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领导对这事情也很重视,觉得我和邓书记有个人问题的告状,没有实质性的依据,要深入的调查一下。你放心吧,既然上面的领导都不肯定这事情,那彭奎生写的那些材料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那就好,三喜,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啊,让我自己出面解决。你想,现在彭副省长已经盯着你不放,想整材料来收拾你,要是你这个时候再跟他正面交锋,那对你不利,听晴儿姐的,好吗。”
“好,你是我的姐,我什么都听你的。晴儿,我想你了。”
“姐也想你。”
“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点吃的。”我问晴儿。
晴儿在我嘴上亲吻了一口,说:“刚才我让你狠狠的吃了一顿,还真有点饿了,想吃你给我煮的煎蛋面,很好吃。”
我从晴儿的身上离开了,抽了几张纸巾给晴儿让她擦着身子,晴儿也帮我擦了一下,我起身去了晴儿的厨房,帮晴儿煮了一碗热腾腾的煎蛋面出来,这是我最拿手的一样东西,也只有我煮的煎蛋面是晴儿最喜欢吃的。
“晴儿,幸福吗?”
“嗯,挺幸福,能够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我都感觉到特别幸福。”
“脸还痛吗?”
“本来还有点痛的,但刚才被你亲吻了一阵子,就变得不怎么痛了。”
“哦,是吗,那我的吻还能止痛啊,真是这样的话,下次你哪儿要是痛了,给我说一声,我给你吻吻,这既经济,还能给我一点好处。”
“坏蛋,你什么时候回宾馆?”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到:“十一点钟回去吧,必须回去,邓书记跟着我一起来的平南,我不能让领导对我产生坏印象啊。再说,彭奎生这次在材料里面就写了我的一条,说我和女性有不正当的关系,感情作风上有问题。说不定我和邓书记来了平南,都在一些人的监控中呢。”
“有这么夸张吗,感觉这么就像是在看电影啊,还有人来跟踪你。有人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公然这样和领导干部过不去啊。”
“是啊,我也这样想,现在这样法制健全的社会还有人在光天白日下违法乱纪呢。”
晴儿笑了笑,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舒服,让我们的心里都特乐。我在晴儿的家里待到了十一点钟,刚才答应过她,要陪着晴儿到十一点的时间才离开。
回到宾馆的时候,邓书记们还没有睡觉,正和秘书在聊着什么。秘书看到我,把我给叫住了,问到:“宋市长,你回来啦?”
我走了进去,说:“邓书记,都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睡觉啊。”
“三喜啊,刚才我让秘书找你过来,你没在。既然你回来了,那坐下来我们聊个情况。”
邓书记没有问我去了那里,他知道,我在平南这边有几个亲戚,像陶省长等。我坐了下来,开始认真的听着邓书记要和我聊的这个话题。主要话题就是围绕云岭县茶叶项目和旅游项目展开,市委接下来要对这两个项目采取哪些投资措施。
第二天上午,我和邓书记去拜访了陶省长,还去拜访了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彭奎生。在他的办公室里彭奎生还是十分热情,好像我们就没有知道他所做过的那一点点阴谋。
中午的时候,我们离开了平南,可是,车子刚驶出平南收费站一公里高速公路口,一辆长安车把我们的车子给硬生生的挡了下来。司机一个急刹车,差点就让我和老邓撞在了前排的椅子上面,等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长安车上面就冲出来好几个蒙面汉朝我们车里跑来,强拉开我们的车门,先把靠着拉开车门一边的邓书记拉了出去,按倒在地上就开始殴打,接着,我又被拉了出去,好在我年轻力壮,我一脚把其中一个拉我的人给揣开了,冲过去救邓书记,用我的身子挡在邓书记的身上,让这些歹徒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能够对邓书记起到保护的作用。由于这些人都蒙面了,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和谁有关。
司机和秘书坐在前排,看到我们被人给殴打了,就赶紧下来帮忙,但对方人要比我们多,一点没有把对方给吓住,反而要冲过去殴打他们两人。突然一阵警车的声音朝着我们冲了上来,这帮歹徒见有警方人员来了,赶紧开着车离开。
“邓书记,宋市长,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儿,先看看邓书记。”我对雷秘书说到。
我们把邓书记给扶了起来,邓书记的脸上都有被拳头打的瘀伤。警车也赶到了出事的地点,下来询问了我们的身份之后,很重视这事情,在现场就跟我们了解当时发生的情况,有任何的线索。邓书记骂了一句,不是在骂谁,好像是在骂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如此胆大的歹毒,敢在大白天对一个市委书记和副市长下毒手。
