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老子要灭了他(一)(1/1)

“你自己问问你的儿子吧,看看他都干了什么龌龊事!”老徐面色沉的像块铁板,没有一丝表情。

对方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刘福贵看了眼窝在墙角的刘云鹏,要知道他中午才和儿子念叨过,让他不要因为红颜祸水而毁了自己。

这可好,不过才过去短短数小时的时间,他的话就被宝贝儿子当成了耳旁风。

恨铁不成钢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此刻的刘福贵难得的感到了心累,这个时候儿子出现在杨雪的房间里,目的何在,作为刘云鹏的老子,他太了解自己儿子的本性了。

过度的失望,让他甚至产生了拂袖离去的想法,但一见儿子惊恐的眼神,刘福贵又心软了,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办法放弃这个他唯一的独子。

刘福贵虽然已经料到了事情发展的大概,但要帮儿子,他也只能佯装不知,好在这样的事他平常没少错,此刻应付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声一沉,脸一板,刘福贵立刻摆出一副严父的表情对着刘云鹏喝问道:“云鹏,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自持理亏的刘云鹏,一听刘福贵的语气,心理一阵后怕。

心虚的他知道如若让父亲知道自己夜入杨雪香闺的目的就是让自己**难耐的老二爽一爽的话,那恐怕都不用别墅的人动手,自己的老父亲就会撵自己出门。毕竟对方可是早就对自己有言在先的。

怎么办,老爸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连他都恼怒自己而放任不管的话,那刘云鹏不敢想象,他现在的脑袋里目的明确,无论如何都可能让刘福贵知道事情的真相。

“爸,我我也被打的莫名其妙啊,不瞒你说之前杨雪随别墅的人上我们那去的时候,我有碰到她,当时因为想到她早先的不辞而别。就头脑发肉的说了些难听的话。不过事后我冷静下来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所以就想找个机会向她道歉。可一直都没能再见着她。这不今天我本想借着这个难得的元旦节日,来请求她的原谅。哪知道,刚到杨雪屋里,还没说上两句话,王强他他就”

“够了,给我住口。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说谎,你当在这的长辈都是傻子吗?”

“爸,我我没乱说啊,不不信你你问杨雪,杨雪,你快说句话啊,我我来这是不是诚心向你道歉来的?”

刘云鹏眼巴巴的望着杨雪,对方接下去的一句话将直接决定着他今天乃至往后的命运。。

“小刘,云鹏他说的是事实吗?他入你屋是来道歉的吗?”

刘福贵无形的气势压得杨雪喘不过气来。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配合刘云鹏圆完这个谎言,让别墅的人无从对自己下手,是她唯一的出路。

毕竟当时在场的只有他,刘云鹏还有王强,只要她和刘云鹏统一战线,那至少在道义上他俩是占理的。

除此之外,她还得祈祷此时此刻的别墅众人还能如往常那般讲道理。

“妈的,刘云鹏那个混蛋再哪里,老子要废了他。”魏大壮气势汹汹的手提着镰刀就往房内闯。他的身后胡晓东等人也同样是杀意浓浓。

“让开,姓黄的,老子不管你tmd有多牛,现在最好识相的让开。否则别怪我魏大壮手上的镰刀不长眼睛。”

黄勇毫不示弱的上前一步,拿手攒住对方的刀把,默不作声的与之暗暗角力。

不过和他的果断的表现不同,他心理其则是一百万个不情愿,当下若不是有刘福贵在场,黄勇他是绝对不可能出面阻拦手提钢刀魏大壮欲要砍杀刘云鹏的行为的。

要知道他可是巴不得刘云鹏这个混孩子早点从他面前消失掉。免得以后拖他的后退,害他们一干人等跟着倒霉。

黄勇一动,姚如意和另一名手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们这一行人的举动无疑是对别墅方面巨大的挑衅。

开什么玩笑,对魏大壮等人而言,好兄弟王强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砸晕,他们现在就连要为其讨要一个说法,都被眼前这帮外来人生生的租拦,这等气焰何其的嚣张。

士可杀不可辱,胡晓东等人毫不示弱的从后方插上,眼瞅着双方就要火拼起来,老徐爆喝怒目一声道:“都给我住手!”

在场之人皆是为之一震,乘着众人走神之际,老徐左右开弓,魏大壮和黄勇只觉手腕一酸,力道就被卸了开去。

魏大壮见老徐这般举动,相当不解的质问道:“老徐,你这是干啥?强子被刘云鹏那个王八蛋给弄成啥样了,你难道没看见吗?现在怎么的?你tmd还打算护着那小子不成?”

徐仁杰的眼角不自觉的动了一下,魏大壮说出的话犹如一把开锋的利刃插在他的胸口一般,让他绞痛难当。

他怎会想去护着刘云鹏那斯,如若不是顾及到春修一伙人的潜在威胁,老徐现在恨不能亲手干掉杨雪和刘云鹏这对狗男女。

可是事实的复杂由不得他这样不顾大局的去发泄怒火和仇恨。作为别墅的一家之主,他肩上扛着的是众人的性命,魏大壮他们可以不理会报复刘云鹏可能导致的后果,但老徐不行。

刘福贵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必须要顾及此人的发难。

所以不管怎样,不管王强吃了多大的亏,在没把众人的安全妥善处理得当之前,纵使有千万的愤怒和不甘,他也得强压下去。

此刻的别墅绝对不可以在内部发生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等老林查探玩王强的伤势,并听小章简要的复述了下事情经过匆忙赶到事发地杨雪的屋内时,他恰巧耳闻了魏大壮咆哮的质问,或许别人可能不理解老徐的做法,但作为和老徐同为别墅管理者的他来说,太过了解后者此刻这般做法的用意了,他同样也对后者被人误解的感受感同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