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我的车!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根本不问清事情的真像,直接就靠自己臆想说话!你们就没有考虑过乱说话的后果吗!”谢轩直接发火。
诗从露哭得更凄惨了一些:“对不起,谢老师,我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
“你怎么承担!”谢轩气炸了。
诗从露其实也很生气,如果不是班里那群傻逼玩意儿,她根本就不会到谢轩这来哭一场戏!
然而,就诗从露这种坦白又误会为开头的开端,谢轩原本准备的那些话也都说不下去了。
不过诗从露却被谢轩出了主意,当着谢轩的面,诗从露把那张澄清的照片用自己的账号登录——特意让谢轩看到了她昨天为其澄清的话——这之后,又说明了真实情况,将事情说成一张照片引起的误会。
的确,有始作俑者站出来说了话,又表明了身份之后,这件事情的热度也降了下来。
诗从露最终没有被谢轩开除,可是相对的,她也并没有在谢轩心里留下任何的好印象。
最起码,从诗从露进来到离开这段期间,谢轩都没有告诉诗从露,那位险险被她连累的段教授回来选学生的事情,就连诗从露表明想亲自跟那位段教授道个歉,都被谢轩冷声拒绝了。
诗从露心里愤愤不已,觉得自己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都白做了!
回到班级之后,因为之前那一怒,就像昨天排挤秦婉莎那样,诗从露也遭到了其他人的抵制。
诗从露心里冷冷一笑,私心也根本不想与这些没用的白痴为伍——这些人当中,根本就没有她听说过的名字。
而后,诗从露这也才注意到,秦婉莎今天并没有来上课。
低下头,诗从露拿出手机,并不是要给秦婉莎发什么消息,她是另有一个打算。
虽然说谢轩表达出不让她和段教授联络的态度,可是诗从露自己却有另一个想法——谢轩不让她就不能做了吗?简直可笑。
这么想着,诗从露从微博当中写了一条道歉信,并且私信给了段教授,其中诚恳的态度以及声情并茂的文字,诗从露不信段教授不会对她留有一个好印象。
事实却是,段教授真的没有。
他的人脉遍布艺术圈和商业圈,想要找出诗从露身后的猫腻并不难。
更何况,段教授询问的人当中,有段景澄。
秦婉莎在看到那个消息之后,非常自觉的从段景澄手里抽过手机,之后把诗从露和一个画展有关的消息告诉了段教授——当然,这中间秦婉莎留有了足够的时间。
段教授并不是那种会大肆报复的人,不过,在清楚诗从露竟然是一个成熟的为画展作画的枪手之后,他心里的反感倒是喷涌而出。
“这种人,绝对不能进入我们的学院!”转过脸,段教授就给下面的人下了死命令,同时也不忘把诗从露的为人告诉身边一些亲近的朋友们。
诗从露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段教授的黑名单,还在一新期盼着段教授的回复,只可惜她并没有等到。
甚至于,当她试图再发一条消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拉入了黑名单……
诗从露的眉头一皱,第一反应就是,难不成自己是被当成骗子或者是广告了吗?
不过再一想想,段教授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天天看微博呢,说不定是他的助理在打理的。
而且仔细一想,诗从露也觉得自己想通过这个渠道得到段教授的认可,也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不如好好等待之后的选拔,反正,也没有几天了。
心情一松,诗从露就又有时间想起了歪点子。
她的目光在同学们的身上一转——那个宝马车不是谢轩的,可是不代表岑浅浅不是被包养了呀。
然而,当她想要把这个消息再传播一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和昨天的秦婉莎获得了同样的一个待遇。
面对丝毫不理她的同学,诗从露也干脆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也不搭理他们了。
等到回了公寓,诗从露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这才忽然意识到,秦婉莎好像根本没有回来过?
一个兴奋的心情忽然涌上,诗从露猜测秦婉莎是不是已经不打招呼就离开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去了秦婉莎的房间看了看,结果有些失望的发现东西都还在。
不过,这也不能降低诗从露的好心情,因为她想到了更多的地方——
段氏集团中,正帮着段景澄处理文件的秦婉莎收到了一条来自诗从露的短信——你是不是已经搬出我家了,是的话就麻烦你把东西都带走,不要动不动就夜不归宿也不上课,我最烦你这样的!
秦婉莎看着诗从露这理直气壮的试探短信,忽然就轻笑了一声。
“怎么了?”段景澄从电脑前抬头,询问着秦婉莎。
秦婉莎把手机递了过去:“有些人兴奋了。”
段景澄已经从秦婉莎口中听过了关于诗从露的事情,于是,他眉毛一挑:“这么说,她是躲过了一劫。”
“这不是正好吗,这种自作自受的劫数都躲不过去,怎么接我送给她的那个小礼物呢。”秦婉莎笑得狡黠,同时也回了一个消息给诗从露。
知道了,今晚就回来。
诗从露不满的看着这一条短信,什么口气,住她的房子还这么拽,呵,垃圾!
于是乎,当天秦婉莎回到公寓,就见到诗从露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你不是要搬走吗,什么时候搬?”诗从露的语气和态度都不像是要挽留秦婉莎的意思。
秦婉莎也和她点头表示明白:“明天就找人来搬。”
诗从露眼神一闪:“这么快?我也没有逼你走的意思,你要是一时间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也可以让你继续住几天。”
秦婉莎忽然一笑:“本来也还有小半月的房租在呢,不过既然相看两厌,我干脆就先搬到朋友家去好了。”
没有理会秦婉莎前面两句话,诗从露很快抓住了重点:“朋友?什么朋友?我怎么没有听说?不会是那位开奔驰的朋友吧?”