警方打了120救护车,把我们带回了省人民医院里检查,严书记也听到了这个情况汇报,知道我们在离开平南被人半路给打了,赶到了医院来看望我们,询问我们的情况。
严书记听说有这么大胆的人敢对政府官员下手,那是十分的生气,在病房里就给省公安厅长打了电话,责令省公安厅尽快调查这起恶性的打人事件。严书记还安排了省委办公厅的一位同志负责照顾我们。出了这件事情,邓书记的情况严重一些,必须得留院两天观察一下。我就是身上被人打了几个拳头,遭踢了几脚,没有明显的伤处。
我把在平南发生的这起事情给锦熙打了电话,但没有和晴儿说,我不希望让晴儿跑来医院里看望我,这有点影响不太好。锦熙听到我在平南出事,十分的着急,一个劲的问着我的伤势情况,我把大概的跟锦熙说了,她这才放心了下来,叮嘱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平南这边遭遇袭击,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事情,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次袭击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想来想去,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样的人,谁会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安排人来袭击政府官员呢。邓书记也一样,他也在寻思这个问题,我询问邓书记,他也想不出有这样一个人来,我们在病房里把所有嫌疑的人都罗列了出来,筛选出了几个最有嫌疑的人。
我们在平南受到袭击的消息一直被封锁了下来,没有让媒体报道出去,省委领导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国家干部的形象。省公安厅加紧了对这件事情的调查,由于当时歹徒们都蒙面了,车牌号又是造假的,该地段没有摄像头,这给公安部门的调查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难度。我在平南陪同着邓书记治疗了三天时间,回到了岭南,在我们离开平南之前,省公安局对这次恶心殴打事件还没有调查出一个结果。但公安部门表达,会抓紧时间破案,把不法分子绳之以法。这次平南之行尽管遇到了一些波折,但对我和邓书记来说,让我们还是有不少的收获,在平南当面跟省委书记和省长汇报了思想情况之后,彭奎生暗中所整的那些材料没有发挥一点作用,都被省委两大领导给压了下来,这也是两位领导对岭南市领导班子的爱惜,不希望被人恶意诽谤,扰乱了岭南市领导班子的团结。
这次彭奎生对我们的打击,最终以失败告终,但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很少,我们也没有对这个事情单独找过彭奎生,也就当这次诽谤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只是我和邓书记都把这次事件给记在了心里,也把彭奎生当成了我们今后要警惕的对象。
一次阴谋没有得逞,彭奎生还会抓住机会要把邓书记给压住,他在乎的可能是邓书记。尽管我和他家人的直接矛盾要大一些,但要对付我的话,彭奎生还不会花这么大的心思,关键还是他和邓书记在权力上面的斗争,这是一场政治斗争。同时,这也是彭奎生和陶武成之间的较量,他们之间的权力博弈是越来越激烈。
他们两人的权力博弈,自然也就波及到了陶武成身边的人,我和邓洪波作为陶武成在重点培养的干部,现在就成了彭奎生想要打击的对象。
从平南回来之后,邓洪波把我叫去办公室里,给我提出了要警惕彭奎生再使阴招,让我也要收集和彭奎生有关的材料,以备我们将来应对彭奎生要算计我们的时候拿出来。我觉得邓书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我和邓洪波两人进入省直机关是早晚的事情,距离和彭奎生正面交锋的时间是越来越近。很有可能是彭奎生先把我们整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有可能是我们趁着机遇把彭奎生给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这政治场上,犹如一场腥风血雨的战场,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在斗争还没有结束之前,谁都说不清楚会发生那种情况。
只有我们在开始这场战斗开始的时候,做好迎接战斗的充分准备,有了这种基础,才具备了胜利的一个前提条件。
我按照邓书记的指示,暗中开始收集和彭奎生有关的信息,重点从温丽的身上着手。我相信这是一个突破口,很有可能温丽的事情就会把彭奎生给拉下水来。不然的话,以温丽自己的势力,还不会在东平省掀起这么大的风波,她也没有这种魄力。温丽能够以国家干部的身份作为掩饰,暗中的做到了那么大的生意,涉及到多个产业领域,这全都是依靠了她身后的那一位靠山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