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至尊法宝
天空之中,两道流光,宛若流星一般,带着蓝光,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撑爆空气,划过天际。
感受到身后那种变态的速度,秦风脸色为之一变,至尊法宝,那是什么鬼东西。
“老魔,什么是至尊法宝,速度怎么会那么快。”秦风吃惊,他现在已经恢复过来,加上白玉莲座,全力之下,别说同阶了,哪怕是五天境强者想要追上他,都要多破费些时间。
可是后方那两道气息,却是极其可怖,短短数息间,就拉近了将近一半的距离。
“至尊法宝,那是只有超越九层天境,凌驾九霄之上的至尊级强者,只有这个阶别中极其有造诣的强者才能凝练出来的,而且,一位至尊强者,一生只能凝练一道至尊法宝。”
“居然是传说中的至尊强者?”秦风心头剧震,这个阶别的强者,在他们原始大地的人眼中,无疑是传说中的存在,万千年都没有出现一尊。
而现如今,竟是一下子出现两道,如此说来,追来的几人所在家族中,必然是有着至少至尊阶别的强者。
“是水之国度的。”一下子想到那种古老的国度,秦风脸色瞬间难看下来。也只有那种古老的地方,才能有这么多至尊强者。
“嗯,的确是水之国度的人,看来上一次你与他交手,暴露了五行之力,被对方察觉了,所以才盯上了你。”魔眼沉声道:“小子,你可知道,他们盯上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秦风心头一动,道:“是什么?”
“确认你的身份,如果与他们猜想一致,便会抢去你的水神诀,再将你抹杀。”
秦风瞳孔一缩:“什么身份。”
“罪族余孽。”顿了顿,魔眼叹道:“正如你了解祖上的事情,他们后人也知道,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传承,早就把他们自己美化成了守护世间的正义之人,而你们祖上,则被渲染成毁灭世界的罪人,你们,则是罪人的余孽。”
“他们对待你们这种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抹杀。而且他们只认定,五行术是为祸天下苍生的邪恶之术,不可集齐,当年罪族窃取了他们的水神诀,所以他们要理所应当的收回。”
秦风神色冷冽到了极点,黑成这样的刽子手,他们却还能安然的在这个世界生存,还发展到这般地步。
而曾守护这个世间的人,却被黑化成罪族,遭到屠戮,举族皆丧,这老天,真是瞎了眼。
现如今,他们要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真他妈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一开始也担心会被水之国度的那小女娃发现,但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两道至尊法宝出现,若是一道,或许还有机会,但是两道,很难了。”魔眼也是苦叹一声。显然,忽然出现的情况,也是在他意料之外。
“布了一个阵法,又清除你精神体中的危害,之前又出手助你逃出包围圈,我的力量已经十不存一了。”
秦风脸色异常难看,心中有大恨,真的很想停下来,跟他们厮杀,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对上那种古老国度的人的时候。
一个人尚且让他拼尽全力都没有把握取胜,更遑论是两人,还有那魔眼都震惊的至尊法宝,他还怎么打?
“妈的,水之身干嘛去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有传来。”秦风心中暗骂一声。
当初他假意被古家的人打进水中,就已经分出了两道法身。
精神阴阳身冒充他的本体,参与局中,与人周旋。
他本体则是暗中蛰伏,伺机而动。
为了防止意外情况,他还分出水之身,隐藏起来,关注整体局势,也可以在关键时刻当杀手锏。
可这家伙居然连这么可怕的敌手都没有发现,若是他早得之这一情况,现在局面或许是另一样了。
“水之身是由水之力凝聚而成,遇到别人或许没什么,但是水之国度的人最擅长的也是水之力,他应该是没办法回来。”魔眼说道。
秦风叹了口气,解开水之身法印,瞬息间,他周身水汽扩散,水之身回到本体,秦风也洞悉了一切。
“这两人早就盯上我了,一直隐藏在附近,用不纯粹的水之力封锁,感应四周,水之身无法靠近我。”秦风明白了一切,深深的无奈。
他一直想隐藏水之身这个杀手锏,留待关键时刻动用,所以从未自主想过解开水之身法印。
主要他压根没想过,会有水之国度的人出现,不然的话,水之身必然有办法不用他解开法印,也能回到他身边传递情况。
只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现在怎么办,我的速度远不如他们,难道只能硬拼吗?”抛开这些没用的叹息,秦风问道。
“别小看至尊法宝,虽然他们三人实力不强,但至尊法宝毕竟属于他们那一族,所以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反抗,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催动至尊法宝,至少两三个五六天境的人都奈何不得他们丝毫。”
秦风脸上露出震色,至尊法宝威力这么强大,足以让一个二天境实力的人硬撼五六天境的人?这未免有些可怖了吧!
“而且,那个女子并非普通水之国度的人,她体内封印着一股力量,若是将其解开,恐怕到时候就不得不逼着我出手了。”魔眼说道。
“你还能出手?”秦风震动,揭开那股力量,少说也超过五六天境了,难道这老东西还能对付,岂不是说明,这老家伙还有很多力量。
“我一旦放开手脚出手,是可以解决你目前的危机,但是。”说到这里,魔眼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透着一股秦风体会不了的莫名悲凉,道:“我一旦真的出手,事后必会陷入深度的沉睡之中,而这种沉睡,或许会是永寂,再也醒不过来了。”
秦风面色变化,永寂下去,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可是这段时间魔眼对它都帮助,他也看在眼里,突然要让他彻底永寂,他心头忽然涌现一股特殊的不舍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