来家里一趟,记得让他多带些治外伤的药。”
“是。”跟在宁远身旁的雪丽一边应道,一边看了一眼宁远怀里的莫毓姝,心中了然,看来昨晚她已然成了少爷的女人了。
宁远穿过别墅,绕过后院的草坪和露天泳池,一直把莫毓姝抱进了离别墅大概有三百米的一栋二层白色小楼里。
晨曦的阳光洒在莫毓姝的脸上,那苍白的脸色有了些微的红晕,渐渐地,她有了知觉,但除了痛还是痛,嘴唇,脖颈,手腕......还有身下......那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让她的意识瞬间回笼,昨夜那不堪的一幕,一点一滴地拼凑起来,慢慢地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她记不清昨夜她昏过去多少次,只记得她每一次醒来都被那剧烈的痛感再次弄昏,而那该死的男人还不知餍足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索取,即使她咬破了唇,嘴里混着血,他的舌还在她口里肆虐......
抬起头,撞上两道充满嘲讽的眼神,莫毓姝抬手就要打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然折断,绵软无力,最后只能用那憎恨的目光瞪着宁远,虚弱地说道:“这回我们的债两清了,你该放过我了吧?”
“放过你?”宁远冷哼一声,俯身说道:“你欠我的债这辈子也别想还清。”
“你,你言而无信?”莫毓姝挣扎着要坐起来。
宁远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犀利的目光让莫毓姝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现在的丑样子,我还能干什么?”
“你无耻......”
“无耻?是谁昨晚叫得那么大声?还敢说我无耻,嗯?”
“你,你......”莫毓姝鼻子一酸,双眸顿时盈满水雾。
“莫毓姝,我告诉你,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就要有做我女人的自觉,不要动不动对我大呼小叫,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说完,宁远猛地甩开莫毓姝,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身前那滑落的西装外套,莫毓姝越看越气,一脚将它踹到了地上,接着她挣扎着下了床,可是脚下一软,竟瘫坐在了地毯上,无声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来,滴在那一身的青紫上,那都是宁远留下的痕迹,仿佛还留有他的味道,让莫毓姝厌恶至极。
这时门开了,雪丽拿着一套粉色系的家居服走了进来,她见莫毓姝坐在地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过来想要扶起她,却被莫毓姝冷冷地推开了。
“不要碰我。”
雪丽顿了一下,收回了手,然后把衣服放在了床边,轻声说道:“莫小姐,少爷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他什么意思?他还想把我困在这儿不成”莫毓姝彻底抓狂了,听这话的意思,好像宁远要把她留在这里一样。
“莫小姐如今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所以您今后的一切都要听从少爷的安排。”雪丽的语气无波无澜,仿佛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什么?这只是我和他的一个交易而已,他有什么权利支配我今后的人生?”
闻言,雪丽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来语重心长地说道:“本来有些话我是不愿意说的,不过我想劝莫小姐还是看开些,多想想少爷的好,如果你能试着接受他,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他的好?”莫毓姝猛地想起了宁远带伤救她的那一晚,她当时的确很感动,但是与昨夜他带给她的痛苦和屈辱相比,那些许的感动早就被抹杀得一干二净了。
“我能感觉得到,少爷对你还是挺上心的。”
“我不需要他上心,我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雪丽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随便吧,不过既然成了少爷的女人,除非少爷自己放手,否则你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雪丽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雪丽走后,莫毓姝挣扎着站起身来,穿好衣服来到了窗前,她拉开百叶窗,透过那层层窗棂,她在左前方的游泳池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宁远游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看见何翔来了,便跃上台阶走上岸来。他身上那细密的水珠顺着他那完美的胸线滑向健硕的腹肌,一身的古铜色,在朝阳的映照下,散发着狂野的气息。
何翔眯起狐狸眼,笑眯眯地拿起一旁的浴巾递了过来,宁远接住围在了腰间。
“听说你从昨晚持续作战来着?”何翔戏谑地问道。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宁远白了他一眼,接着背过身去拿桌子上的香烟。
这时何翔看到宁远那完美如雕塑般的背部线条中赫然多了几道抓痕,不由得“噗”地笑出声来,“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惨烈啊,啧啧,你也累得够呛吧?不过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讲,我还是要劝你节制一些,不然......”
话还没说完,宁远就转过身来,他冷冷地看了一眼何翔,然后好似自言自语叹道:“我已经好久都没这样了。”
“哈哈,你不是说过你不会碰她的吗?”
“我说过吗?”宁远疑惑地看着何翔。
“你不是说她根本不配吗?”
“是啊,她的确不配,”宁远好像想起了,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这都是莫绍康欠我的,况且......”宁远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嘴唇,昨天他的确陷入了疯狂之中,这个女人的身体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生涩却美妙让他几度失控,如果占有她的初衷是因为他对莫绍康的恨,可接下来的索求无度,竟是来自于他身体本能的渴望。
想到这里,他腹间蓦地一涨,该死的女人!这个时候,他还能想起她承欢在他身下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生涩的紧窒感,让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