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找不自在?我愤恨的看着他,“我的全部不自在,都是你造成的!我是来杀你的!”
我举起床头的台灯,举得高高的,踮着脚向他砸去!
白衍面色冷峻,眼睛忽然朝我的手指上,带着的奶奶送我的戒指看了一眼,袖子一扫,我便和台灯一起摔在地上,台灯的碎片嵌入我的手心里,却没感觉有多疼。
跌坐在地上的刹那,我才想明白自己有多傻,分明知道不可能伤到他!我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他!
他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床上,我手上的血把白色的床单染出了一片片梅花状的血点。
“叫你好好修行,这么久了,你学会什么了?和苏冉烈进展的倒是快,他上你了?”他眸子里流露出肃杀气息,脱掉了合体的黑色T恤,一把扔在地上。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马上爬起来,厮打着他,拳头锤在他的心口,眼眶发红,嘴里骂着:“你给我滚出去,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你少来这里发贱!”
他眼底噙着极冷,把我压在身下,冷冷的说:“你说谁贱?”
说着,他分开我的腿,小腹抵在我的下面,“嗯?你说谁贱?”
“你,就是你!”我尖叫着,忍不住身子轻轻发颤。
他掐着我的脖子:“还敢吻他,今天我不搞死你,你就不会知道怕!”他惩罚似得刺入我的下体里。
他好像,很久都没碰过我了!
我疼得发起抖:“有能耐你就杀了我啊!我就是喜欢吻他,我还和他上床了,他的蛇尾好厉害啊,比你厉害好多,我一直说我还要我还要呢!”我艰难的呼吸着,眼里全是惧意与痛苦,可还是仰着脸瞪视着他!
他满目冰冷,忽然抽了我一巴掌,“恶心!”
“我就是恶心!”我轻轻的喘息,眼眶发红,嘴角勾着笑:“我开心这样,你管得着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仿佛在他面前说了这些话,我便不会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感到难过了,就仿佛我没输给他,仿佛在告诉他,我不在乎他,不爱他!
“嘴硬!”他阴鸷肃杀的眸子里一片冷意,“说这么贱的话,还不如求求我早点放了你,我明天没什么事情,我打算搞烂你!”
我的惧意终于毫无掩饰的袒露出来,一整天?他真的要折磨我一整天?
“要不要我把苏冉烈叫来,让他看看你怎样在我身下放荡的?”他把我的身子弓起来,这个姿势令我羞耻又难堪,又听他邪恶的说:“他不是喜欢你吗?叫他来,怎么样?”
“你……你疯了!”我的眼泪在眼眶了打转,他说着话,可是埋在我下体的邪恶放肆的抽动着。
很快,我便有了强烈的感觉,忍也忍不住的叫出声来,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嘴巴咬着手臂,可都不管用。
“你放了我!”我抽泣着,呻吟着,满脸泪痕,满身汗水,长发贴在脸上,不想和他求饶,可又真的承受不了,下面有湿热的液体滑出来!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他坏坏的笑起来,薄唇在我脸上啄了一口:“对了,就在刚刚,你说谁贱了?”
“你!”我咬着牙,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心头恨恨意横升,却很可耻又不由自主的想去吻他!
“是吗?”他忽然就放开了我,睥睨着我,“既然你不承认,我便放了你。”
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的身子,我身子哆嗦着,手指掩着关键部位。
他邪佞的撇着嘴:“这么想要,你求我啊!告诉我,你贱不贱?说不定我会给你。”
我难堪的向角落里缩着,想扯被子掩住身子,可白衍一把便拽走了被子,丢在了离我很远的地方。
他这个魔鬼!非要让我在他面前求饶,非要把我的尊严碾压成粉末!
我的羞耻心越是强大,身子里那种感觉便是越强,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强忍着不流出来。
我恨恨的看着他,他是别人的神,是我的魔!
我眼底隐着可怜,发狠的咬着牙:“你就是个魔鬼!我是傻瓜才爱过你,你就是混蛋!”
他冰冷的眸光直射入我的眼底:“爱?你配提这个字吗?恶心!”
我不配吗?是啊,我连爱他都不配!
他的薄唇轻勾着,邪佞残忍的笑容在扩大,“心里很痛,对吗?”
我看着他,忽然就扑在他身上,他被我推到,瞬间眸光就变为清澈,手掌护在我的头顶磕在了床头上,我愤恨的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去死吧!”我狠狠的咬着他的脖子!
一股股清凉顺着他的伤口腾升,他躺在床上,眼睛向天花板看着,喉间滚动,可是很久之后,却一直没说话。
忽然,他翻过身,把我压在身下,俊脸在我眼前放大,指尖摩挲着我敏感部位,“记住,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人不行!”
“你混蛋!”我咒骂着,用尽全身力气锤着他的胸口。
“我就是混蛋,你有意见?”
“流氓!变态!恶魔……”我知道我跑不掉,放弃抵抗,掩面哭起来。
“想死吗?还敢骂我!”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我忽然觉得下体一阵痉挛,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我扯着自己的发丝,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了……”
“像鬼叫一样!”他的手抓住我扯头发的手,“什么时候学会自残了?”
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放过我,我的身子十分疼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去洗澡,洗浴间的镜子很大,我的身子映在镜子里,上面斑驳的痕迹。
我掩着脸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划过我的全身,恨意在我的心头蔓延着,我要摆脱他,杀死他,一定要这样。
我洗过澡,白衍早已经离开了!
我悲戚的趴在凌乱的床上,对他的恨无可化解,纵使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我只当自己被狗上了!可想到头来,他到底不是狗!
我在床上趴了一个小时,忽然接到了于令杰的电话,她说她就在楼下,找我有事情。
我浑身都疼,本来不想离开酒店的,可于令杰一定我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