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怎么跟这种不要脸的人谈得下去,他要怎样都好,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话……她还能面对什么人生的风雨。

“舒大千金,是付支票还是现金”白夜凛吐出一口烟后向她倾身过来,一脸坏笑,“如果你方便的话,今天就把这事了结了,你说好不好?”

她吓了一跳,人不要脸,鬼都怕,她没想到白夜凛的这一面竟然是这样,厚颜无耻来形容他都不及十分之一。

看他的脸越靠越近,她想都没想就伸出在法国,本教他的防身之术。朝着他越逼越近的俊脸直击而去。

啪的一声,白夜凛或许根本就没想过她居然敢动手,防部没防,让她一击而中,脸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面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他被利用得彻底的女人竟然打了他一生以来第一个耳光。

她正想抽身离去,却被反应过来的白夜凛,紧紧的反扣着手压倒在墙上。

等到她终于意识到她已经惹恼白夜凛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躲不开他那两道杀人的冰冷目光,他心里已经后悔得不得了。

“放开我,你想要干什么……”她看着他瞪着自己的脸已经扭曲,偏偏自己呆在这个虽然离大厅不远,却有一个视线死角的位置,难道她要大叫非礼惹来众人围观的现状吗,真是欲哭无泪。

“放开我!我赔钱给你总行了吧!”舒蓝一股作气,提起一只脚向他踹了过去。

看着她被激怒的样子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看起来凶狠,实际上却没什么杀伤力。 白夜凛紧紧压着她的同时,脸凑到她的脸前咫尺的距离,炽热的气息挑逗着她,让她的心跳更乱了,脑子也快糊成一团浆糊了。

“如果我说不够呢?”他脸上挂着脸,舒蓝气喘吁吁的拼命扭动身体反.

灼烫的泪水扑簌簌落在他的手背上,几乎要烫伤了他,看着她委屈的样子,白主凛的心竟疼得像要碎裂似的。

该死的!白夜凛挫败的暗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放不下她!

随着一声诅咒,伸出的手握成了准头,“砰”的一拳重重打在墙上,指关节迅速红肿,墙上亦留下带血的印痕,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许一诺和傅玉似乎是沟通得还行,边谈边走过来,看到舒蓝紧绷的脸上挂着泪痕,白夜凛黑着脸站在一旁,许一诺赶紧离开傅玉,走到舒蓝的身边轻声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舒蓝正想回答,白夜凛先开口,“钱,一分不少打在我账上,我就签字。”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一诺一脸意外,大步走上几步,“给钱就签字,你们白氏是穷到要靠卖婚姻了吗?”傅玉拉回了还要嚷嚷的许一诺,只有他注意到了远去的白夜凛的右手掌侧血肉模糊。

他转回眼,很快找到了墙上那狠力的一击。结实的水泥墙都这样了,那受伤的手不知道当时用了多大的力。

想不到这个白氏继承人居然是个多情至深的人,可惜他的用心大概没有被眼前这个女人所知道。

难道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思忖了半刻,他自己的问题都没摆平,别人的这些闲事,他是管不了的了。

“想不到那个白夜凛是这样无聊又无耻的人。”她掏出手帕纸给舒蓝擦了擦半干的泪痕,“你们怎么了,怎么闹得这么僵?”其实从以前她认识的白夜凛到现在,她觉得白夜凛也还好啊,怎么这两个人在事实不明的情况下,闹成这个样子。

“亲爱的许一诺,你不会安慰安慰人吗?”

“我当然会安慰人,可是我要让她知道真相是什么。”她白了傅玉一眼,“还有,别叫我亲爱的。”

自己的好朋友在这里伤心,这个人居然还有兴趣来逗弄自己,“好了,你快走了,我要送舒蓝回去了。还有你刚说的事,不准反悔啊。”想着自己就可以和亲爱的枪来一个亲密接触了,她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

许一诺开着她粉红的小甲壳虫,载着舒蓝往舒家别墅开去。

“一诺,我不想回去,把车开到花店去吧。”她终于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激动的内心。

那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背叛在的人是他,欺负自己的人是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把黑认作白。

她,后悔回来了。

白夜凛穿过大厅,甚至不理会跟他打招呼的任何人,径直走出交流会,当主办方知道他气冲冲的离开后,纷纷猜测是什么原因,让这个脾气愈加不好的冷面大亨暴走了。到底是谁惹到他了?

一路狂飚回公司,已经是晚上,公司里除了少量加班的工作人员,和保全,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公司的总裁他已经濒临狂暴的边沿,冷列的寒霜布满整个办公室,他真的失去她了!

这令人发狂的认知让他失去理智,冲动的将电脑砸向墙壁,半毁的机壳和零件散落一地,他瞪着那萤幕,她怎么可以利用自己,既然是利用,又何不干脆的利用到底?发狠地又冲上前补上一脚,狠狠的踹个过瘾。

“可恶!可恶!可恶!”他发狂地将办公室里,可以砸、能破坏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

在外头听见碰撞声,在公司值班的保安纷纷赶上楼来,偷偷探头,这一瞧几乎傻眼了,平时虽然说很严肃冷酷的总裁,居然有如一头受伤野兽般,狂野地破坏眼前所有的一切,他们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小声地互相探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