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没想到话还没说两句呢!穆珊珊居然就要急着挂电话,他连忙对穆珊珊问道:“你还想不想抓犯人了?”
手机哪头的穆珊珊听到了沈恪的话之后,顿时愣住,然后低声道:“我现在就在抓犯人好不好,你那边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让别的人联系你了,到时候会有人过来帮你的!”
“没想到天大的功劳,我送上门你居然不想要!”沈恪故作惋惜的对穆珊珊说了一句。
穆珊珊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对沈恪问道:“什么天大的功劳,哼!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稀罕!”
话音未落,穆珊珊就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呼道:“等等,你该不会是抓到了那个凶手了吧?你人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来!”
穆珊珊幡然醒悟,这才想到沈恪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他说得这么明显,还说什么天大的功劳,那就肯定是抓住了凶犯。
“你不是急着抓犯人嘛!不如就让你的同事过来吧!这边犯人我已经抓到了,他们直接把人带走就行了!”沈恪嘿嘿一笑,继续和穆珊珊开玩笑。
“不行,你给我等在哪里,这个犯人是重犯,我一定要亲自过来!”穆珊珊娇哼一声,然后对沈恪问道:“快说,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沈恪笑着将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说了出来,然后将电话挂断,然后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的滕鹰,低声道:“等着吧!一会就有警察过来带走你了,到时候你就会为你所做的事情接受审判!”
滕鹰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沈恪,然后低声道:“小子,你这次阻止了我炼制法器,我告诉你,你很快就会大祸临头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今天得罪我的!”
“我不是得罪你,我是抓捕你,谁让你犯下了血案的!”沈恪冷哼了一声,然后将地上那些从滕鹰的衣服里掉落出来的东西都捡起来,接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袋子,将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都装起来,最重要的战利品现在已经在他的背包里,至于这些零碎,就留给穆珊珊他们好了。
沈恪单手拎起滕鹰,然后带着他从桥上走过,此刻小区里的阴煞之气经过了沈恪的几番消耗之后,已经少了许多,月光透进小区,让小区里那种阴森恐怖的气氛立刻就削弱了许多,沈恪也能够清晰看见池塘水面上漂浮着一盏盏黑色的莲花烛台,不过这些烛台上都有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很明显是不可能再使用了。
走出小区之后,沈恪就将滕鹰扔到了地上,然后站在路灯的灯光下,等着穆珊珊他们从市区里过来。
过了一会,沈恪就看见刘飞和老孙从对面小区里出来,然后朝着这边走过来。
刘飞走到沈恪的身边,好奇的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滕鹰一眼,然后对沈恪问道:“老沈,就是这家伙骗了我老爸,差点害得我们家家破人亡的吗?”
沈恪轻轻点头,低声道:“应该就是他了!”
刘飞听到沈恪的话之后,突然一脚狠狠踹到了滕鹰的身上,直接将滕鹰踹了一个狗吃屎,然后他一脚又一脚的揣着滕鹰,咬牙道:“混蛋,差点害死我们全家,我老爸现在都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你说,我老爸是不是你害的?”
虽然沈恪说过,刘国新受伤应该只是意外,不过刘飞愤怒之下,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直接将这件事情都归结到了滕鹰的身上,所以对滕鹰更为愤怒。
沈恪看见刘飞好像愤怒得无法控制自己,连忙伸手拉住了刘飞,低声道:“你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他会出事的,马上警察就会过来,我们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就行了!”
刘飞红着眼站到沈恪的身边,指着滕鹰,咬牙道:“要不是老沈劝我,今天在这里我就要打死你!”
说完之后,沈恪这才转头看着沈恪,对他问道:“老沈,你没事吧?”
