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有毒!”在银针变成黑色的同一时间里,冬雪和追风看着银针,同时说道。
看着变成黑色的银针,冬雪看着银针说道:“果然,公主说的没错,只要王爷被救了的消息散出去之后,肯定会有人在暗中下手的,当然他们不会用剧毒,用的都是一些小毒,顶多就是让人觉得麻痹,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那不过是那些人故意用来恶心王爷的,所以王爷不用在意的。”
听了冬雪的话,追风觉得很是奇怪,便开口问道:“冬雪,那除了这些之外,公主还有没有说什么?……”当然这句话不是为别的所问的,而是为了自家主子战王所问的。
冬雪看着追风,那里还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在她出门前,紫菱说过,让她到时候就直接在王府里住着,好方便照顾夙烨,而在自己还坐在王府的那段时间里,肯定会有不少人,想方设法的子王府里动手,那些人有可能是在药中下毒手,也有可能是在膳食中下手,所以捉不住的先不用理他。
想到这里,冬雪看着追风说道:“公主说了,这样的情况,让咱们先不用理他们,让咱们先好好的照顾好王爷就行了,其他的待王爷好了,在做决定。”
追风听了冬雪的话,虽然觉得紫菱的做法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是想了想,似乎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想了想,只能点头答应了冬雪所说的方法。
“对了!追风!刺杀王爷的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那么是准备什么时候处决呢?”突然想起了什么,冬雪向追风半打听,半说笑的问道。
“没错,确实是已经抓到了凶手,而且这个凶手你也认识,不过据说明天就要处决了,不过不知道是斩首还是如何的,所以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最后那凶手到底是要如何处置,当然不管如何处置,都不管我们的事情了,因为再好的也不是我们的。”
听了追风的话,冬雪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然后就是伺候夙烨,并没有做什么了。
……
狱中。
“吴小姐,快走吧!王爷说了,今天一定要把您给带出去,至于其他的王爷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他自会跟你解释!暗卫说着便带着吴雪盈和其他撒那个暗卫,几个起落,便带着人飞走了。
次日,还没等各家各户做什么,一道圣旨从皇宫里传了出来,仔细一听,原来说的刺杀战王的凶手已经逮捕归案,虽然凶手也是一个女孩,但是大家今后的生活,所以这个凶手还是处决了的好,免得大家今后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至于那个凶手,会在今天午时三刻,在菜市场门口斩首示众,宣布完这个圣旨后,那个宣旨的小公公已经笑眯眯的看着现场的人,然后带着宣旨的队伍返回皇宫了。
而此时,京城内的街道上,到处都在喧嚷着这道圣旨中的内容,而此时才不过辰时初,离午时三刻说远不远,说尽也不近,毕竟这是杀头的事情,可不是说着玩的,大人还好说,但是小孩子可就不好说了。
午时三刻。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京城街头,万头躜动,大家争先恐后,想要看看这胆敢刺杀他们凤凌国守护神的贼人是何等的风采。
锣声“当当当”的响着,帜飘飘,军队带着武器,整整齐齐的划一出现。监斩官严肃的骑着马在前开道,大大的旗子迎风飘扬,上面写着“斩”字。后面跟着身穿统一淡黄色的御林军,手拿木棍,横摆着拦着接到两边蜂拥而来的人群,避免老百姓靠近囚车,以免碰伤或者是擦伤。
这个时候,囚车出现了,刺杀夙烨的凶手果然就在那囚车上,下方的百姓不禁大嘩。
囚车里的囚犯蓬头垢面,脏污的长发,脏污的外衣,脏污的赤膊,脏污的长囚裤,脚镣手铐,被铐在囚车的栏杆上。
围观群众,更是哗然,挤来挤去,个个磨拳擦掌下,途中民众情绪激昂、争先恐后的呼喊着:“打死这可恶的凶手,竟然胆敢刺杀战神王爷,难道她不知道战神王爷是我们的守护神吗?打死她!”
“对!打死她!”
“打死她!让她刺杀我们的守护神!”