沈恪笑着摇头:“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这倒是,刚才我们在楼上用望远镜都看到了,老沈,你可真是雷神下凡,真是牛!”刘飞嘿嘿一笑,拍了拍沈恪的肩膀,然后低声道:“幸好有你,老沈,否则的话,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次你也帮了我们全家,这次又是你来帮忙,我……
“别婆婆妈妈了,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沈恪笑着道:“好了,回去你找人将那个水池填平,然后修一道围墙把后山隔开,这边就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
“这么简单吗?”刘飞听到了沈恪的解决方案之后,顿时愣住,原本他以为自己家公司要解决这个小区的风水局会伤筋动骨,甚至可能会推倒一部分已经修好的房子,没想到沈恪提出的解决方案如此简单,甚至简单到让他有些惊讶。
“嗯!就这么简单,围墙只是一种阻止山上阴煞之气落下来的形式而已,最重要的就是水池,你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水池是整个小区地势最低的地方,蓄水之后,水属阴,所以阴煞之气会自然的超这里聚集,只要将它填平,然后拆掉那座桥,修成一个休闲广场就行了,每天太阳暴晒的话,阴煞之气是无法长存的,自然也无法凝聚害人!”沈恪对刘飞解释了一番,道理说得粗俗易懂,分分钟让刘飞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等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就按照你说的办法,把小区重新弄一下,既然是你的主意,那肯定会管用的!”刘飞嘿嘿一笑,感觉这次家里的危机总算是到头了,剩下的,就是看自己老爸什么时候才能够苏醒?
老孙站在旁边,先看了看坐在地上,完全没有要跑这种打算的滕鹰,然后又看了看沈恪,犹豫着对沈恪问道:“沈大师,你就这样让他坐在地上吗?为什么不把他捆起来,难道你就不担心他跑掉吗?”
沈恪笑着摇头道:“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跟本跑不掉,他也很清楚这点,所以才死了逃跑的心!”
滕鹰听到了沈恪的这番话之后,抬头看了沈恪一眼,然后又立刻将头转到一边,不敢再看沈恪,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现在速度比起普通人恐怕还要差点,而沈恪速度那么快,就算让自己先跑几百米,最后还是能够轻松抓住自己,所以根本没有必要逃跑,那样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老孙一开始听到沈恪的话还不相信,不过他仔细的看了两眼滕鹰,这才彻底相信沈恪果然没有说大话。
沈恪和刘飞,老孙站在路灯下聊天,过了一会,他们远远就看见一个车队闪着警灯从远处开过来。
“看来是他们来了,咱们总算能够把看押重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出去了!”沈恪轻轻摇头,看着警车越来越近,笑着对刘飞和老孙说了一句。
警车停在了沈恪他们的旁边,然后一队荷枪实弾的特警先从依维柯上下来,警惕的用枪指着沈恪等人,同时高声警告道:“全都不许动,站在原地,不要有任何动作!”
沈恪他们都很淡然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举动,他们又不是坏人,当然不会害怕警察。
穆珊珊和刘志山从另外的警车上下来,然后带着一群警察来到沈恪的身边,穆珊珊县看了眼沈恪,接着视线落到了刘飞和老孙的身上,最后这才看到了瘫坐在地上的滕鹰。
“沈同学,这个就是嫌犯吗?”刘志山走上前,笑着对沈恪问了一句,像滕鹰现在这种魂好像都丢了一半的样子,哪里像是能够犯下血案的嫌疑犯啊?
“嗯!就是他,你们回去问一下应该就可以确定了!”沈恪笑着点头,随手指了指滕鹰,就告诉所有人,这就是哪个犯下了血案的家伙。
穆珊珊立刻就紧张起来,虽然有特警拿着枪指着这家伙,但是想到那天房间里诡异的血蚊,她就有些后怕,万一这家伙不受控制,再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岂不是会有大麻烦?
“沈恪,你这么不将他捆起来,这样让他能够自由活动,会不会太危险了?”穆珊珊不满的看了眼沈恪,直接对他低声问了一句。
沈恪笑着道:“穆警官,刘队,你们就尽管放心吧!他中了我的招,只要我不出手解开,他现在比一般的普通人都不如,怎么可能弄出花样来,再说了,回头你们脚镣和手铐给他戴上,到时候他就算长出一对翅膀都飞不走!”
穆珊珊和刘志山听到了沈恪的话之后,两个人先是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刘志山就轻轻挥手,对后面的特警低声道:“带走!”
话音未落,立刻就有警察上来,扶住了滕鹰,给他戴上脚镣和手铐,然后将他押进了囚车里,同时这些特警也开始收队,估计谁都没想到这次来抓捕极度危险的重犯,居然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