“……”
在囚车出现的那一瞬间,街道上,场面混乱了起来。
因为凤凌国这些年都是因为有夙烨的存在,百姓们才得以安居乐业,所以夙烨在他们的心目中,信仰值更高,而上面的那一位,虽然因为夙烨的信仰值比他高的太多,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的不快,但是后来,在一次围猎上,夙烨宁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下的的时候,对夙烨在也生不起任何的不快了,因为他知道夙烨绝对不可能会背叛啊,抢夺那个位置的,而且相反的,有夙烨的存在,凤凌国才能够更加的坚固,所以夙晨并不担心夙烨会造反。
囚车出现之后,许多百姓开始向囚车挤来,侍卫拿着木棍,拦着激动的群众,不许众人上前。突然,一个中年的大妈从篮子里拿出来一只鸡蛋,对着囚车上面砸去,嘴里不停的说道:“打死你!砸死你个杀人凶手,竟然胆敢伤害我们的守护神。”
场面被那大妈这么一闹,顿时混乱起来,激动中的百姓们,纷纷的用上前面,手里提着篮子的,不管里面是鸡蛋还是青菜,全都叫着,喊着,遮着东西让上面砸去,嘴里不时的说道:“砸死你个杀人凶手,让你有力气不去守着边疆,偏偏跑到京城来暗杀我们凤凌国的守护神,打死你!”嘴里边说便往篮子里那东西往上面砸,有的没有拿篮子的,便在地上捡起地上的小石子,让囚车里的人砸去,而那些提着篮子的人,在篮子空了之后,就就地取材,在地上捡石子砸。
囚车上的人在被鸡蛋和青菜砸过后,又被小石子砸,虽然伤害不大,但是至少还是有伤的,不只如此,经过一番打砸后的囚车里显得又是狼狈,又是脏乱不堪,此时的囚车里的人,已经显得混乱不已,因为他被一番打砸之后,整个人很是狼狈。
原本就脏乱不堪,蓬头垢面且又脏污的长发,显得更加的脏污不堪立刻,原本脏污的外衣更显得又脏又乱了,整个人看起来,有更加的狼狈了。可即便是如此,也没听见那个人啃一声,由此可见,他(她)肯定是因为这几做错了,所以才会不好意思抬起头了。
当然这只是下边不知道真实情况的老百姓心里的想法,若是让他们知道,其实此时囚车上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凶手,而这里面的人虽然也是一个被判了秋后处斩的罪名,而如今只不过是被人伤了头,使得脖子不能动,而至使的凡人的头从始至终只能低着,其实这人虽然被判为秋后处斩,但是如果他在服刑的期间里表现的好的话,其实也是可以慢慢的改变最初的判决的,只是她并不知道,所以至使的她今后都没有机会在漂白了。
百姓经过一阵的混乱后,终于在侍卫的监护下,囚车终于可以走上了正轨,而此时,此处离刑场不过是因为一刻钟的距离,所以在场的百姓们都没有离开,因为这行刑的时间也快到了,虽然场面有些血腥,但是至少还是可以观看一些的,只要不要被场面吓到就可以了。
正午,离整整午时三刻一点点的时间。
站在监斩台上的监斩官,田头看了一下日头,见时辰将到,监斩官便抄起一块令牌扔到地上,嘴里喊着:“带人犯!”
话音落下,菜市场的大门不远处,一个身穿红马甲,头包红头巾的刽子手,手提大刀,跟在囚犯的身后,由身穿淡黄色的御林军亲自压着囚犯,正缓缓的向邢台上走去。
邢台上,御林军将囚犯押到上面,将他压着跪下后,便转身走了下去,而那刽子手则顺着顺序走到囚犯的身后,等待前方的监斩官大人说行刑,然后便要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当!当!当!”古怪的当声想起。
监斩台上,被夙晨派来监管的小太监对监斩官说道:“大人!时辰已到!可否行刑了?”
监斩官听闻,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实是如小太监所说的,时辰已到,想到这里,监斩官看着前方的邢台上,然后低头看了看面前放着令牌的桶里,伸手抓起一个令牌,然后说道。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说着,将令牌往邢台这边一扔。
只见那令牌随着监斩官的那一扔,便顺着力道,落在了刑台边缘的地上。见此,刽子手知道十个时刻已经到了,并没有多言,只是静静的将囚犯的头压低了一些,然后抽出压在囚犯头上的那一块封令,一把抓起,然后丢到了地上。
之后刽子手坐了个吐口水的动作,然后轻轻的举起大刀,轻轻的闭上双眼,顺着力道挥下,顿时血液四溢,囚犯已经被处决了。
监斩官见此,招呼了两个衙门里的侍卫,将囚犯的尸首收拾一下,扔到乱葬岗去了,之后刑场周围的百姓便散开了,而刽子手走了,监斩官看着空荡荡的场面,挥了挥手,便带着人回宫复命了。
------题外话------
时间来不及了,今天先更三千,这几天可能都会是先更三千,等草草把工作忙完了,在开始加更哈,为了摆正不断更,所以草草先更三千了,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